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金矿的丈夫回来了[九零](64)
作者:恭安
他提起農藥機,趁著夜深人靜,偷偷摸摸往地裡去。
月光很是亮堂,清冷的光照在大地,為他探況引路。
他走到薛子蘭的菜地,提起農藥機對著長勢茂盛的菜苗一頓噴灑。
灑完一片地準備去灑另一片地,奈何中午殘存的農藥不多,農藥機裡空瞭。
空瞭就算瞭吧。
吳伯發洩掉心中的怒氣,沒再執著,扛著農藥機心情頗為愉悅地溜回傢中。
第二天一大早,張遠洋照例過來查看菜地的蔬菜長勢。
昨天他去鎮裡打探一番,心裡有瞭底,想要辦個攤子並不難,他現在就等地裡的蔬菜開花結果瞭。
等他走近田埂,一看,大驚失色。
他親手種下的那些蔬菜苗,不知道發瞭什麼瘟,一夜之間全死瞭。
黑土地上殘留著一根根觸目驚心的枯黃屍體。
他憋著滿腔怒火扯起一根枯死的菜苗,湊到鼻前聞瞭聞。
隱隱有股農藥刺鼻的味道。
忍無可忍的張遠洋在清晨的田埂上仰天爆出一聲粗口。
“操!是哪個殺千刀的畜生幹的!”
誤食
張遠洋篤定是陳剛所為。
因為整個村子裡隻有陳剛對他種菜的行為評頭論足過。
至今他腦海中都能清晰地回憶起陳剛那副陰陽怪氣的嘴臉。
不是他還能有誰!
一定是陳剛看他親手種下的蔬菜苗長得青蔥茂盛, 心生歹念,趁著沒人的夜晚偷偷摸摸過來撒農藥。
天知道他對這片菜地有多上心,每天早晚各來瞧一回, 就怕有個三長兩短。
該死的陳剛, 就這麼見不得他好。
“殺千刀的,我揍不死他我就不姓張!”張遠洋惡狠狠地放下報複宣言。
他站在田埂上扯著嗓子怒吼的聲音傳入不遠處屋子裡的薛子蘭耳中。
薛子蘭起身出去, 一眼瞧見張遠洋怒氣沖沖從田埂上下來,再看他旁邊的菜地,蔬菜苗全都耷拉著腦袋, 枯黃的莖葉宣告生命的終結。
“怎麼回事啊這是?”薛子蘭皺眉走過去,扯起一根枯死的菜苗, 湊到鼻子前聞瞭聞, “這是有人打瞭藥?”
“對, 我知道是誰!”張遠洋怒不可遏, “陳剛這個爛心眼,我今天揍不死他!”
眼看張遠洋撩起袖子要找人算賬, 薛子蘭攔住他, 追問:“大哥,你搞清楚瞭嗎, 真的是陳剛?”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張遠洋指著犯罪現場滿地枯死的蔬菜苗,再指指旁邊薛子蘭完好無損長勢喜人的蔬菜苗, “瞧瞧, 這人隻藥我的苗, 不藥你的,分明是跟我有仇。”
“前些日子陳剛是怎麼陰陽我的, 你在一旁看見瞭吧,不是他還能是誰!”
張遠洋萬分悔恨。
早知道當時動手, 揍人一頓就好瞭。
挨瞭揍這人就會老實,沒膽再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可是大哥,你空口無憑沒證據啊。”薛子蘭回想昨天夜裡的動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看來對方是等她睡熟瞭,半夜三更的時候才來下手。
沒人瞧見,也就沒有證據,空口白牙地去算賬,人傢極力否認,張遠洋倒成瞭無理的一方。
到時候揪扯起來,他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的。
“對,你說的有道理。”張遠洋到底沒失去理智,他沉下臉,憤憤道:“既然他陳剛用這麼下作的手段,那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也要把他傢裡的菜全部藥死!”
他跟陳剛的恩怨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黃歷瞭,陳剛有老婆孩子熱炕頭,過得很好,總比他一個孤傢寡人要強,不知道陳剛心裡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要拿這種手段針對他。
以前兩人互不待見,見瞭面也不過打打嘴炮,還沒動過真格。
是他陳剛先不講武德,幹出這種齷蹉事,就別怪他不客氣。
張遠洋二話不說趕去村頭小賣店。
小賣店的老板姓杜,不是村裡的原住民,父輩饑荒逃難於此,在這裡安瞭傢,做起小生意糊口。
“杜老板!”張遠洋站在店門口敞開嗓子喊瞭一聲:“給我來瓶藥性最強的農藥!”
一個圓頭圓腦的中年男人聞聲從店裡鉆出來,撐在櫃臺上笑呵呵地看向來人,“喲,是遠洋啊,你要買什麼樣的農藥?除草還是除蟲?”
“都除,要藥性最強的。”
杜老板摸索著從櫃臺下面捧出一隻黑色瓶子,瓶子上方配著醒目的紅色瓶蓋。
“拿這瓶去吧,記住,千萬別弄進嘴裡。”杜老板忍不住叮嚀幾句:“這藥性很強,不小心沾瞭一點,是要出人命的!拿回傢也別放在小孩可以夠得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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