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是个体面人，这种事，自然是不肯做的。”对面说：“不过我看，也不一定非要通过老何嘛。你看，老何的公司老板也算是半个圈外人，才不得不和老何这种人合作。要是有更好的选择，你说他们会怎麽选？”

“你是说……”

于是，项璐接到了一个久违之人的电话。

第 40 章

项璐与白余蓉很久没见了, 她们曾经在网络上聊过很多，一度发展到线下面基，差一点搬到一起住, 然后白余蓉红了, 这个话题再也没有提起过。

两个人相遇时，彼此拥抱问候，语气中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生疏。

白余蓉不算高, 身材瘦弱，穿着一身简单但是舒适的运动服，五官并不出衆，但是鼻子略挺, 眼睛大而明亮, 和她相处是非常轻松愉快的事。

比起之前多年都没有什麽名堂的项璐, 仅仅半年就风生水起的她, 现在在作者中，也算得上是顶尖的那一层了。

比起现在的项璐, 在声势上也不差。

但白余蓉自己知道, 自己和项璐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了。她已经成为了掌握资源的人, 而自己还没有跳出这个圈子。

寒暄几句，说了说过去的事, 疏于联系的两人就渐渐无话可说，场面冷落下来。

“项璐, 我听说你们公司做得很不错, 游戏做得大红大紫啊，我都给你们投了不少钱。”白余蓉望着项璐, 另起一个话头，激昂地说。

项璐知道今天的戏肉来了, 谦虚了两句：“做游戏算不得什麽，我也没出多少力。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一个内部测试号没问题的。”

“哇塞，那我不是发了，以后可以在那些海豹暴跳的时候重拳出击了。”

白余蓉乐滋滋地说：“不过你不止一家公司吧。”

“消息灵通啊，确实还有一家，不过都没出什麽成绩，也不值得拿出来说。”项璐笑眯眯地说，擡眼看着白余蓉，看后者能说出什麽话来。

白余蓉笑：“不要谦虚了。我可是已经听过你们公司的名声，做得很不错，项目也很有前途。”

项璐笑笑不说话，白余蓉自顾自继续说下去：“听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虚拟现实技术，听起来超厉害超有潜力的。”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不过这个项目确实很有潜力，我们也是依托国内现有的人才和技术支持才能做到现在这样。”

白余蓉点了下头，接着说道：“对啊，人才和技术确实至关重要，投资也很重要。我有个朋友对虚拟现实技术很感兴趣，他跟我说，希望能有个机会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先了解一下？”

她看到项璐皱起了眉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非常感谢你能想到帮我，替我的公司考虑资金投入问题。但我们现有的资金流量很健康，不需要其他人进入这个项目。”

白余蓉并没有放弃：“我知道你们现有的资金很足够。但是，很多时候，更多投资也能带来更多的机会和优势。”

“但是技术上的突破并不在于钱，而在于人才。再说了，我们的目标不是以赚到更多的钱为衡量标準，更看重産品质量和最终能够实现的价值。我们已经考虑过所有的风险和机遇，如今我们已经能够应对任何未来的挑战，对于其他人的加入，我们反而会失去更多。”项璐坚定地说道。

她微笑着看向白余蓉：“你的代理人，想必也是看好我们都项目才想着入场吧。可惜，我们并不需要，也并不想多派发这样一张入场券。”

白余蓉摇头：“好吧，我能理解。那麽另一个建议怎麽样？我这里还有另一份邀请，有人希望使用你们公司的技术，搭建一个自己的影视项目。只要你开价，他都能接受。我想，这样的合作也许可以考虑下？不仅可以带来大量的收益，同时也能为你们的技术带来更多的关注和发展。”

项璐看了一眼白余蓉，感叹：“我都不能确定，你们现在本职是作家还是掮客了。居然都找到了你这里。”

白余蓉笑：“运气而已，都是合作过的。”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曾经是朋友。项璐默默地想，将白余蓉借着自己的名头干了什麽这个问题抛到脑后，随后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虽然我很想说可以，但是，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怎麽说？”

“想这麽做的人，大概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成本到底有多少。”项璐说：“我是因为公司在影视圈算得上新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没发和别人竞争，加上公司有合作的游戏公司，能够压缩成本才这麽做。如果其他人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