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107)

作者:旺旺兔兔


没有人告诉过他碰到喜欢人的该怎麽做。

而他在冰冷的家庭环境中也没有感受到过丝毫爱意,这让他不由惧怕心存的这份对她的喜欢,便不敢表白,怕她嫌弃。

男人兴许是喝醉了,话比以往多,还字字句句都是掏心窝子说出来的,沈烟听他讲他暗恋她的心路历程,眼眶酸涩,不争气的心软了。

薄御白吻着她的唇,缱绻了片刻,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你呢,为什麽会在高一的时候突然疯狂追求我?”

初中期间沈烟对他从未另眼相待过,反倒高一,在他对她的喜欢破灭后,她一下子化作狂蜂浪蝶,使劲儿往他身上扑。

沈烟吸了下鼻子,闷声道:“可能是受文学作品的影响吧。我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女孩子在溺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从来没见过面救她的陌生人。”

“高一我在游泳室溺水,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我趴在你背上你带着我往岸上游,看着你因为我而绷紧脖颈,那一刻,我好像跟故事中的女主角感同身受了。”

薄御白酒彻底醒了,朦胧的眼眸变得清明又晦暗。

他僵着身体,血液在体内一寸寸冻结。

原来是这样……

她误会了高一她溺水,是他从泳池中把她救上来的才会对他展开追求。

她爱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他!她从来没真正意义上对他心动过……

“薄御白,你做什麽?你弄疼我了!”沈烟蹙眉去掰男人用力扣她肩头的手。

薄御白松开手,眼底云波诡谲的睨着她,不明意味的说:“是你自找的!”他本来决心放下她,是她非要招惹他,她自己误会了,那这个后果就得她自己去承担!

沈烟茫然:“什麽……”

男人掐着她下巴低身吻住了她,没了方才的温柔,又恢複了从前的霸道强势。不,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还要可怕,兇狠。

“薄御白,唔……”沈烟无力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翻脸,拍打着他,神色痛苦的抽噎:“你又发什麽疯!嘶,啊疼!”

薄御白满腔怒火,只有在她身上才能洩出去。

但沈烟很不配合,还总说他不喜欢听的话。薄御白冷着脸捡起一旁的领带塞在了沈烟嘴里,又拽了个枕头垫在了她腰下。

外面起了风,下了雨。沈烟感觉自己如同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海浪的每次拍打,都让她小死了一回又一回。

她不是沖浪选手,无法从次次的惊险中体验到快感。

啪嗒——汗珠从男人下巴滚落,砸在沈烟满是泪的脸上。

她不懂。

明明是他在主导这一切,为什麽他猩红的眼底也漫着痛苦之色?他又在委屈什麽,愤怒什麽呢?



第80章 薄御白就没把她当人看过

“嗯,嗯~啊哈……”

“受不了了,慢,慢点……”

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隔着道墙,断断续续的传到陆景序耳朵里。

他涨红着脸,骂了句:“他妈的,我也受不了了!”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怨气十足的看了眼旁边安鹤和林雪清的房间,转身走向楼梯口。

忽然想到什麽,陆景序顿足,做贼般的往薄御白的房间门口移了移步子。

相比安鹤林清雪夫妻二人打的火热,薄御白的屋内安静的仿若是在跟沈烟盖着被子纯睡觉。

“干嘛呢?”

听兄弟墙角这事本就不够光明,陆景序被池砚舟这一声吓得险些原地升天。

他回头,神情紧张的把手指抵在唇边,“嘘!嘘嘘!”

池砚舟打趣道:“跟你认识这麽多年,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特殊爱好?”

陆景序羞恼的把池砚舟往旁边推了推,压着嗓子道:“你说御白把人带屋里什麽也不做,是不是肾不行?”

“可能吧,”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说:“你等下给他煮长寿面,往里多放点生蚝,海参干贝等滋补的东西。”

“都十点了,我看他今晚不大可能出屋了,就算出来,隔壁安鹤两口子怕是也完事不了。”

说着,陆景序深深的叹了口气,“咱男人的局,真不应该带女人来。”

往年薄御白生日,就他们兄弟三人陪着过。喝酒打牌聊天,简单快乐到不行。

今年带了家属,一个个都腻着自己老婆,没劲儿极了!

好在单身狗不止他自己。陆景序呲着牙,勾住池砚舟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弄几个小菜,咱俩去湖边喝酒下棋。”

池砚舟:“你是听不到外面下雨的声音吗?”

陆景序:“坐亭子里嘛!”

池砚舟拂开他的手,“我看以你的閑情逸致,完全可以达到自己和自己对弈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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