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徐徐入了心(228)

作者:木已成林mycl


懷裡的人狡黠地仰著頭問:“那我要不要也考察考察你呀?”

季涼風揚笑,帶著深意:“好哇,現在就考察。”

說著季涼風就扶著寥寥的腰肢,吻瞭上去。

不消片刻,季涼風就一面帶著她往床上去,一面加深瞭兩人之間的吻。

“哎~不行……還沒洗漱呢……”

“老婆,你知道你穿旗袍有多美嗎?”季涼風摸索瞭一陣,才解開寥寥頸上的珍珠項鏈。動作稍顯急躁。

“可是……”

季涼風不讓人繼續往下說,啄吻著她的唇,手上解著旗袍上的盤扣。

“這兩天……季涼風你不對勁……”寥寥停住往後退的雙腳,站定瞭,雙手捧著季涼風的臉,很嚴肅地說。

這幾天,季涼風鬧得有些兇,她感覺到瞭。

季涼風眼神有些閃爍,小聲嘀咕:“哪有。”

說完,他低下頭顱去親吻寥寥纖細的脖頸,手上動作不停,去脫自己的中山裝。

迅速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後,季涼風伸手拔掉瞭寥寥頭上的發簪,剎那間,三千青絲如高處傾瀉的瀑佈般垂落在瞭她的身後。

季涼風一手托著寥寥的後腦勺,一手抱著人的纖腰,大跨兩步,將人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瞭瞭,”季涼風的大手在四處遊走,“真想能立刻跟你結婚。”

寥寥大概也能猜到季涼風這兩天的反常,無非就是要回韶城瞭,兩人不能時常見面瞭,哪怕是見面,也得先過她傢人那一關。

寥寥捧著季涼風的臉:“回傢後我們也可以每天見面,我要是想你瞭,就去見你好不好?”

說完,啄瞭啄季涼風的鼻子。

寥寥很聰明,她不說“如果你想我瞭就來找我”,而是說“我要是想你瞭,就去見你”。

雖然隻是換瞭個人稱,但是意義大不相同。

我們之間,不是隻有你想著我,我也想著你。

這是被愛著的宣言。而寥寥願意宣之出口。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們回韶城會分開而焦慮,但是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傢的,很乖的,不亂跑。隻要你來,我就在。”

季涼風沒有被看穿的窘迫,反而因為寥寥知道他心中所想而變得滿心歡喜。

愛的人能知你所思所想、所憂所慮,這是天大的幸事。

這世上的伴侶,多的是同床異夢、或相守一世仍舊不知道愛人內心深處想法的人。這些伴侶,相守卻無法相知。

“好!”

季涼風溫溫柔柔地應著,溫溫柔柔地親吻著他身下的愛人。

歲末已至,敬頌冬綏(2)

年會的第二日,季涼風和寥寥午休過後,就將兩套房子的水電門窗天然氣等一一關好,隻除瞭冰箱的電沒切斷。

季、許兩人在小區地下停車場等瞭5分鐘,一輛深空灰的特斯拉由遠及近而來。

“涼風哥!”何灼灼鎖好車後,上瞭季涼風的車。

“嗯。”季涼風待人坐穩後,就啓動車子。

“何灼灼你是烏龜嗎?每次都遲到。”寥寥一見面就開懟。

估計是兩人兩三個月沒見的緣故,兩人的嘴都癢。

“那你是兔子嗎?那麼著急幹嘛啊!不對,你是狗。”

“我是狗,你不也是嗎?你就大我一個鐘頭出生!而且咱倆還是血親!”

何灼灼發現被自己繞進去瞭,頓感失策,估計是太久沒鬥嘴瞭,他嘴皮子都沒那麼利索瞭。

“好好好!我是狗我是狗,我不叫瞭。”

“哼!!”

季涼風聽著兩兄妹的鬥嘴聲,隻覺得其樂無窮,車子裡都是他的笑聲。

寥寥扭過頭,朝坐在後排的表哥看過去:“你昨晚去偷牛瞭?眼下烏青一片,臉白的跟吸血鬼一樣。”

何灼灼人如其名,生瞭一副灼灼的桃花眼。

據舅舅說,是遺傳瞭灼灼的外婆,灼灼外婆就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季涼風擡眼看瞭一眼後視鏡:“喝酒喝的。”

“這不是年末瞭嗎?開瞭個年會,被人灌的。”何灼灼頭仰在座椅枕上,手按著兩邊的太陽穴。

“你年會不是前天就開完瞭?跟哪個酒肉朋友喝的吧?”

何灼灼的朋友多,但是種類也多,有些是能共擔風雨的,有些是能助益事業的,還有的隻是喝酒吃肉作樂的。

這一點,還是何灼灼告訴寥寥的。

那時她去培訓機構實習,何灼灼擔心寥寥沒心眼兒,跟那些已經步入職場的油條們掏心掏肺,反被人欺負。所以就告訴她,盡量不要跟同事做朋友,做也不要深交,能把工作做好做漂亮瞭就行。但是這類朋友也是要維護好的,交淺不言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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