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她炙手可热(167)
温良良忙收了瓶子,一手紧紧锁住浴巾的领子,一手撑着桌案起身,“你冷静。”
顾绍祯笑笑,眼睛却盯着她的前怀,喉结上下滚了滚。
“我不想冷静。”
他说,又往前走了几步。
温良良只往后撤,她腰酸背痛,前几日的折磨还未消退,皮肤上的淤青仍旧明显,她有些头疼,甚至畏惧顾绍祯的靠近。
“我只看看,并不会动。”
温良良若是信他,那便是傻,她紧着领口,望了眼软塌上的中衣,脸红道,“有什么好看的,左右都看过了。”
顾绍祯被她的羞涩模样勾的起了欲/望,索性几步跨到她跟前,从后抱住了她,用力一圈,“你可真是磨人。”
温良良欲哭,两人接触的地方,烫且坚实,她一动不动,唯恐惹火。
“是啊小南,浑身上下,我都看过,那你又怕什么?”他的声音暗哑中又满是情/欲,呵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堵在温良良的颈项,臊的她面红耳赤,便是连声音,也宛若嘶哑的鸟啼。
“顾绍祯你不要脸。”北北
顾绍祯用力一抬,将她单手提着来到床前,又反手去摸枕下,好容易找到那本册子,面上不禁一喜,“瞧瞧,鬼医圣手果真不同凡响,这册子上的姿势,难度高,妙趣大,今日,我们不如试一下这一个。”
他信手一指,将册子移到两人面前。
册中的男女衣裳轻薄,似穿未穿,偏又勾的人心尖痒痒。
两人后仰在石头上,女在上,男在下,彼此背对,周遭落了两只鸟,曲水流觞,妙趣横生。
温良良啐了一口,赧颜拒绝,“明日再来,可好?”
“今日事今日毕,日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小南,你看看这…”
他拉着温良良的手,摸到那横生之处,又恐她逃走,手臂用了些力气。
“我保证,只做那一个。”
“方才你说只看看…”温良良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瞪他。
“方才我说过了吗?”顾绍祯打死都不会认,他浑笑着,圈了温良良的腰,将她置于身上。
“别。”温良良惊呼,阻了他的动作,一手抵着他的手,一手扶着身后,“我,我有事要问。”
“嗯,”顾绍祯憋红了脸,“说。”
他轻轻动了动,被温良良灵巧的避开,不由得一阵恼怒,瘪了嘴促狭的看她。
“你打算放过顾相?”
温良良抬高了些,尽量避免两人的摩擦。
“不。”顾绍祯只答了一字,又试图寻找时机,往上一提,温良良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顾绍祯只觉曲水潺潺,暖意盎然,悄悄涌动的水流中,宛若溶溶花开,所到之处,滑而紧闭,当山重水复之时,又陡然柳暗花明。
“那你今日,为何不一并…”
“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顾绍祯捏着她的两只手腕,往下一拽,温良良吃痛,好看的脚踝微微一拧,脚尖顺势蜷缩起来。
下半生,苏郁会跟狗一样,毫无尊严的活着。设计杀死祖父的老妇,风烛残年,又被苏郁拧的岔了气,无所依托,只会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至于顾淮卿,苏珍那样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善待他的。
顾绍祯眯起眼睛,半张着唇,温良良的青丝垂下,铺满他的肩头,又滑到他的面上,每一丝的触碰,都好似挠痒的猫,张开了猫掌,收敛了那尖锐的指甲。
他屈起双膝,又慢慢放下,享受那包裹的贴合,与乍然松开的空虚。
“宋昱琮太笨了,若是我,只怕这会儿已经带兵拿了顾府。”
他们连夜搬离了顾府,却还在京中别院住着。
有人发现了刀匠的秘密,便将他报了官,刀匠招出那处宅院,县衙不敢擅自行动,便将此事呈交给御史台,冯家自然是三皇子的额派系。
宋昱琮连夜彻查,只审出来顾绍礼是那宅院的主人,旁的,便什么也问不出了。
宋昱琮忌惮顾家,自然不会贸然将顾绍礼拘禁。
况且,他不想打草惊蛇,即便已经抓捕了宅院中的人,对外却同寻常那般,未加严防。
“我已经让人将线索透露给他,可他还是这样慢,也不知在等什么。”顾绍祯换了姿势,将她放在身前。
两人之间出了汗,湿漉漉的,又裹着一层软软的毯子,顾绍祯捏着她的肩膀,又环过细腰。
“等他从顾绍礼处查到宋昱稷,我们便该撤离京城了。”顾绍祯压着她,嗓子里仿佛嵌入磁石。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事实,非要这般周折。”
温良良断断续续的问他,鼻间沁出了汗珠,她的眸子好似春水荡漾,软的像果子。
“他终究是要做皇帝的人,怎会容我这样的人存活?我无非是想报复顾家,顺手扶了一个皇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