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262)
作者:赵深深koala
就这样,薄司礼带着苏语鹿招摇过市了好几天。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薄司寒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是正常主持着天晟的工作,还心无旁骛的拿下了几个大项目。
但薄司礼不相信薄司寒心如止水。
否则在商场里偷偷摸摸的私家侦探不是他派来的,还能是谁?
薄司礼的书房里摆着一盘没下完的围棋,自从爷爷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触碰过。
也不许任何人打扫,触碰。
棋盘上积上了厚厚一层灰。
与喜欢国际象棋的薄司寒不同,薄司礼喜欢围棋这种安静利落、慢悠悠的棋牌游戏。
自五岁起,他就跟着薄风学对弈。
薄风说,围棋跟国际象棋不同,国际象棋讲求速战速决,尽量从任何局面任何时刻获得最大的利益,围棋则是讲求在沉默中表达贪婪,在求稳致远中顺势而为。
尽管摸棋多年,薄司礼的棋艺倒也算不上精湛。
每次跟薄风对弈,都是全盘皆输。
他的毛病显而易见,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只是心态上棋差一着,永远都是举棋不定,瞻前顾后。
但在棋盘之中就是战场,哪一步不是机关算尽、不留后路。
薄司礼拾起棋盘上的一颗白子,轻吹一口气吹掉上面的灰。
玛瑙做的白子在指尖来去翻滚,在熹微阳光下闪着一层圆弧状的金色光芒。
围棋核心规则就一个,十字交叉点全堵死就是吃子。
用另一句更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只要将对方精心围起来的抢走,就能够获胜。
多年前,薄司寒向薄司礼射出了一箭,正中心髒,让他像个活死人一样挨到今天,他忍耐了那麽久,直到如今才摸到了他的软肋,报这一箭之仇。
他望着白子上那圈金色光芒眉眼深沉,静待着黑子的自投罗网。
薄司礼没等到薄司寒那边采取行动,阮生玉倒是先坐不住了。
就在语鹿搬进薄家的第二天,阮生玉看着薄司礼陪着苏语鹿拎着新买的大包小包从屋外回来,本来对苏语鹿就保有敌意的阮生玉,当时脸色就有点绷不住了。
晚上,薄司礼又特地吩咐厨师和佣人在第三层楼的花园里安排烛光晚餐,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这明目张胆的享受二人世界,把还住在这个家里的阮生玉当透明。
把阮生玉气急的七窍生烟。
晚上等薄司礼洗漱好,正準备锁门睡觉,阮生玉在门外拧住门把手反方向一扭,直接推开门挤了进来。
就差没歇斯底里的尖叫。
“你什麽意思?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就这麽把她带回家里来!我又算什麽?”
薄司礼擡起眼皮望她一眼,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
“这些跟你好像没什麽关系吧?”
“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阮生玉重複第二遍时,质问的嗓音明显高了好几度:“怎麽跟我没关系!”
薄司礼看着她那副狗急跳墙的反应,讥讽着勾勾左唇角。
“阮生玉,爷爷已经死了,名义上你虽然是他的妻子,但爷爷的遗嘱上什麽都没有留给你。律师宣布遗嘱时你是确认过的,也签过字的。”
他缓缓的说:“看在你尽心伺候了爷爷那麽多年,我们同意让你继续住在家里,享受薄家的荣华富贵,可是你只是有这个家一个房间的居住权,而没有对这个家指手画脚的权利。”
薄司礼的嘴角再度挂上讽刺的微笑。
“我愿意带谁回家,愿意对谁好,还轮不到向你报备,不是吗?”
阮生玉见他这麽无情无义,鼻头发酸,忍不住颤抖着痛哭出来。
不多时,睡在隔壁房间的苏语鹿被一阵砸东西的声音惊醒,走出来一看,看到薄司礼跟阮生玉两人已经拉扯到了屋外走廊。
薄司礼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薄司礼别过头来看到语鹿站在门外,眼神一沉,一个极兇的命令式口吻:“进去!”
“哦,哦。”她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赶紧回屋子里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安静了。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只敲了三下,就没声了。
语鹿等到敲门声彻底停止,缓缓下床,走到门前轻轻的解开门锁。
门拉开一条缝隙,就看到一个颀长身影,靠着墙立在门外,神色满是落寞。
语鹿没有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
薄司礼擡眼看到她,笑起来很温和,缓缓的不急不躁的调子。
“我就想问问,刚才是不是吓到宝宝了?要是你睡了,就当我没来过。”
第194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语鹿沉默了,空气里只有薄司礼因疼痛而发出的细碎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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