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很凶(有病系列之一)(9)
阮夫人说着自己的担心,“若他要行房,你要注意点,毕竟他的身子不一般,若是在新房里晕倒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阮碧青整张脸发青,那她以后估计要被冠上淫娃、荡妇的称号。
“等以后他……娘和爹还能将你接回来,以后便是不能再嫁,回到阮府,还有爹娘在,你的弟弟也会护着
你。”
听明白了娘亲的意思,阮碧青眼眶泛红。如果孟遥平以后去世了,爹娘也会倾尽所有将她接回府里,不会让她孤苦伶仃地留在孟王府。她动容地哭了出来,“娘……”
“别哭、别哭,没道理让你受尽委屈。”阮夫人温柔地拍着她的肩膀。
“女儿此生很幸运。”有这样为她着想的爹娘,她何其幸运,便是遇上了孟遥平那样黑心的人,她还是幸福的。
“乖,若是在孟王府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便差人回来,爹娘会想办法的。”
“好。”
“家中没什么好担心的,你爹清廉,从不站边,府里的妾侍、庶子、庶女也都听娘的话。至于你的两个嫡亲
弟弟,一个已经快及冠了,一个年纪尚小,但两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所以你就放心,有事别憋在心里,知道
吗?”阮夫人轻轻地说。
“娘,我都知道。”
从阮夫人的院子出来之后,阮碧青沿着小道回去。不管以后如何,起码她的娘家很好这就够了。至于孟遥平,以他的身子骨,也许他们也就只能做一段时日的的夫妻。
两日后。
外面欢声笑语,新房里格外的安静。一般情况下,新郎官与新娘子见礼之后便会去外面应酬宾客,而孟遥平的身子……没人敢让孟遥平出去迎客。
就连孟遥平来阮府迎娶的时候,也只是骑马绕了半个的金陵城便回到了孟王府,中间还休息了一下才拜堂成亲的。所有人都知道,孟遥平身子弱,所以他们都没有任何异议。
此刻,两根粗粗的红蜡烛正在燃烧着,阮碧青去了一旁的耳房洗漱。等她走进新房的时候,孟遥平换了一身
红色寝衣躺在一旁的暖榻上,一手拿著书看着。
阮碧青走进去,温声道:“世子是否就寝?”
孟遥平望了她一眼,“过来扶我。”
丫鬟们都在外屋,里屋只有他们两个,阮碧青走过去,扶着他往那张梨花床榻走去。
之前她还有些紧张,后来一想孟遥平的身子,她反而淡定了,将孟遥平当作一个生病的孩童对待便成了。扶着孟遥平坐在床榻上,阮碧青睡在床的外侧,扭着身子将红色床幔放了下来,“世子晚上身子不舒服记得喊我,我睡在外边也方便些。”
身后一片沉默,阮碧青转过身,对上一双漆黑的眼,心里总觉得有些惧,于是她低着头,“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她躺了下去,孟遥平却还坐着,一双黑眸格外的寒冷,她不敢盯着瞧,迳自闭上眼睛。
一只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腰上,她吓得睁开眼睛,对上他英俊的脸庞,她的嗓音在剧烈地颤抖,“世、世子……”
“我的身子确实有些弱。”孟遥平文雅地说,却一点也不觉得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可耻的,就像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般,“嫁给我,你确实委屈了。”
阮碧青涨红了脸,隐约觉得他说的是不能行房,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了眼中的情绪。
他的大掌并未移开,顺着她的腰肢缓缓地移动着,撑着一边脑袋,他悬在她的上方,薄唇对着她发红的耳根子,“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的。”
阮碧青睁大眼睛,小脸扭了过去,对上他浅笑的阵子,心跳乱了几拍,“世子什么意思?”
孟遥平的大掌不知何时钻进她的寝衣里,解开了她的肚兜,捏上了她的丰满,他不客气地揉捏,“身为女子,该知道的愉悦,你一点也不会少知道。”
阮碧青突然紧张起来,伸手要推他,却两手被他往上一摁,看起来很虚弱的他力气出奇的大,她整个人被他制在了他身下,她一脸惊恐,“孟遥平!”
他冰凉的手指点在她的唇瓣上,“不用这么怕。”
阮碧青的身子轻颤着,敏感地感受着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冰凉的触感奇异地抚摸得她身体发热,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碰触的胸脯也被他时重时轻地揉捏着。她难受地扭着身子,“你、你快住手!”
“不舒服吗?”孟遥平笑着问她,手指如弹琴般在她的身上弹着,“我倒是很喜欢,你的身子又软又香,摸起来很滑腻。”
她听不下去,“孟遥平,你住嘴。”
“真是大逆不道,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听夫君的话,还要我闭嘴,嗯?”他的指尖似惩罚地捏着她雪峰上的花蕊,恶劣地轻转了一圈。
微疼中带着麻麻的酥软,阮碧青发出轻轻的哼声,“别,你别。”
“看来你也不讨厌,是不是?”孟遥平优雅地笑着,松开她的两只手,大掌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衫,一对雪白的胸脯随着跳跃而出,他看得眯了眼,一手一边捏着,力道微重地扯几下、揉几下,就像捏面团一般。
阮碧青羞涩地咬着唇,喉咙发痒,总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她红着眼,难受地蠕动着身子,“求求你,孟遥平,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碧青。”孟遥平柔柔地喊着她的名字,“你是我的妻,难道你娘没告诉你新婚之夜会发生什么吗?”见她不语,他又说道:“嗯,不对,想必你也没想过洞房吧,嗯?怕为夫精尽人亡?”阮碧青刷地一下,整个人都发红了,一双水眸也藏不住心事,“你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