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作死 落魄二小姐成了大将军(126)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哎喲!是誰呀?!”
第一個哨衛回頭問:“你也被砸瞭?”
另一個哨衛摸摸腦袋道:“對啊,莫名其妙的就被什麼東西砸瞭一下。”
第一個哨衛喊道:“他娘的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給老子滾出來!”
陳燭低聲耳語,道:“姑奶奶,一會你先進去,小生去去就回。”
他一個閃身就出去瞭,根本看不清人影。薑棠看見他不時的給那兩個哨衛刮刮風、吹吹耳朵,把玩一下他們的火把,有時哈哈大笑,偶爾又冒出一點藍光出來,把他倆嚇得驚惶失措,四下張望,又不敢大聲宣揚——畢竟傳出去兩個大老爺們,竟還怕鬼。
她不由地笑瞭笑,隨後正色,瞅準時機,一個飛身就從那堵墻翻瞭進去。
落地後,她就聽到巡邏的人走動的聲音,不敢閑著,立馬躲進瞭一個屋子內。這屋子裡並沒有人,隻是堆放瞭一些雜物,屋子的角落裡堆滿瞭各種物品,有破舊的籮筐、損壞的桌椅、生鏽的刀劍等。
她等待著時機,這時,一個灰白身影也鉆瞭進來,他一進來就一把抱住薑棠,火急火燎地帶著她就翻滾進瞭一個碩大的雜貨推車後面。
在薑棠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兩人就已經處於這逼仄的空間內,陳燭將將把那雜貨車再拉近一點,盡量靠著墻壁,剛做完這一動作,那門就被一腳踹開。
薑棠一驚,陳燭壓在她背上的手立馬摁的更實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
巡邏的人舉著火把,兇神惡煞地走瞭進來,火光在屋內晃動,幾乎照亮瞭每一個角落。那人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仔細地搜索著。
薑棠熾熱的呼吸噴灑在陳燭脖頸處,一熱一涼的,交替不止。
那巡邏之人的腳步越來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兩人已經貼的近的不能再近瞭,陳燭能深刻感受到薑棠的心髒,蓬勃有力,他渾身僵硬,一隻手壓在薑棠的背上,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那巡邏之人的火把即將照到雜貨車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叫喊聲,聽起來像是小周的聲音,那人笑嘻嘻的說著什麼,隨即便出去瞭,重重地關上瞭門。
屋子裡面光線昏暗,仍然有巡邏的人走過火光映射,四周彌漫著一股灰塵的氣息,以及還夾雜著一點淡淡的墨香。
此時,又有一對巡邏的路過,他們在門口說著要加強守備的話,不要整日混吃等死,小心防守不嚴,哪天混進來幾個人都不知道。
薑棠猛地低頭望去,借著微弱的火光,眼睛直直地瞪著身下這人。看著她驚詫的表情,陳燭隻得投以一個抱歉且無奈的笑容。
門外的交談聲還在繼續,那異物感久居不下,此時隻聽得到呼吸聲和心跳聲,以及血液仿佛倒流的聲音。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巡邏的人已經走遠,兩人這才試探著把那車子推開,薑棠旋即起身,從他身上離開。
她拍瞭拍身上和手上的灰塵,並不看他,輕聲道:“你還真是好興致,這個時候瞭,還能想這些。”
陳燭解釋道:“生理反應,姑奶奶莫怪。”
彩雲易散
她方才隱約聽到小周的叫聲,猜他那邊情況定然不是非常好。兩人在門口聽瞭一會兒,確認沒人後立馬出瞭去。
倆人躲避著,小周的叫聲再次響起,在這黑夜裡相當慘烈,薑棠指著道:“你去那邊,我往這邊,分頭行動。”
陳燭道:“行。”
兩人再度分開,薑棠在廊道上小心行著,偶爾遇到巡邏的人,就立即躲在遮蔽後面,這對她來說已是輕車熟路,就是不知道陳燭那邊怎麼樣。
算瞭,他是鬼,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隻有他玩別人的份。
薑棠此時不願意過多想到他,她小心往前移動著,小周斷斷續續的叫聲也越來越清晰。
等到她快要走到那間發出叫聲的屋子時,屋內卻沒有瞭聲音,薑棠心下一沉,想他們不會把小周給打死瞭吧。但一想又不至於,如果因為這點事就下如此狠手,那他們這個山寨不敢想象是如何存活到現在的。
忽然,屋子的門被打開,薑棠把身子更側瞭一點,裡頭出來瞭三個人,打頭那個果然是小周,他傷痕累累,滿身血跡,就見兩個人兇巴巴的人正反手壓著他走著。
薑棠跟上瞭他們,她看小周蔫頭耷腦,毫無氣力的樣子,許是被他們折磨的不輕。
小周被他們關進瞭一間牢房,將門鎖上後離去,牢房那裡有不少人,薑棠想到她如果此時貿然過去,就算躲過瞭看門的,萬一裡頭那些一起被關押的、見有人來救,卻沒有將他們的門一並打開,出聲喊叫,引來更多的土匪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