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强取豪夺后(75)
作者:席墨锦
“交代什麼?真沒事兒!”他幹巴巴的說,“什麼都不比祈哥兒來的金貴。”
乳母覺得男人不會說話,那就是犯蠢!還是那種讓人看出端倪的蠢!這會兒,宋夙朝還不如借機會哄一哄柳凝,來得更實在。
宋夙朝往日裡的精明能幹,遇上瞭柳凝全都不好使瞭?
乳母在往兩人身上看瞭一眼,更加印證瞭自己的想法,空長瞭一張好看的臉,就是不長嘴。一個,兩個都是真是不開竅的腦袋啊!
宋祈得瞭東西,這才樂呵呵的。宋夙朝他擺瞭擺手,讓乳母趕緊抱著孩子走開。難得,柳凝願意和他好好說話。
柳凝道,“給我拿一塊幹凈的帕子來。”
宋夙朝哪裡有不聽的,轉身就去取瞭,“我比過瞭,這塊算是最幹凈的。你若是覺得不好,我在讓人去外頭拿,”
“嗯,多謝。”她的聲音溫柔極瞭。
宋夙朝覺得她這反應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的。
雖是夫妻,但這段時間兩人都是分房睡的,他心裡頭是渴望著和柳凝好好的,但也不想用權勢逼人,睡不睡到一起去都要看柳凝的意思。
她對他心裡是有疙瘩的。
皇兄禦賜的婚,他們之間是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人相處起來便是磨磨合合,一直也不太好。
跟他之前想像中的小娘子很不一樣,她骨子裡挺傲,自己謀劃好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就變卦。在女堂裡也是樣樣要做到最拔尖,氣是絕對忍不瞭的。
宋夙朝在這事上已經是吃過苦頭瞭,她不想同他說話,懶得搭理他。這點兒,就讓他覺得很難受,抓心撓肺似的。
他知道自己是又陷下去瞭。
怎麼辦呢?在同一個人身上栽兩次,說出去也會被人笑話的!
柳凝擡起眸子,嬌氣的對他念叨一句,“孩子也真是,這衣裳都濕透瞭,不好再穿。”
“那你也換一件,年前不是送瞭好多冬衣過來?”宋夙朝額頭也有些發熱,“挑一件喜歡的換上就是瞭。”
柳凝皺起眉,“身上這件就是新的!王爺,看不出來?”
他便順著視線過去看瞭一眼,繁花錦簇的花紋,腰口也收的窄窄的,穿在她身上就是好看!宋夙朝這一刻就忽然間想開瞭,他們既然都成瞭婚,這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下去的。
“好看。”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瞭話,擔憂的看過去。
柳凝倒是神色更淡瞭,嘟囔一句,“我問你這些作甚,你連胭脂紅和朱紅都分不大清楚。”
他就有些心虛。
若是論起射箭,騎馬,他是一等一的。便是念書,做文章,也絕對不在話下!可這辨別顏色,還真的不是他的強項。
柳凝嫌我他也是應當的。
宋夙朝的視線時不時的就落在她身上,呼吸便有些紊亂,手也沒地方安放瞭,“我去祈哥兒那處看看,那小子如今力氣不小,估計不會好好聽乳母的話。”
柳凝安靜的解著扣子,她之前就惦記著虎符,如今便是好時候,哪裡會讓人這麼快就走瞭。
外頭的冷風把簾子吹起來。
她聽聞宋夙朝說要離開,指尖一劃,在嫩肉掃劃瞭一道,吃痛叫道,“哎呦!”
“怎麼瞭,哪裡疼?”宋夙朝顯然是聽見瞭,趕緊回來,被那白晃晃閃瞎瞭眼。
“這裡。”她半垂著眼,掀開來給人看瞭。蝴蝶谷上就落下一道長長的口子,像是潔白無瑕的美人山茶被不小心抓破瞭,還沾著細小的水珠,皮膚更加的襯托得細膩瞭。
宋夙朝是有些煩躁的,因為這隻能看著,不能上手:“我讓丫鬟取瞭傷藥過來。”
“我屋子裡頭就有,就放在櫃子裡頭。”柳凝緊咬著牙根,微微嘆瞭一口氣:“王爺,可真不懂憐香惜玉,非得讓我開口,你才會答應留下來?”
“我留下來,作甚。”宋夙朝忽然從她身後虛虛的抱著人,他是沾瞭她的肌膚就一發不可收。
她便將他的衣裳給扯開,動作幅度並不大,卻也算不得什麼小動作。
一連推瞭幾把,是要把人往外頭趕。
“好沒意思。”
柳凝不滿的瞪瞭宋夙朝一眼,他哪裡受得瞭啊!這種蠱惑的熱氣是無法紓解的,像是蒸籠裡熱滾滾的煙,越發的折磨人瞭。
他把腳穩住瞭,轉身去瞭櫃子邊上,推開來,問:“哪一瓶才是?”
“不告訴你。”她有些不高興瞭,回瞭炕上蹬掉瞭繡花鞋,一雙腳是保養的十分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