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爹爹有个白月光(9)

作者:桐花半落时


“不。”她急促地說道,聲音帶著哀求:“別這樣。”

他頓瞭一下,探究地看著她,低語道:“那麼,你是認錯瞭?”

她的眼中湧起淚水,除瞭這樣,她還能做什麼。

這是她被抓後第一次哭。她終於清晰地認識到:她徹底被傢人拋棄瞭,淪為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瞭。

他說的沒錯,他可以無任何顧忌地對她做任何事情。

“我要清晰肯定的答案。”他又說道。

她終於崩潰地大哭起來,語氣不清地說道:“我錯瞭,以後不敢瞭。”

“哪裡錯瞭。“他笑瞭起來,語氣裡帶著滿足。

“我不會忤逆你瞭……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

他的笑意更深瞭,問道:“你確定?”

她認真地點頭,真誠地希望他能放過她。她以後乖乖做婢女,不給他添堵瞭。也不會再拿茶潑他瞭。

“那好,我現在要你親我一下。”

姒憐月僵住瞭。她的臉上露出瞭迷惑的神情。他這是什麼意思?

合著無論怎樣,她都逃不掉?

“怎麼,剛說的話,這麼快就不算數瞭?”

“哦,沒有。”她深吸瞭一口氣,努力壓制再次燃燒的怒火。她明白,無論是哭鬧還是撒潑都無濟於事。

她被他抓到瞭,就隻能認命。

“那就證明給我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在努力壓抑某種讓他極度愉悅的東西。

她頓瞭半晌,咬咬牙說道:"好吧。“

她湊近他的臉,想啄一口瞭事。他歪過頭,躲開瞭她,道:"不是這。而且,你得讓我滿意才算數。”

她握緊拳頭,又松開。最後,她安慰自己道:“有什麼關系,不就是□□碰一下□□嗎,沒事的。”

勇氣是有瞭,但靠近他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顫抖。

就在她的嘴唇輕輕碰到他的一瞬間,兩人都觸電般地躲開瞭。

她的臉頰一下就燒瞭起來,連頭也不敢擡瞭。她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也繃得緊緊的,與剛才那種不可一世的侵略完全不同。

他也在防禦她。

她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他並不是一個經常玩弄女人的老手?

他剛才的表現,比她好不瞭多少。

她心中忽然放松瞭一些。如果是這樣,就算兩人真發生點什麼,她也不吃虧。

想到這,她內心的恐懼和絕望頓時消散瞭許多。

她決定,先穩住他,讓他放下對自己的戒備,再想辦法拿到他手裡的鈴鐺,然後逃去月國找母親。

不過,為瞭證實剛才的猜測,她決定再試探一下。

她鼓起勇氣擡頭,卻見他正低頭凝望自己。她看向他的一瞬,他不自覺地撇開瞭臉。

她心中亮瞭起來,看來,她猜對瞭。

她已經確定,他不是一個情場老手。

這樣事情就好辦多瞭。

而且,他那害羞的模樣,讓她竟不自覺地湧起一個惡作劇的想法。

她柔瞭柔聲音,低眉順眼地說道:“還要……繼續嗎?”

她感覺他的身體再次緊繃瞭起來。他頓瞭半晌,憋出一句話:“都可以。”

不知怎地,她竟有些想笑。

原來作弄人是如此有趣。

“那我……開始瞭哦。”她咬緊嘴唇,盡量讓自己顯得有些緊張和倉惶。

當她聽到他用蚊蟲般的聲音回答她:“好。”時,她差點沒忍住笑。

但是,當他再次轉過頭時,她卻發現他眼中所有的羞澀和柔情都消失瞭,隻剩下堅實的冰冷。

她愣瞭一下,不明白發生瞭什麼。

他推開她,淡淡道:“我要去換衣服瞭,你自便。”說罷,就獨自去瞭浴房。

姒憐月望著他的背影,滿心都是疑惑。

他到底怎麼回事?

太子

浴堂就在臥房後面,她能聽到嘩啦的水聲。

擦幹凈桌面後,她見他還沒回來,就大著膽子,開始翻找他的臥房。

她想找到他說的那份殘卷,興許上面記載瞭解蠱的辦法。

可找瞭一圈,卻沒在臥房發現疑似古卷的東西,反而在床頭發現一張畫。畫上是個樸素卻清麗的女子,畫卷角落有兩個字:青姬。

她愣瞭一下,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藏著這樣一幅畫。

這是他心儀的女子嗎?她疑惑地想道,正看得入神,外面卻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她忙卷起畫,放回原處,才去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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