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替代(47)
作者:取名狂魔小洋
方朔笑了一下,翻身调转位置把她抱在怀里,才说起今天的事。
“上次参加的比赛成绩出来了,我没拿到奖。”
“之前那副画不是参展后广受好评吗,也有了名气,”她搂着他的脖子安慰,“还有那麽多比赛和展览在等着你呢,不必急于一时,大画家!”
他看了她一会儿,笑起来:“是啊。有你在,我就不愁画不出好东西。”
周迎暄亲他,又安慰了几句,也说起自己没了零花钱的事。
“以后咱们得开源节流,不然家里要揭不开锅了。”
他笑:“这麽惨?”
“当然了!”她挠他,故作生气,“养你可费钱了!”
其实她平时做助教和家教攒了不少钱,还有偶尔的演奏会酬劳也不错,吃喝绝对不愁,只不过要想再像从前那样挥金如土是不能够了。
他埋进她颈窝撒娇:“辛苦公主大人了。”
到了夏天周迎暄也要大学毕业了。方朔早有旅行计划,她问他去哪。
“爱尔兰,”他神秘地笑,“这次旅行我们会终生难忘。”
洗了澡,照例是亲热时间。周迎暄吹完头发出来,扑进方朔怀里,搂着他索吻。
轻柔的吻慢慢变味,他探进她的吊带睡裙,在腰侧揉捏一阵,顺着背沟游走而上。
裙摆推到腰上,修长大手掌住她的腿,男人亲吻吸吮腴润的肉。唇枪舌剑转移阵地,她被紧紧按住,只能直面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住呻吟。
瞳孔因兴奋而扩张,一瞬间好像看到很多东西,硬糖,果冻,车厘子,最后她眼前发白。
缓了一会儿,视线才找回焦点。他的鼻梁和嘴唇挨在她腿根摩挲,深邃晦暗的眼却直勾勾看她。
“宝贝舒服吗?”
他的声音哑得性感,周迎暄被他的欲色勾引得心髒鼓噪,脑袋昏热。
如此美色当前,再不上还算什麽女人!
她示意方朔躺过来,然后翻身坐在他身上,俯身亲他唇角。她的手摸上他腹肌,用指尖勾画线条。
“宝贝你就蹭蹭,不用进去,”她在他耳边诱哄,用甜腻的嗓音叫他,“好不好嘛?哥哥,老公。”
方朔听得气血上涌,喉结滚动,他偏过脸说:“叫什麽都不行。”
“真不行?”她变本加厉,抚上他胸口,语带委屈地问。
“现在还不行。”他抓住她挑逗的手,艰涩但肯定地开口。
“你难道不难受?”周迎暄坐起身,嘴角耷拉下来。
“不难受。”方朔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回答。
他毕竟有些姿色在身上,这麽鲜美诱人的一口肉在眼前却死活吃不着,真是气死她了!周迎暄跳起来,抓狂地跺了跺床。
她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看他,方朔被她看得浑身酥麻。她眼神向下瞟,意有所指地问:“这是不难受?”
他飞快拿过抱枕遮住,活像个被山匪羞辱的良家少男。他面红耳赤的,嘴上仍旧义正言辞:“不难受。”
周迎暄似笑非笑,提着真丝裙摆擡脚放在抱枕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往下压了压,立刻便听到他的闷哼声。
“真的?”她故作疑惑地问,带着诱人的尾音。
“或许你能帮帮我。”
方朔暧昧地挑眉,说这话时握着她的脚踝,拇指左右摩挲,温度烫得吓人。
“流氓!”她破口大骂,然后挣脱他的手踹他一脚,“你自给自足吧!”说完跳下床又去洗澡,只留他的大笑声在背后。
淋浴哗啦啦开着,周迎暄心里抱怨,脸上却不自觉笑。她有时候真受不了他的仪式感,弄得人心痒难耐又迫不及待。
他们的生活已经像糖果罐,她虽然知道每颗都是甜的,但每次拿出来时还是会感到惊喜。于是越来越期待下一颗糖的甜味会是怎样的,甚至没想过有其他味道的可能。她好像越来越学不会知足。
夏日旅行的最后一站是爱尔兰北部的某个海角。
顺着甬道走上海边悬崖,草甸潮湿,绵厚的云与海相接,遮住灰蓝的天,吹来微凉海风。
木屋在空旷的草甸上显得渺小,徒步到这儿,视野内再无别的人烟,只有远方悬崖尖上的白色灯塔和大西洋的海浪声。与世隔绝,如神话中的乐土。
屋子里波西米亚风格的装饰搭配木质家具,内敛的热情与温暖。晚饭吃的是奶油炖鸡配面包,还喝了点香槟酒。
酒里的气泡冒起又消融,夜幕降临,温度也下降,壁炉里红白火焰跃动出柔和的噼啪声。
老式唱片机沙沙转动,播放着慢旋律的爵士乐。华尔兹,探戈,什麽都不是,没跳任何一种标準的舞步。恋人拥抱,轻轻摇晃,像彼此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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