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栖(75)

作者:挑灯看文章


可在片刻之后,她被人把着细腰往后一掼,来不及尖叫出声,撞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遭人狠力破开了身子,在棋盘上肆意洩恨。

两个时辰后,文令仪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披了件圆领袍,无力双足从肌肉覆盖的臂弯垂落。

纵然清醒了,已经没力气推他,只能木然地冷着脸,呼吸浅淡。

又察觉到似乎还有东西没清干净,并紧了双膝,怕流出来,徒惹难堪。

好在路上的侍女不敢直视,垂头侍立,眼角余光只能看到那垂下的双足纤长粉嫩,细腻润泽。

到了湢室门前,侍女想要接过主上手中之人,便道:“由奴婢服侍贵人罢?”

“不用,等会儿将药送进来即可。”拓拔宪声音有些沙哑,但威肃凛意和平时想必没差,很难让人将他和抱女人去湢室沐浴的郎子联系起来。

侍女不敢阻拦,忙闪到了一边,“是,奴婢这就取药。”

入了湢室里面,再无别人,文令仪想从他身上下来,“想来魏王今日已辱够了我,此番不必劳您。”

“认赌服输,文夫人该明白这个道理。”拓拔宪抱着她往湢室深处走,不为所动。

文令仪在他怀里冷笑,“如若是正常棋局,输赢我自然会认,可今日之事,难道不是魏王不义在先?我为何会这般,魏王难道不知?”

她思来想去,两次,乃至之前和他的几次都突发高热,实在异常,只可能是他特意下毒,将髒东西投入她身体之中,就为了看她失去理智。

“文令仪,不,刘嘉树”,拓拔宪骤然停下脚步,垂眸,面无表情,“你以何等立场对朕说这些话?你怕是忘了因何来此。”

已到了湢室深处的玉砌浴池,拓拔宪将她随手放下,看着她跌落在雪白的羊绒毯上,似团香软粉云。

文令仪来之前已做好了会发生这些事的準备,但不意味着她能在拓拔宪面前面不改色地认下,做是一回事,说是一回事。她扭过头,攥拳,看着涂彩顶梁,“我是……物归原主而来。那枚玉印,我已交给了这里侍女。”

拓拔宪蹲下身,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替她合了合圆领袍的衣襟,做来莫名顺手,甚至看着那圆领袍都比往日顺眼,“你们宋国人都喜欢拐着弯说话是吗?很好,物归原主。那麽从今日起,你便是朕养在此处的外室,朕什麽时候要你,你就得当好这个外室。”

文令仪身上不适,甚至靠近了他会有酥麻之感,咬着牙平静道:“……魏王怕是误会了,我还的是物,不是人。”

见她说着话,清眸下意识看了眼肩后,又嫌弃万分地收回,显然厌恶到了十分。

拓拔宪把方才感受到的脉脉温情赶出了脑中,一把捏住细腕,用了点力气,逼她拿正眼直面自己,眸光威迫道:“你剜得了一次,孤就能盖第二次。再让孤看见你剜去,孤不仅在你左肩,还要在孤碰过的所有地方都落下印记,只要有任何人揭开你的衣裳,便知道你为孤所有,是孤的逃奴。那时,你再和他们说你不是孤的玩物,看他们信不信。”

文令仪浑身发抖,难以忍受他真的把话说得这样明白,挣扎着要从他掌下逃开,另只手拍打着他,“你这个疯子!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

拓拔宪牢牢把住她双臂,让她冷静,别像这样闹,简直没半点像宋国识习汉礼的公主,“听说你母后十分疼爱你,对吗?她不会想你现在就去见她。那个小皇帝又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香奴,襄襄——”

文令仪被熟悉的称呼震住。

拓拔宪替她掖了掖贴在脸上的乌发,“是你在求朕,怎麽能哭着要回家?你不是要让朕看你的真心?”

文令仪喉间干涩,想起了母后的样子,自己身上肩负的职责,半天说不出话,忘了推开他的手。

拓拔宪摸了摸她由粉变白的脸,柔滑的手感很好,却没有取悦了他,脸上看不出喜意,“下一次,让朕看看你旧时模样,如今这样陌生,朕不喜欢。”

恰好有阵脚步声传来,文令仪惊得扯紧了圆领袍,将自己遮了又遮,怕被人瞧见半点痕迹。

好在脚步声于帘后停下了,“主上,药好了。”

拓拔宪起身,看了眼她屈辱神色,本想去帘后的脚步一转,自走入了浴池之中,靠着玉池壁背对她道:“出去接了,拿来在朕面前喝下去。朕不想外室有孕,留个私生之子在外。”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文令仪跌坐在原地,牙根紧咬,从拓拔宪背后射去的视线如淬了毒,恨不能把他再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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