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婚宠:薄爷追妻火葬场(422)
作者:油炸橘子
時頌撐起身體,怨恨的瞪他。
聽見男人嗓音沉沉的問,“我說過,一個月為期,一個月你都忍不瞭嗎?”
第二百四十六章 強吻
時頌仰著頭看他,有些淡淡的譏諷。
“薄爺,這不是忍不忍的問題,是我不想忍的問題,是你說橋歸橋路歸路,咱們互不相幹,所以我憑什麼為瞭你一句可笑的話,就要拘束自己?”
她坐直身體,腰板看起來無堅不摧。
其實她可以解釋的,解釋顧瀾之為什麼出現,解釋那枚項鏈的由來。
可她不想,也覺得沒必要。
甚至薄寒驍因此而厭惡她的時候,也覺得無所謂。
畢竟現在的她一點都不愛薄寒驍。
她這個人就是如此,愛的時候可以拚盡一切,頭昏腦熱的去做任何事;
不愛的時候,誰都無法撼動她堅不可摧的心。
她的愛可以很純粹,也可以很偏執。
這是她無法控制,但心甘情願的。
聽到她挑釁的話,薄寒驍眉間寒意浮沉。
時頌站起來,矮瞭他一頭,但氣勢不減半分。
“我記得還沒離婚的時候,薄爺就經常對我說,‘你再怎麼鬼混都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現在我們離婚瞭,我就算鬼混,薄爺也不必擔心我會給你丟人現眼,這樣不是很好嗎,我真的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管著我!”
薄寒驍眸色黑得嚇人,大約是被她惹怒,伸出的大掌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她不得不與他視線相對,讓她的反抗成為徒勞。
被這種恐怖寒涼的氣息包圍,時頌有些害怕,但很快鎮定下來。
繼續譏嘲的說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究竟對你有什麼好處,不讓別的男人碰我,又或是半夜出現在我傢裡?這種行為,怎麼看都會令人難以琢磨吧?”
無論她用什麼話刺激他,薄寒驍似乎都不願回答她。
隻用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眸,緊緊鎖著她每一寸肌膚,每一絲情緒。
時頌覺得無力又憤怒。
偏偏她根本不是薄寒驍的對手,被他擒制的死死的。
這時候,她都無比後悔他殘廢的時候,怎麼沒多欺負他一些。
又後悔外院的墻沒再加高,能讓他輕而易舉的翻進來!
這樣僵持瞭一段時間,時頌感覺自己的臉都變得麻木瞭。
反觀薄寒驍還一直用這樣似嘲似冷的眼神看她,時頌的耐心瀕臨絕境。
“你究竟想怎麼樣?我這張臉你先前看瞭一年,每次見到我不是扔東西,就是罵我賤人,要多厭煩有多厭煩,現在一直盯著我,是我臉上開瞭花,讓你戀戀不忘瞭?!”
薄寒驍靜默著,看她歇斯底裡的嘲弄。
不單單是時頌,甚至他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
從一開始驅車停在她傢附近,再到看到顧瀾之無法控制的怒火,最後扔掉那沒項鏈……
好似能做出這些事的人,從來不是他。
他隻是順從本心的做出瞭這些事。
現在冷靜下來,覺得不可理喻。
薄寒驍驀地松開瞭時頌,她一時不查的踉蹌著後退,直挺挺的倒坐在沙發上,發愣的仰頭,看到薄寒驍正拿出紙巾,根根擦拭手指。
他有潔癖,碰到不幹凈的東西就會馬上清理。
這麼說,她就是那個不幹凈的東西瞭?
時頌真的有被氣到。
闖進她傢裡,對她做莫名其妙的事後,反而嫌棄她髒?
“薄寒驍,你有完沒完?”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時頌忽然搶過他手裡的紙巾,扔在地上。
“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可以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你有權有勢,大可以去別的地方威風凜凜,沒必要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揚武揚威吧。”
薄寒驍淡淡挑眉,掃過地上的紙巾,也沒生氣。
半響過去,他說出繼沉默許久的一句話,“時頌,不是所有事都事出有因。”
時頌覺得可笑至極,“所以你現在的行為都是情之所至?”
“隨你怎麼理解吧。”
薄寒驍自己都無法解釋,更不會向她解釋。
他道,“喜歡項鏈是嗎,明天我賠你。”
時頌沒說話,但眼底的嫌棄和不屑很明顯。
“不必瞭薄爺,您的東西,我要不起。”
薄寒驍對此不置可否。
他環顧四周,裝修的很簡單,但是她的風格。
在時頌嫁進薄傢之前,薄傢就已經將她的底細摸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