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作死 落魄二小姐成了大将军(76)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蕭凜道:“臣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這個不軌之人是誰,為何賢親王殿下一直要為此人開脫!莫非殿下知曉此人是誰?若是這樣,還請賢親王如實告知陛下與諸位大臣,我們也好早做應對,防患於未然,以免往後生出更多禍端。”

賢親王頓時怒道:“你少血口噴人,本王怎麼可能會知道是誰?!”

蕭凜絲毫不懼,道:“那真是奇瞭,既然王爺您不認識,那為何處處要包庇一個圖謀不軌且不知是何人的外人,去貶低自己的親弟弟,甚至還懷疑他在自己的封地裡做手腳,這麼做對寧王有什麼好處嗎?他又為什麼要陷害自己的子民?臣著實好奇,還請王爺解開臣心中的疑惑。”

“你!”

明祚帝輕咳一聲,開口道:“好瞭,莫要再爭瞭。此事暫且擱置,朕自會仔細考量。寧王對封地的管理確有疏忽,這一點不可否認,但究竟有無外人蓄意搗亂,還需詳查。朕會安排人認真追查此事,給寧王一個公正的解釋。在此期間,諸位愛卿當以和為貴,莫要再生事端。”

兩人道:“是,陛下聖明。”“臣遵旨。”賢親王雖不服氣,卻也隻能甩甩袖子就此作罷。

誰知,蕭凜並不罷休,他又道:“陛下,臣還有本要奏。關於寧王暗中勾結朝臣、訓練兵馬謀反一事實乃子虛烏有,臣有證據可呈。

其一,這些是針對被指認與寧王同謀之人的身世及過往經歷所做的詳實探查,從中可看出他們與寧王除正常活動外並無特殊關聯;其二,這是馬球活動的詳細情形記錄,從衆人的互動及表現來看,隻是普通的體育競技,絕無任何涉及練兵謀反的跡象;其三,那名官員所指認之事並不可信,臣帶來的人都能在事先和臣稟明實情的情況下臨陣倒戈,更何況是封地裡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官;其四,對於那些號稱是寧王與朝臣之間相互勾結往來的密信,不知是從何而來,漏洞百出,陛下不妨現在讓人拿出來,臣可以為陛下指出其中的荒謬之處。”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被他有理有據的逐一擊破,這顯然是有備而來。賢親王臉都被氣綠瞭,他緊咬著牙關。明祚帝微微頷首,批準瞭他的請求。於是蕭凜當著衆人的面看似隨意地抽出一個信封。

“這封。寧王在信中言辭粗鄙,屢次對陛下出言不遜。陛下不會感到疑惑嗎?寧王此人雖在禮儀規制方面並非總是那般恪守。但他打心底裡一直敬重著您這位皇兄,不論何時都是以禮相待,是絕不可能做出這等忤逆之事。陛下向來瞭解寧王的品性,豈會輕易被此等虛假之象所蒙蔽。”

他又抽出一張,道:“在這個時間裡,寧王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勾結官員、私下秘信往來的事。此時的他早已溜到瞭距離京城千裡之遙的雲陽——要說這事,李指揮使還能幫忙做個證明。”

衆人紛紛不解瞭,這和李淏文能有啥關系啊?有的人甚至偷偷表示,你蕭大人就算不拉李大人下水,就寧王那德行做出這樣的事,我們也是信的。

蕭凜道:“那日寧王在清談會上,恰巧遇上瞭也在此處的李大人。兩人在席間相談甚歡,還分別作瞭一首詩……”

當他將這兩首詩念出之際,莫說諸位大臣瞭,就連皇上都幾近按捺不住。他們自然不會是因那“自命不凡”“孤芳自賞”、約莫可稱之為《寧王自傳》的詩作而有所觸動——雖說彼時那場清談會結束後此詩也算是略有薄名。但真正在整個士林之中激起瞭千層浪,引發軒然大波、並聲名大噪的,還是得是那首橫空出世的《紅掌撥波謠》!

明祚帝顯然有些激動:“你是說……那首——是李指揮使所作?”

李淏文見這個“隱形人”當不成瞭,隻得上前開口道:“回陛下的話,正是微臣——的一個朋友所作。”

明祚帝問:“哦?朋友所作?那你這個朋友現在何處?”

李淏文如實回答道:“尚未出生。”

明祚帝與在場的大臣皆是大失所望,又感到惋惜不已,皆以為李淏文這話的意思是,他的這個朋友前些時日剛離開人世。明祚帝搖搖頭,感嘆道:“如此奇才,竟無緣得見,真是一大憾事啊!”

明祚帝又問他,他的這位朋友可曾留下過這首詩的名字。

畢竟那日因為種種原因,兩人離場較早,事後都沒有人來得及問他這首詩的題目是什麼。於是,這個事便也成瞭士林圈的一個遺憾。

早朝的最後基本上就是在對《詠鵝》的稱贊與討論中收尾。明祚帝別的不說,對吟詩作畫撫琴方面頗為感興趣。估計他最後同意把寧王給放出來,可能不是因為蕭凜的詭辯將他的疑心打消瞭,而是因為知道瞭這首詩的真正題目,一時高興,放瞭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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