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婚宠:薄爷追妻火葬场(521)
作者:油炸橘子
便慘淡的說,“我怎麼覺得自己既成瞭司機,又成瞭電燈泡呢。
從頭到尾,還沒人跟我說一聲謝謝呢,我可是放棄瞭參加兩個拍賣會,專門來接某人的。”
可沒人打理容啓。
時頌親昵的用腦袋,蹭瞭蹭撫摸她的大掌。
然後眨巴著眼睛看眼前的男人。
現在為她取暖的三哥,真的好溫柔啊。
她成年之後,很少被人這樣珍惜的對待過。
因此很貪戀這種溫暖。
“三哥,你摸摸,我的腦袋都出汗瞭,能不能開一下窗戶通通風。”
她特別喜歡看秋雨。
尤其是在小洋樓的秋千上,邊看書,邊聽雨聲。
為此,還特意在秋千上方支瞭個蓬傘。
後來架子不太穩固瞭,是三哥在收拾草坪的時候又加固瞭。
要是這時候回去,她肯定會裹著一張不算厚的毛毯,能看一下午的書。
時頌撒嬌的蹭著他。
薄寒驍不太能拒絕,摸瞭摸她的脖頸。
時頌覺得癢癢的,躲瞭一下。
薄寒驍索性把她按住在懷裡,摸瞭摸她的後脖頸,才確定她真的出瞭汗。
於是縱容的打開一條細細的窗縫,涼涼的秋風竄進來。
薄寒驍從身後攬著她的腰身,像擁著抱枕似的,時頌也吹不到風。
她聽到外邊秋雨蕭瑟的聲音。
在溫暖的氣息包裹中,從未有過的舒適。
薄寒驍為她掖瞭掖毛毯,然後又握住她的手看瞭看。
確定沒扯到傷口,又把她的手塞進瞭毛毯裡。
而自己環著她的腰身。
這樣一來,時頌的上半身全靠近瞭他的懷裡,下半身則搭在瞭座位上,把面具男人擠在瞭邊角。
“三哥,這樣我會不會太壓榨你瞭,明明這是你的車,卻成瞭我的臥鋪。”
時頌打趣的說。
時頌和薄寒驍都把容啓當成瞭透明人。
男人的指尖把玩著她的發絲,又捏瞭捏她圓潤的耳垂,怎麼都玩不夠似的。
“不妨事,三哥讓你壓榨。”
時頌樂瞭,反手扯住他的手,放在手中把玩。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是手控黨摯愛的那種類型。
時頌看著很是意動,沒忍住咬瞭上去,把他的指尖含在嘴裡。
薄寒驍的身體驀地僵硬瞭一下,隨後眸色幽深的見不著底。
“乖,別鬧。”
他嗓音沙啞的厲害,另一隻手揉亂瞭她的頭發。
時頌感覺到瞭他身體的變化,頓時乖乖的吐出瞭他的手指,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
明明當時已經箭在弦上,他已經隱忍到額心青筋暴起瞭。
見她拒絕,還是義無反顧的自己去沖涼水。
從不會做令她為難的事。
她心裡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說起來,她和三哥做那種事,也不過一次。
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後來就意識到自己懷瞭孕。
可以說,對那種事還處在朦朧的階段。
“在想什麼?”
耳邊沙啞的嗓音,讓時頌回瞭神。
他咬著她的耳垂,時頌感覺身體一道電流穿過似的,連腳趾頭都緊繃瞭起來。
“沒,沒什麼。”
時頌的小臉染上些許緋紅,好在經風一吹,很快就恢複自然瞭。
她覺得有些癢,蹭瞭蹭他的臉頰。
但因為有面具,冰冷的讓她打瞭個寒戰。
薄寒驍撫上她的臉頰,確定沒劃傷,才皺眉說,“別亂動。”
時頌‘哦’瞭一聲,正欲再說什麼,前邊的容啓忍不住的說。
“我真的受不瞭瞭,你們兩個能不能等到傢在膩歪,真不把我當外人瞭。”
時頌好笑的打趣,“四哥,你本來就不是外人啊。”
容啓哼瞭一聲,把車內的隔板升瞭上去,眼不見為凈。
時頌失笑,“這就生氣瞭?”
薄寒驍道,“氣急敗壞。”
時頌倒在他懷中笑眼彎彎的。
“肯定是嫉妒我們,不過三哥,我們現在真的膩歪嗎?”
薄寒驍面色坦然,“基本操作。”
“可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瞭。”
時頌不想傷害容啓這個單身狗,而且先前她和容啓還鬧別扭來著。
不過現在看來,容啓好像不生她的氣瞭。
好似隻要三哥和她交好,容啓自然就會和她交好。
這是基於三哥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