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金矿的丈夫回来了[九零](140)
作者:恭安
隻是,對於涼薄的人,這樣的深情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盡管不太相信,他還是脫離理智地將人帶回瞭傢。
他倒要看看,薛子梅到底準備做什麼。
薛子梅沒做什麼,她真的隻討瞭一杯水而已。
喝完水,她在方天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起身,大方且毫無留戀地體面離開。
“不勞大老板費心,我自己打車回去吧。”連帶著剝奪瞭他送她回去的權力,客氣的仿佛是陌生人。
一路走出來,薛子梅並未回頭看。
她猜測方天平一定站在陽臺觀察她離開的背影,她絕對不能回頭。
或許對方現在還猜不透她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背後的意圖。
不過相信對方很快就會明白。
她趁著方天平倒茶的時候,在其衣櫃塞瞭一件大禮。
舉報
一周後, 薛子梅等到她想要的結果。
周燕飛親自聯系上她,約她出來咖啡館見一面。
在咖啡廳點好兩杯拿鐵後,周燕飛從包裡掏出一條女士棉內褲, 扔到桌上, 開門見山:“這是你特意放在天平衣櫃中的吧?”
自從上次事發之後,她每一周會去方天平獨居的房子檢查一圈。
大半年的時間, 方天平表現得都很好,似乎真要改邪歸正,回歸傢庭。
她快要松懈之際, 昨天夜裡在方天平的衣櫃中翻出一條不屬於她的女士內褲。
她捏著贓物怒氣沖沖質問方天平。
方天平顯得比她更震驚,回過神後又獨自苦笑。
隨後一字不落地將幾天前薛子梅來過傢裡討水喝的情況敘述一遍, 並指天發誓, 兩人什麼都沒做。
周燕飛信他。
若真做瞭什麼, 方天平不可能不謹慎地將屋子上上下下全部清查一遍, 避免讓她找到任何線索。
能讓她這樣輕而易舉地從衣櫃中翻出內褲,隻能說明這一切方天平並不知情, 是薛子梅偷偷放進去的。
薛子梅不置可否, 端起咖啡輕輕小酌一口。
周燕飛冷笑,“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但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離婚。”
“哦?”薛子梅有幾分意外, 挑眉:“你知道他和我又聯系上瞭, 也能忍受?”
但凡是妻子, 沒人能忍受丈夫在外面出軌,隻分鬧不鬧而已。
她不信周燕飛能憋住這口氣。
周燕飛端起咖啡一口氣喝下大半, 咖啡沒放糖,滿嘴苦味, 她抹瞭一把嘴,輕笑:“這不是忍受不忍受的問題,在我看來,婚姻本就是一場交易。”
“我當初選擇與他成立傢庭,考慮因素有很多,他的傢庭背景,他的父母雙親,他的勤奮向上,他的責任心等等等等,唯獨沒考慮過他花不花心。”
“也就是說,他對婚姻是否忠誠並不在我的考慮之內,隻要他對這個傢庭盡瞭應盡的責任,我不在乎他有沒有偷吃,隻要別鬧得太難看,別讓我出來擦屁股就行。”
薛子梅愣瞭。
她沒料到周燕飛竟是這樣的婚姻觀。
她一直覺得自己挺勢利挺自私,以後成瞭傢,也一定為自己考慮得更多,即便如此,她也沒法做到周燕飛這樣,完全把丈夫當成利益來盤算。
“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義呢?照你這麼說,換成另外條件差不多的人也行,怎麼就非要跟著方天平?”
“怎麼沒有意義?實實在在的好處就是意義。”周燕飛哂笑,“也不怕告訴你,你倆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是方天平對我態度最客氣的一段時間。”
“因為他心裡有愧,他每次和你見面後,總要買點東西補償我。光是金鐲子就給我買瞭四個,你想想,他有沒有給你買過?”
這話激得薛子梅臉色驟變。
“你別誤會。”周燕飛不徐不疾地解釋:“我不是要諷刺你什麼,我隻是想說,他就算鬼迷心竅的那段時間,錢財大頭還是在我這裡。”
“而且自打你們的事情暴露之後,他把手上的財務全交給我打理保管,以示改過之心。”
“所以,你說我為什麼要離婚呢?”
獨攬經濟大權,男人隻是給自己打工,錢都抓在自己手上,自己擁有完全的支配權,這樣的情況,她為什麼想不開要離婚?
當初奔著方天平是一支潛力股才嫁給他,如今正是投資産生回報的時候,她沒道理拱手讓人。
這套說辭,薛子梅不太能接受。
“那你心裡不膈應?”清楚地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還能和他好好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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