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迷情(124)
作者:卢意
金翼算是看出來瞭,蘇哲堯在澳城勢力單薄,要想謀個正經差事,還得是徐岑安有話語權。
雖然聽上去有點過河拆橋、沒良心的味道,但原本也是他蘇哲堯欠金願的,他還是建議金願也三思而後行。
“你昏頭瞭嗎?姓徐的有老婆你不知道?”金願轉身也要下樓去,懶得多看他一眼。
金翼拉她袖子,忽然說瞭句:“我聽說一事兒,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
“徐太太懷孕瞭……”
金願一愣。
莫非是這樣才得瞭閑,這樣肆無忌憚來靜語山房過夜,甚至送她一艘遊艇,明天還要公然在遊艇上給她過如此高調的生日。
“我話還沒說完,”金翼拉著金願不讓她出去,說:“徐太太肚子裡面的孩子,不是他的。”
“啊?”金願瞳孔睜大。
雖說徐岑安這人陽痿,但吃藥的話,也不至於生不出孩子吧。
“徐太太和她那位男助理一起去醫院打胎,被徐岑安攔下來瞭,徐岑安自願留下這個孩子,大概是為瞭徐令鴻的遺産。”
“可你都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徐令鴻會不知道嗎?”
“徐令鴻最近去新加坡調養去瞭,徐岑東也不在澳城,現在徐岑安幾乎是隻手遮天,想瞞下來很容易,隻是……”金翼轉動他那自以為聰明絕頂的腦瓜:“但你說徐岑安連這都能忍,沒準也能接受你和蘇一這樣,到時候你一邊一個,錢和愛情雙贏,難道不好?”
徐岑安如今的身價,一艘遊艇都說送就送,不比蘇哲堯以前那副一毛不拔的樣子好上百倍?
“世界上那有這麼好的事情?”金願擺擺手,徐岑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不清楚,但就算他慷慨大方,慷的也是那景圓兒的慨,和她金願又有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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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上的生日派對,“景圓兒”不過是個工具人。
徐岑安提前籌備好一切,宴請的人並不多,無非是何湛等兩人共同的朋友和景傢的幾位,出乎意料的是蘇哲堯和金翼也在其中。
徐岑安說:“雖然是演戲,但也不能叫大傢一直看你一張苦瓜臉,一會兒切瞭蛋糕我和你哥哥們敘敘舊,你們可以去喝點酒搓會兒麻將,Doctor何的麻將打的也很不錯的。”
說著給何湛拋去個媚眼,問他:“這遊艇怎麼樣?”
何湛皮笑肉不笑:“很適合把人從上面推下去,沉海。”
沒人把這麼句玩笑話放在心上。
也沒人有心思打麻將。
蘇哲堯一直不由地去打量金願身上的這條長裙,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緊到某些部位要崩開一般,含羞待放。
金願試穿的時候因為心裡過於緊張,完全沒註意到這裙子不太合身,料想是景圓兒更加消瘦,她近來吃得好喝的好就連性生活也和諧富足,體重好像是稍稍漲瞭些。
尤其蘇哲堯一向喜歡啃咬的地方,有著被揉通血液後發育更好的趨勢。
“我才想起來,我都沒有給你過過生日。”他端著杯香檳湊近,目光在徐岑安面前繞瞭個彎,沒有躲閃,用他聽不到的分貝說。
“嗯,去年我生日的時候,你正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能和我做朋友。”她譏諷他,可見今時已經不同往日。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蘇哲堯忽然發問,眼裡竟有幾分不安全感。
金願和他碰杯,背過身去,“能做的朋友。”
她現在身份奇奇怪怪,不能說是徐岑安的女朋友,也並沒有越矩走到情人那一步,可也不是光明磊落的“幹妹妹”。
景圓兒和徐岑安的關系,比她和蘇哲堯的還要複雜。
晉江又不允許寫1v2,她自然隻能和這兩個人都隻是朋友。
金翼有些暈船,找何湛要瞭暈船的藥,越過他們進臥室休息。
然後因為女朋友一通視頻電話,被迫帶她參觀遊艇,差一點吐在甲板上。
何湛則遠遠坐著,望向徐岑安的方向,仿佛擔心他隨時會跌下船去,又或者是將對面的人丟進海裡。
不過這樣想徐岑安有些過分,實際他大方又禮貌地主動表示,景圓兒願意以市場價出售手裡的股份,隻是至於是轉到大哥名下還是二哥名下,還要仔細商議。
徐岑安直言:“目前景傢在國外的佈局很是清晰,對我們徐傢是一點情面都不留,我知道你們一直懷疑幹爹的死與我父親有關,但如果真是如此Carina也不會同我如此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