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与娇妻(121)
作者:徐知知
她笑,眸間濃情流轉,直至他眼裡,他也笑起來,“不出去,那就幹點你能幹的事。”
不久完事,顧孟生笑笑,捏著那隻小手到水龍頭沖幹凈,“叫你出去等,就不聽?”
衛以染沉默,耳廓通紅。
顧孟生湊過去,在她耳尖親瞭下,“這下能抱瞭,還抱不抱?”
她轉身環住他的腰,“抱。”
顧孟生拿浴巾把人擦幹凈,拿瞭件背心給她套上,把人扔到被窩裡,“等著。”
隨後從櫃子瞭又拉瞭條寬松的棉質褲子套上,上身光著,陪她到被窩裡躺著。
經那一事,衛以染腦子清醒不少,枕著顧孟生的手臂不敢再動。
顧孟生半臥在側,瞧她這副小膽模樣兒就忍不住笑,“今天不當兔子瞭,成狐貍瞭?還勾引人?”
她拉起被子把臉蒙上半截,嘟囔起來:“兔子也會勾引人啊~”
顧孟生扯開被子,低頭下來,噙住她唇瓣吮瞭口,“別的兔子不知道,但你這隻肯定會。”
他胳膊伸進去在她腰窩攬著,“親會兒再睡?”
她咬下唇,昂頭湊過去。
唇齒纏綿瞭會兒,兩人松開,顧孟生欺身看著。
衛以染盯著他,嘴唇微腫,耳尖滾燙,與他四目相對,卻乖巧躺著,由他弄,也不反抗,時不時咬咬下唇,是她一貫愛做的小動作。
顧孟生被她這樣子逗笑瞭:“怎麼這會兒這麼乖?嗯?”
懷裡人咬著嘴,沒出聲。
顧孟生命令:“吱個聲。”
懷裡人捂著嘴拼命搖頭。
顧孟生手裡下瞭勁兒。
懷裡人哼吱一聲,跟以往撒嬌鬧氣不同。
顧孟生笑的邪性,湊到那滾燙的耳尖處,聲啞瞭:“別拘著。”說完在她耳尖碰瞭下。
衛以染有些羞赧,拉起被子把自已蓋著,這才敢哼吱起來。
兩人糾纏瞭半宿,衛以染困的抵不住,才依依不舍的睡。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沉,顧孟生是被電話吵醒的,齊彥打來的,眼看十點多瞭還不見人,有些擔心。
顧孟生應付瞭句,掛斷電話起來,懷裡人還睡得熟,哼吱著翻瞭個身,繼續睡。
他輕輕湊到她肩胛上親瞭下,“染染,起瞭。”
懷裡人沒動靜。
顧孟生先起來,從櫃子裡拉瞭件衣服套上,進衛生間洗漱。洗完出來,衛以染也醒瞭,正裹著被子,提溜兩隻大眼睛看他。
顧孟生心裡幸福勁兒正足,可嘴不饒她:“看什麼,再看把你那小眼珠子挖出來。”
衛以染瞪他一眼,“你幫我把衣服拿來。”
她伸手往衣服那兒夠,沒夠著,反露瞭半邊肩。
顧孟生撿起衣服繼續逗:“求人辦事還這麼橫?”
衛以染撤回胳膊,繼續裹著被子隻露個頭:“顧孟生,求求你,把衣服給我。”
“隻會用嘴求?”他蹙蹙眉,“不給,光著。”
床上人惱瞭,蒙著頭,嗚囔一句:“你不給我就不穿瞭。”
“這麼不識逗?”他湊過去,連帶被子一起把人抱著,“昨晚像隻死兔子,哼吱幾聲就不叫瞭,那小音兒,我耳朵再背點就聽不見瞭。”
衛以染拉過衣服套上,從被窩裡出來往衛生間走,瞪他一眼,分明氣勢洶洶的,可那眼神在他看來活像裹瞭蜜,能拉絲。
他跟進去,幫她擠好牙膏,伺候妥帖,倚在墻上笑:“昨晚光顧自已瞭,生氣瞭?”
衛以染正刷牙,狠狠回他一眼,“刺疼刺疼的,穿著衣服可難受瞭,你還說?”
顧孟生笑起來,往外走,故意留一串聲兒:“疼就光著,我不嫌。”
兩人照例去瞭公司。
接連幾天都是這樣過的,衛以染沒什麼事做,顧孟生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五金市場,走哪兒都帶著,好在小本買賣,不應酬不講究,帶著她倒也無所謂。
幾天下來,公司大大小小幾十口人衛以染也熟瞭,業務跟著串瞭一遍,多多少少算半個內行人。
唯獨采砂場那邊,顧孟生沒讓她去,去瞭一次也是遠遠讓她在車裡等,一是噪音大,二是不安全。
公司雖說幾十口人,可來往比較多的就數齊彥和楊舒瞭,還有兩個在采砂場那邊負責,也常過來。
因為太閑,顧孟生給她找瞭點雜事做,主要是財務相關的,因而免不瞭跟楊舒接觸頻繁。
除卻一開始見面楊舒略微帶刺的不友好外,這幾天相處下來衛以染倒也不排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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