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23)
热液洒在巨物的顶端时,沐辰绷紧了身体,用尽了全部的身体才没有将她压在床榻下使劲地蹂躏,他喘气地问:「女皇,腿软了吗?」
她答不出口,浑身无劲,他突兀地往上一顶,她差点要尖叫,「啊,沐辰。」
「软,不软?」沐辰发黑的眼盯着她,非要逼出她一个答案来。他不讨厌被她压,只是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她压,夫权总是要挣一挣。
男女天生的差距岂是她能改变的,皇甫贞媚媚地瞪了他,顺势滑到他的身下,娇滴滴地说:「皇夫还不伺候我?」
即使落了下风,在言语上还要摆他一道,他笑着悬在她的上方,「我一定会好好伺候。」
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她愉快地笑了出来,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他来势汹汹,就好比她欠了他银子似,直逼着她迎合着他,欲望的风浪迫使她癫狂地随着他沉沉浮浮。
外边的月圆又亮,殿中的情事彷佛不知休止一般,男人的低喘,女子的呻吟,交织成一亘古不变的曲,羞红了人的脸 , 连耳朵也避不可免地红了。
女皇大婚,百官同乐,特准不上朝三日。
这三日,皇甫贞被「伺候」得没有离开过寝宫,一方面是她性子使然,不想认输。另一方面则是沐辰很尽心,彻底让她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花招多样。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腻在床上「你的花招哪里学的?」想着他刚才压着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脸又红了,那姿势自然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淡定地说:「宫中不是有专门负责这一块的女官吗?」
皇甫贞脸不红了,反倒黑了,「什么,她难道碰你了?」负责这一块的女官不仅要负责她的情事,自然也要确保他不会伤了她,毕竟她的身体娇贵,她脑补了一下女官如何教导他 , 身体瞬间僵硬了。
她的皇夫,焉能让人碰?正要发火,身后被欲望喂得饱饱的男人开口了,「丢了一本书给我 , 还专门请我去看一对男女如何交欢 , 特别是如何令女子舒服 。 」
沐辰当时也是大吃一惊,不过一想,皇甫贞是不可能做这些,自然只能由皇夫做了,便也释然了。
可她仍旧在气头上,「这么说你看了别的女子的身体?」说着,她转过身,看着他黑亮的眼,心里的火又猛地升上来。
沐辰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妳当真以为我好此道?」当时他可是毫不客气地甩脸给那位女官看的。
皇甫贞将信将疑,「真的?」
「嗯,我很怕我的眼珠子不保。」他打趣道。
她听得开心一笑,「这么说我的皇夫天资聪慧,这等事情从书上便能学得如此精准。
「妳不知道,有一种本领叫本能吗?」他凑到她的耳边低语。
她的耳朵颤了几下,她媚眼丢了一个过去,「哦,你想说你厉害,是吧?」
他的大腿插入她的双腿间,膝盖微触她的大腿根,淡定地反问:「不是吗?」
她红着不说话了,沐辰突然坐了起来,「白日宣淫不好,我们也该起了。」
皇甫贞扭过头,他又恢复了冷静平淡的脸,让她有些怀念这几日坏坏的,充满邪气的他,哼,男人上了榻和下了榻两张脸。
她的身体有些软,虽然清理过了,可穿起衣衫动作有些缓慢,沐辰穿戴之后转过身。
她本来就是这世间罕有的尤物,经过一番欢爱之后,她更加妖媚了,他觉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转过头。
皇甫贞误以为他下了榻连看也不看她了,有些怒「过来伺候我穿衣。」
这女人是非得爬到他的头上,她才开心。他平静地上前,眼不斜视地替她穿好衣衫她软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我没力气。」
沐辰莞尔一笑,伸手将她抱起来,娇气便娇气吧,谁让他将她弄得全身无力是他种下的因 , 自然也是由他来承受这果。
她欢喜地待在他的怀里,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颔,「长胡子了。」
他的脚步微顿,这提醒了他们这三日来是多么的疯狂,他沉沉地望了她一眼,「等一会,我去梳理一下。」
「我替你剃掉。」她可舍不得离开他。
「妳会?」他挑眉问她。
「有什么能难得到我。」皇甫贞自信满满地回道。
皇甫贞和沐辰两人在饭桌边上坐下,她缩在他的怀里,她下令不许宫女进来,屋中便只有他们 , 饭菜却是新鲜出炉,热呼呼的。
他挟了一筷子的菜凑到她的嘴边,她笑嘻嘻地吃下 , 被服侍得开开心心的皇甫贞愉悦地用完了膳,看着他将剩下的菜全部扫荡完毕。
她双脚下地,急急地说:「快些,我要剃你的胡子。」
他听得只想笑,皇帝不急,太监急了,慢条斯理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吩咐宫女将用具全部拿了上来,指着让他坐在考窗户的榻边,「这里日光好,坐这里。」
沐辰,不疾不徐地坐了下去,她不懂如何剃胡子,可也知道先将剃刀给擦干净,拿出种香油 . 揉在他的下巴嘴边,这可以缓解剃胡子时的不适。
她似乎无意地说起,「北国的男人似乎都喜欢留胡子,我刮掉,你不生气?」
「妳不喜欢,不是吗?」他反问她,任由她的小手按摩着他的脸。
皇甫真听的心情愉悦,「倒也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是扎人罢了。」
「嗯。」
她拿起剃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胡子生长方向刮着,因为怕走神,她屏住气息,一声不敢吭。
他的眼望向她 , 她的模样很认真 , 其实对他而言,不过是最简单的事情,即便不小心刮出了口子 , 一个大男人迫没什么好在意的,可对她而言,似乎非常在意。
她的眼中,他便是这般的重要吧,外头的阳光晒在自的身上,不仅暖和了身体,连心也极为温暖,一切皆是如此的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