娇妻要放风(娇妻系列之一)(22)
「舒服!」他露齿一笑。
她咬著牙,脑子不断地转著,要怎麼赶走这个发出要吃掉她讯号的男人。尽管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可他的动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开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衬衫被他粗鲁地扯掉了几颗钮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颈间游走著,炙热的唇摩擦著她滑嫩的肌肤,呼出的热气夹杂著酒气,弄得她难受地要推开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开我,嗯?」他抱著她,一连串的情话从他的嘴裡跳了出来,在她的耳边飞舞著。
她酡红著脸颊,真想拿他的臭袜子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这些令人难以啟齿的情话了。
「老婆……」
她难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什麼了,他的眼睛却还是亮得吓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可她的手刚摸上他的眼角,他忽然兴奋了,她傻住了,他居然直接拉下了她的内裤,大手在她的私处摸了一把。
她僵硬著身子,一股湿润从身体裡流了出来,她和他之间的夫妻生活一向很美满,往往一下子她就能适应他。
他简直是爱死了她这样敏感的身体,可她此刻只想哭,哭自己怎麼会这麼敏感,被他摸了几下就有了欲望,可现实也容不得她多想什麼,他已经顶了进来。
「嗯!」她难受地哼了一声,两人太久没有结合,他一下子就进入得太深,她不舒服地捶了他几下。
突然,她的手心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她眼一抬,就看到他像一隻喝醉的狐狸,小心地舔舐著她的掌心,那湿滑充满热气的舌尖温柔地舔著她。
她被舔得心头痒痒,手渐渐地放下了,身体不由得放鬆,卡在她身体裡的巨物也有了活动的空间,顺著她体内的液体缓缓地顶弄著。
她一下子就迷糊了,事情怎麼到这一步的?
她被卷入了情欲的海潮中,身体呈现出一种被宠爱到了极致的粉色,双腿跨在他的腰间,腿心深处的花谷一吞一吐地包含著他。
「好舒服……」他夸张地喟嘆,脸上充满了满足。
她被他的话弄得羞红了脸,只能埋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武器在她的体内,而她现在想逃,也逃不开。
她只能被迫地接受他的给予、他的洗礼,以及他放荡不羈的话语,她的脸贴著他的肌肤,那肌肤下的血脉就跟火山般起起伏伏,她能清晰地感觉他们连成了一体。
这种亲密让人血脉賁张,让人无法置信,男女之间原来可以让人这麼神魂顚倒、魂不守捨。
借著站姿,她每一次的起伏,都是以他凶猛的顶撞為跳板,又是刺激又是恐惧,双双夹击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而他的巨物越来越火热。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贴著她的他亦然,同她一样又是快活又是煎熬。
「老婆,我爱你……好爱好爱……」
听到他说的话,她的心猛然一跳,一缩,她的情绪也被渲染到了极点,她双手狠狠地抓过他的肩膀,如猫爪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痕跡。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谁能满足他的生理欲望,他就爱谁!她听了只觉得他又在哄骗她了,於是她也不跟他客气,他顶得深了,她不舒服了,她就用力地抠他的肉。
但她的举动只会让他兴奋无比,於是她就哀号,发出示弱的娇吟,「啊……停……」
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她的体内乱顶,毫无章法,醒著的他至少知道空点时间出来给她缓缓,可醉酒的他就像是疯了似的,不断地把自己投入她那温暖的紧窒之中。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地盖过了她的声音,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无力地掛在他的身上……
阵地是什麼时候转移的,郑一珍已经不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下是软绵绵的床垫,而他的巨物还在她的体内,她只觉得那裡被摩擦得生疼了。
抬头看去,陆成的脸在灯光中若隐若现,脸上还带著醉酒后的红晕,她无力地呻吟。
突然,他加快速度,抡起她的双腿,快速地进出,他的喉间发出沉醉的低吼,听得她面红耳赤。
她身体深处情不自禁地收缩,她闭上眼睛,脑袋一阵眩晕,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在下一刻,她娇喊一声,身子软了下来。同一时刻,他最后一挺,一股暖流汨汨地流入她的体内……
她浑浑噩噩,觉得有一丝异样,是什麼?她驀然睁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几回之后饜足地躺在她身边睡著了。她抬起上身,看著私处流出的浊液,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时欲哭无泪。
傻了一会,她忍著身体的酸疼爬了起来,她不信就今天这麼一个晚上就能中奖,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释放了几次?
她头痛得想不起来了,一咬牙,她偏不信邪,不就是做了一个晚上吗,不可能这麼容易就让她怀孕的。酒后乱性,她也遭遇了一回,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沉重,他不想让她生,现在却……假设真的有了,她深吸一口气。
他醉成这样,能知道什麼?说不定还以為是春梦一场呢。她握了握拳头,决定毁尸灭跡。
於是,三更半夜,她爬起来,将他们欢爱的痕跡擦去,例如将床单换过。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满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这麼做也没错。至於今夜不过就是欢爱一场而已,而他嘛,就当一个晚上的牛郎,肉偿他的房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