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入怀[穿书](26)

作者:南朝北阙


楊新柔的問句是朝著懷香的,懷香愣瞭一下,才想到她可能是看到戚醉誤會瞭。

“那是我六哥,我現在也是孤傢寡人,哪裡找什麼牛糞去。”懷香順著殷長夏的話玩笑瞭一句。

“六哥?懷香你還有哥哥呢?”楊新柔一頭霧水,猜懷沅是老幾。

周觀瞭解後幫忙解釋:“是戚傢的六爺,跟懷香哥哥是至交,所以走得比較近。”

“害,我還以為你這鐵樹也開花瞭呢!”殷長夏一副遺憾。

學生時代的少男少女大多都是情竇初開,唯有懷香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對偷偷瞄他的追求者都不多給眼神,殷長夏便常調侃她是鐵樹,斷情絕愛專修無情道。

楊新柔也嘆氣:“可惜瞭,窩邊草不好吃。”

“懂什麼,窩邊草才便利呢,知根知底順嘴就能咬著。”殷長夏回過頭就沖著懷香揚下巴,“懷香聽我的,上!”

“上什麼上!”懷香哭笑不得,“幾年不見你們還是這樣不著調,快別胡說瞭,擋瞭我六哥的桃花我也不饒你們。”

“戚六爺的桃花哪兒擋得住,往大街上一站就是嘩啦啦一身吧。”

殷傢也是槿都的名流,長夏兄弟雖在國外,但常聽傢裡提及,都道這位戚六爺的手腕在年輕一輩中頗具特色。他們不日也得繼承傢業,少不得接觸,雖然不知深淺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瞭,在槿都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

關於戚醉的感情問題就連街巷小報都記錄貧瘠,懷香也不瞭解,跟他近瞭相處也隻知他每日不是忙公事就是忙應酬,剩下來的獨屬於自己的時間也不見有什麼娛樂,倒是去她店裡還多一些,到如今更是沒見過他跟哪個女郎同出入過。

懷香暗道論說鐵樹,戚醉可比她鐵多瞭。

為此,懷香還是替戚醉正名:“他在外一貫有些冷硬,哪有桃花敢近他身,怕不是都被嚇跑瞭。”

“你不也算一朵?”殷長夏又笑,“不過要是戚六爺的話倒算不得牛糞瞭,得是個金花盆,你栽進去也不虧。”

他說話總有些奇怪的比喻,懷香一點嚴肅都裝不住,“你怎麼不說我是牛糞得瞭,畢竟我六哥也算槿都一枝花,真配瞭我那才是一支鮮花插在牛糞上瞭。”

“那哪兒行,你從名字到營生γ怎麼也跟牛糞沾不上邊。再說瞭,你都稱呼六哥瞭,我們可是還六爺的叫呢,這關系一眼就不一樣瞭,可別妄自菲薄,以後保不準我殷傢還得求你頭上呢!”

“行瞭吧,數你這張嘴能說,沒有一句說在點子上。”懷香打住殷長夏的話題,不想越扯越遠。

同學相會,大傢都盡興,不覺日落西山。

戚醉過來接懷香的時候,看到她明顯滯緩的步子,心知肚明,“喝酒瞭?”

“喝瞭一點點。”面對跟哥哥一般存在的戚醉,懷香也隱有幾分心虛,比著小拇指隱瞞真實。

戚醉不太清楚她的酒量,不過看這神情也不能說清醒,目光在周圍的人身上極快掠瞭一圈,約摸有個大致印象,暫且沒有就此多言。

當中就數殷長夏喝得最多,是真有些醉瞭,看見戚醉扶懷香下樓梯,樂呵呵地往前湊,“懷香你又不說老實話,你六哥這不對你挺溫和的,你還說他兇。”

懷香臉上微醺,腦子還是比殷長夏清明一些,聞言瞪過去,“我什麼時候說六哥對我兇瞭?我是說他在外面兇!”

懷香說罷調回頭看戚醉,眼神亮晶晶的一副“我說對吧”的表情。

戚醉當即有種想拍拍她的頭贊她說得對的沖動。

“那還不是一樣……”

殷長夏嘟囔的字眼已經含糊不清瞭,被哥哥長皓拉回去,跟戚醉寒暄瞭兩句。

周觀另安排瞭車子送諸人回去,懷香腦袋已經發懵,先跟著戚醉上瞭車。

殷長夏又沖著車屁股揚瞭下手,拔高嗓門稀裡糊塗地喊瞭句:“一路順風白頭偕老!”

殷長皓上來,在他直起來的後腦勺上就是一巴掌。

殷長夏的聲音在街道上回蕩瞭一陣,像波紋一樣一圈一圈蕩進懷香耳朵裡,讓她腦袋嗡嗡地響,理解不開話的意思,懵然扭過頭跟戚醉說:“六哥你聽到沒?好像有人結婚呢。”

戚醉啞然,看著她蒙瞭霧一般的眼眸,深知她說的那“一點點”可不是真的一點點,這都醉得聽不清話瞭。

戚醉逗她:“是啊,你跟我結。”

懷香還沒醉得全無理智,一下瞪大眼睛,“我們是兄妹怎麼能結婚呢?這是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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