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338)

作者:赵深深koala


她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软而媚:“潘海利根,luna。”

他仍紧紧搂着她,半点没有松开,头埋在她胸前,嗓音都仿佛被融化。

沙哑着嗓子迷迷糊糊的重複了一遍。

“Luna。”

然后沉沉睡去。

夜幕星空沉寂下来,银白的月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

这是最靠近爱的时刻。

拥抱着他永不凋零的月亮。

这一晚,其实语鹿睡的不太踏实,一共醒了两次。

第一次半夜三点多钟。

因为他抱她抱的很紧,这人体温高,两人皮肤贴的很紧,把她热出一身细汗来。

语鹿睁开眼,刚把手从他的桎梏里逃脱出来,这人立马眉头紧锁,手臂跟上枷锁似的,把她套的牢牢的。

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踢了他一脚,这才稍微把手松了点。

她挪了挪姿势,继续睡,结果淩晨五点多的时候,她又醒了一次。

是被某个硬物弄醒的。

被子里的大手也不安分,滑过她的大腿,只是手指反複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察觉到她醒了。

他提腰,翻了个身直接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的颈窝,克制不住的啃咬。

那双擅长撩火的手,像检验丝绸是否合格的精密仪器,钻进她衣衫里,一寸一寸描摹着熟悉又陌生的每一块领地。

“你丝滑的,不像真的。”

他压在她耳畔,刚睡醒的嗓子沙哑的很厉害。

语鹿被他弄的又痒又疼,只想笑。

这是什麽比喻。

身体微微震动,随即胸口的疼痛和酥麻传来。

疼的她吸气。

“唉呀,安全距离。”

她推了他两下,没力气躲,唯一的言语反抗也断断续续的。

很快又被淹没在薄司寒急促地喘息声跟暴戾的啃咬之中。

薄司寒忍耐力已经够好了。

整整三年,他都没碰过女人。

要说男人到了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就算他不提要求,身边想要讨好他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给他弄来各色美女。

就是提不起劲儿。

身体是有记忆的,看到其他女人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就像看一堆没有温度的石头。

实在不行,他都是自己解决。

每一个孤单的夜晚,试图把她长久的留在自己脑海,不肯放她离开。

他都觉得自己身体是被苏语鹿给玩儿废了。

隐忍了那麽久,光是拥抱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丝毫缓解,反倒是越来越想跟她贴的更紧一些。

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伤害到她,但身体就跟燃起来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他重重喘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望进她不安的眼睛。

“你乖一点,别乱动,我怕你一动我就忍不住变真禽兽,把你给干了。”

他馋的厉害,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人。

“我知道怎麽控制。”他很无奈的语气。

语鹿全身无力,使不出一点儿劲儿。

下身的衣服被扒拉掉。

挂在脚踝处。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也越来越野,仿佛在看猎物一样兴奋。

额头的汗流下来,滚烫的滴在她的颈窝,胸口,白色睡衣被浸湿。

她的呼吸逐渐与他同频,久未跟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些感觉。

说是不……但也差不多了。

气氛逐渐变得像一张紧绷的弦,她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要省着省着用,生怕一不注意暧昧就会释放出毁灭的力量。

许久后,就在她面色绯红,心跳快的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时。

薄司寒突然咬唇拧眉,粗哑的闷吭了一声。

见他露出从未见过的微妙神色。

她紧张的问他:“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是吗?”

薄司寒长吁一口气,低头吻她的额头。

伸出手去扯茶几上的纸巾。

一边帮她忙,一边挺镇定的表情说。

“没事,just ……La petite mort。”他轻轻地说,温柔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后半句话是法语,她以前是学翻译的,对这种简单的俚语多少也有点明白。

脸红得更厉害。

这法语的翻译为英文是「the little death」,指那种极端的快乐,像小小的、可爱的死亡。

这人还真是……乱用譬喻。

因为中文直译,就四个字。

…..舒服死了…..

两个人都是极爱干净的人,都再没了睡意。

她先起身去洗澡,然后换他。

等他沖完澡出来时,看着语鹿换了件新的t恤,但是下半身没穿长裤,只穿了白色内裤。

在客厅里支起熨烫板,在给他熨烘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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