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她成了女帝(65)

作者:昭昭南顾


趙大娘一一說著,聲音不自覺哽咽。

陸淩想過這背後定有原因,因此她不在董慎他們面前揭露趙大娘的面目,特地在私底下說,可不曾想過這背後的原因竟是這樣。

平日裡他見董慎一副儒雅自持、謙謙君子的樣子,讀書人的氣質在他身上顯示得淋漓盡致,可現在趙大娘這麼一說,讓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輕信別人瞭。

果然,以貌取人這點她還是改不瞭。

“胡說!”

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沈忘憂、董慎和屈蘭都站在門外。

董慎嘴唇發抖,眼睛都紅透瞭,一看就是在氣頭上,屈蘭扶著他,一臉擔憂,而與此事無關的沈忘憂則是負手與前,一副看戲模樣。

董慎走進屋裡,看瞭眼陸淩,又對上趙大娘的眼睛。

“寧樺,我和懷仁是知己好友,我怎麼會害他!況且衆所周知懷仁是死於火災,怎麼成我害他慘死瞭?”

“是,他是死於火災,可那天不應該是我夫君在學堂,那天在學堂和學生上課的應該是你!”寧樺指著董慎,奔潰道,“要不是你,我夫君又怎麼會葬身於火海。”

呼啦啦——

雷聲突然響起,一場大雨隨即而來。

“寧樺,我前頭不是和你解釋過那日我身子不適,董慎著急照顧我,所以讓懷仁和他換一下課嗎?”

為瞭讓學堂的學生學到更多東西,董慎和趙懷仁便分開教學,董慎擅棋,趙懷仁擅文,上午趙懷仁教寫文章,下午董慎教習棋藝。

“你也是兇手!”寧樺指著屈蘭,雙手顫抖著,眼淚不停地流下來,“你不舒服?你早不舒服晚不舒服,怎麼就那日不舒服?”

雷聲大瞭些,雨也開始落瞭下來。

陸淩聽著難受,寧樺這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學堂著火的事也是你做的吧?”一直不發言的沈忘憂突然開口。

屋內的幾人齊刷刷地看著沈忘憂,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不!不是我!”寧樺崩潰地搖頭。

沈忘憂嗤笑一聲:“還不承認?行,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和董慎有過節?”

“過節?”董慎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他便想瞭起來,“我記起來瞭,我之前邀懷仁兄去城裡喝酒,那日回去得晚瞭,懷仁和寧樺吵瞭一架,還來我們傢裡借宿,後來寧樺就一直對我陰陽怪氣,直到懷仁去世。”

“要不是有你這種狐朋狗友,懷仁怎麼會和你去喝酒,身上還全是女人的脂粉味!”

“脂粉味?寧樺,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和懷仁清清白白,怎麼會有脂粉味!”

“那這個又是什麼?”寧樺從衣兜裡拿出來一塊玉佩,“我夫君從來不帶玉佩,而且這玉佩的花紋不似男子之物…”寧樺眼眶通紅,淚水在眼中打圈。

“這…我也不知道啊,那日懷仁確實離開過一段時間,但什麼都沒做啊。”

董慎回憶那日情景,兩人本來喝著酒,趙懷仁說自己要去如廁,他一人在包間裡等他,可過瞭許久,趙懷仁一直沒回來。董慎內心隱隱不安,便想要去找他,門一開,趙懷仁正巧在門外。

趙懷仁笑著說自己迷路瞭,他們不常去酒館,迷路也正常,董慎便沒多想。

寧樺死死盯著董慎,苦笑一聲。

笑聲回蕩在屋內,雷聲與笑聲夾雜在一起,讓人內心發顫。

雨越下越大,周遭都暗瞭下來。

“哈哈哈——竟是這樣,那把火竟然放對瞭。”

“所以你原本是想燒死董叔?”陸淩盯著寧樺,“你的心竟這般惡毒?學堂裡還有那麼多孩子!”

“不!我沒想過害孩子們,我沒想到火會那麼大,竟然蔓延到學堂裡,我原本是想燒旁邊的小屋的,我明明…明明看到他走進瞭那裡。”

寧樺雙手抓著頭發,嘴巴大張,眼裡盡是不可置信。

董慎一聽,直直往後倒,幸好屈蘭扶住他,才未倒下去。

“寧樺呀寧樺,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竟能害死自己的夫君!”董慎喘著氣,抖著手指著寧樺罵道。

“不!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夫君不是我害死的!”寧樺語無倫次,嘶吼著。

隨後她又像是想起什麼,“是啊,是我害死的,他敢背叛我!他該死!”

雷聲轟轟作響,豆大的雨點拍打著地面,似是要將這院子都淹瞭。

“嘭——”

雷聲與撞擊聲一同響起,衆人朝聲源處瞧去,地面已經有瞭一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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