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婚宠:薄爷追妻火葬场(1036)

作者:油炸橘子


另一個女人扯瞭扯她的手。

“好瞭好瞭,跟她較什麼勁兒啊,咱們還是趕緊去找蘇少吧,晚瞭就讓人傢搶先瞭!”

幾人這才談笑著離開。

於瑾吐出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嘲。

起初剛到國外,她遭遇到的白眼和諷刺比現在多多瞭。

為瞭錢,她白天努力工作,替薄明恒辦事;

晚上就去夜場沒命的跳舞。

那些夜場的男人對她說髒話、揩油;

女人則因為她賺錢多瞭,嫉妒她、辱罵她。

她拒絕瞭那些男人,男人就會砸她的場子,讓她混不下去,她不得不換著舞場跳。

她不理那些女人的是非,女人就會絞爛她的衣服,在她鞋裡放釘,甚至在她的化妝品裡放膠水……

可這樣,她依舊咬牙扛下來瞭。

因為隻要休息一天,醫院的費用就耽誤一天,蘇蘇就得不到最快的治療!

她隻能跳下去。

好幾次昏迷在舞臺上,嚇得老板都不敢用她……

後來她幫薄明恒談妥瞭不少生意,才在美國漸漸的存瞭不少錢,不去跳舞瞭。

時間差不多到瞭,經理那邊也在叫她。

於瑾收回思緒,吐出一口氣,離開瞭化妝間。

而與此同時,包廂裡的蘇廷嶼喝得爛醉如泥。

起身去瞭衛生間。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明明很帥的一張臉。

不知道這麼的,鏡子裡的這張臉,漸漸變成瞭於瑾……

於瑾在廚房系著圍裙,拿著湯匙,問他湯的鹹淡?

又或者於瑾在床上揉著眼睛,惺忪的問他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是不是加班瞭?

還有她在床上那該死的迷人的模樣……

一個個畫面,都在鏡子裡浮現……

他們同居過的那三年,就跟毒似的,又開始侵蝕他的骨髓!

蘇廷嶼覺得自己醉得不輕,趕緊用涼水沖洗。

大口大口的呼吸。

鏡子裡又變成於瑾躺在病床上,那副蒼白虛弱的模樣……

那時候,他的居然在疼。

蘇廷嶼隻能狼狽的逃瞭,來到會所裡買醉。

“真是夠瞭!”蘇廷嶼一拳砸向鏡子。

鏡子四分五裂,他的手也血跡斑斑。

但疼痛讓他漸漸清醒。

老子有錢有勢的,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麼可能還惦記一個背叛他的女人?

他賤不賤啊。

蘇廷嶼冷靜的走出瞭衛生間,回到包廂的時候,又是風流瀟灑的蘇少。

女人在他面前逢迎,使盡手段逗他開心。

他揚手撒瞭二十萬塊,看她們在地上像狗一樣趴著撿錢。

蘇廷嶼覺得諷刺,仰頭喝酒。

聽到身邊的女人高興的說,“看蘇少多大方啊,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賺瞭好幾萬瞭,不比那個女人在舞臺上累死累活的跳舞來得強?讓她來,她還假清高的不來,真是可笑。”

“是啊是啊,據說她跳一場鋼.管舞三萬塊吧,咱們這一會兒就撿瞭三萬。”

“她愛跳就讓她跳,跳死她算瞭,看她臉色蒼白那樣兒,也肯定堅持不瞭多久。”

蘇廷嶼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腕,瞇著眼。

“你剛才說,有人在跳鋼.管舞?”

女人被忽如其來的力道嚇瞭一跳。

然後諂媚的用手在他胸口畫圈,嗲聲嗲氣的說,“蘇少,鋼.管舞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我扭給你看啊?”

其他女人也趕緊說,“是啊蘇少,我們跳得更好,您想讓我們怎麼跳都行,脫光都行……”

蘇廷嶼壓根不聽,眼神淩厲。

“我問你,那個女人叫什麼?”

“蘇少,人傢好痛,你把人傢抓痛瞭……”女人撒嬌說。

結果被蘇廷嶼煩躁的一下丟開。

女人跌在地上,蹭破瞭手,疼得呲牙咧嘴。

“那女人叫什麼?”

男人的面容可怖再問一遍。

女人猛地打瞭個寒顫,戰戰兢兢的說,“好像,好像是姓於……”

蘇廷嶼低咒一聲,直接摔門而去。

女人虛脫的跌在地上,嚇得要死。

“蘇少這是怎麼瞭這是,剛才他那眼神,我差點以為要被他弄死瞭……”

其他女人也心有餘悸。

蘇廷嶼臉色黑沉的來到會所一層的舞池。

地下全是男人的尖叫聲和調侃。

“光跳舞有什麼意思,再來個脫衣舞啊,光著跳鋼.管舞肯定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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