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再叫一声老公五月生莲(341)
作者:五月生莲
“反問我?”褚嚴修玩味的笑瞭笑:“不如,你老實回答。”
柳方聞長舒一口氣的同時,瞥見褚嚴修唇角的冷笑,又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深吸一口氣,回應褚嚴修的問題:“沒錯,十四年前,我和我老婆救過一個受傷的男孩,並送他去醫院就診。”
“講講當時的具體情況吧。”
柳方聞雙眼驟然睜大,半晌,他像洩瞭氣的皮球一般,肩膀無力地垮瞭下來。
這件事,雖已過去十四年,但當年的每個細節,都如刀刻般印在他的腦海,不是因為他記性好,而是內心的愧疚,如蛆附骨般日夜折磨著他。
說出來吧。
實話實說也好,沒什麼大不瞭的!
錯瞭就是錯瞭。
面前的褚嚴修,仿佛是來揭開真相的使者,又或是執行懲罰的判官。
不過,那又怎樣呢?
做錯事就該接受懲罰,他必須為自己的錯誤買單,而這,就是他應得的教訓。
面前的褚嚴修,突然讓柳方聞有瞭傾訴的本能。
柳方聞低下頭,輕聲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突然問這件事,但是我會告訴你。”
“我知道的全部。”
說完,柳方聞起瞭身,給自己也倒瞭一杯茶。
看樣子,他是打算長談瞭。
褚嚴修瞇瞭瞇眼睛,端起面前的一次性紙杯,喝瞭半杯茶。
折回來放水杯的柳方聞看到瞭,幹脆拿著茶壺過來瞭,給他添滿水後,把茶壺放在瞭桌子旁邊。
“那一年,我記得很清楚。”
柳方聞緩緩開口道:“晚上八點,我接到鄰居廖姨的電話,她在山上撿到瞭一個受傷的男孩,叫我去我們撿栗子的山腳等她。”
“當時我和我老婆英子正在拉桃子,正好開著三輪車,於是就開著三輪車趕過去瞭。”
“山腳沒人,天色有點黑,我和英子就往山上走瞭幾百米,便看到瞭廖姨背著一個半大的男孩子。”
“我把男孩背下山,廖姨有些暈,坐在地上起不瞭瞭,男孩受傷挺重的,背上全是血,已經昏迷瞭,三輪車不大,我和英子就直接帶著男孩走瞭,下山路上幫廖姨叫瞭熟人去接他們。”
“當時那裡是山區,地處偏僻,沒有什麼醫院,街市雖然近但是路不好,縣城路好,能節約時間,我和英子便就把男孩送到瞭林堯縣醫院,路上時,英子就報瞭警。”
“後來,在醫院裡,我和英子才知道,那個男孩是被綁匪綁架到山上的,為此我和英子還配合警察做瞭調查,不過當時廖姨身體不好,英子擔心警察通知廖姨去林堯縣配合調查,就沒提廖姨。”
“沒成想,走的時候,男孩的母親塞給我和英子一大筆錢。”
說到這裡,柳方聞停下瞭。
擡頭看向褚嚴修:“這便是故事的全部,我和英子,沒有把錢的事情告訴廖姨。”
褚嚴修也盯著柳方聞的眼睛:“回去的細節,我也要知道。”
柳方聞一下子破防瞭。
他猛地低頭,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
他雙手緊緊攥住面前舊的發黃的玻璃杯,咬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哭腔,好一會後,他用力抹瞭把眼淚。
悶聲說瞭一句:“好,那希望你把接下來的話,當成一種借口吧。”
說完,柳方聞才帶著鼻音繼續。
“從林堯縣回去的路上,英子抱著那二十萬哭瞭一路,在這之前前三天,我們的小兒子被醫生告知要盡快手術,醫療費加手術費最少十五萬。”
“回去當晚,我和英子接到電話,給廖雲說,孩子安全送到醫院瞭,並且被傢人接回傢瞭,那二十萬,就這樣被我和英子昧下來瞭。”
“第二天,我們就離開瞭柳傢街。”
站在門口,震驚的聽著這一切真相的陳七堯終於反應過來。
怕惡魔發火一般的,他走過來,在褚嚴修耳邊小聲彙報:“他沒說謊。”
“我的確查到瞭這件事,十四年前,柳方聞在彙市中心醫院,一次性交過十萬,給小兒子柳文智做瞭一個腦部手術。”
褚嚴修冷漠的看著哭泣的柳方聞,問:“所以,你後悔瞭嗎?”
“本來是不後悔的。”柳方聞捂住臉,痛苦道:“可是,上個月,我後悔瞭。”
褚嚴修:“因為看到慕九九因為救人事件,而被毒蛇咬傷後,她和姥姥過著一貧如洗的生活嗎?”
柳方聞用袖子擦瞭把眼淚,擡頭看著褚嚴修:“你和廖雲認識?”
上一篇:情话系统使我震惊网球界
下一篇:她当了傅爷五年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