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的，近墨者黑。”

“臭小子，”季舒又捏他脸，“欠打是不是。”

“嗯，”程凛把人放在中岛台上，两手撑在她身侧，说：“欠亲。”随即便堵住她的嘴。

两人抱着亲了好一会，程凛贪恋她的味道，等放开季舒的时候她睡裙都有点褶皱。

随后季舒去客厅看电视，程凛在厨房準备食材。

不一会，外面的雨停了，空气里多了点潮湿跟凉气。

季舒看了会电视感觉没什麽可看的，拿手机刷微博，没一会屏幕弹出一条信息来，是林东给她发的说他们到那边了。季舒便套上外袍，拿着手机跟烟走去阳台给他回信息，让他们晚上吃好喝好别跟季刚客气。

跟林东聊了两句，她便点了根烟靠阳台望着远处发呆。

最近她老爱发呆，脑子放空，心无杂念，好像跟这个世界脱离了一样。等她回神的时候，忽见对面大楼上空出现一道很炫丽的彩虹，非常的美。

“程凛，你快来，”她有点小激动。

程凛跑过来就被她拽住胳膊，她指着远处：“快看，彩虹。”

“哇，真美。”程凛看了两眼收回视线，望着身边的女人，此时她脸上的神情像一个发现新大陆的小孩，即兴奋又激动，这样鲜活的她，他很少见。

“你不看彩虹看我干吗？”季舒嗔了他一眼。

程凛搂过她的腰，低沉的说：“你比彩虹好看。”

季舒转目对上程凛深邃的眼眸，眸光里所带的光比那道彩虹还要瑰丽，原来人真的能比彩虹好看。

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啄了一下，浅尝即退。

程凛闻到她身上的烟味，微蹙眉头：“你抽烟了？”

“嗯，怎麽了？”季舒不以为然。

“抽烟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们女孩子，”程凛直视着她，“你以后能不能不抽了。”

季舒倒是没烟瘾，不过在她烦躁跟无聊的时候会想抽根烟。

“你不喜欢我抽烟？”她问。

“主要是对身体不好，”程凛又说：“而且对你们女孩子皮肤也不好。”

“t哦，”季舒没有表态。

“哦？是什麽意思。”

季舒眼珠子转了转，说：“就是……以后我少抽点。”你

“不能戒了吗。”程凛表情沉凝，“你胃本来就不好，想让我的肺也出问题吗？”

“我一天就抽那麽两三根，不会有什麽事的。”

“你随便，”程凛板着脸，转身进了客厅。

季舒在心里“呵呵”了两声，心想：臭小子你可以，现在就要管我。

不过女孩抽烟确定不大好。

她是怎麽学会抽烟来着？

季舒望着那道渐渐散去的彩虹，回想着她是怎麽学会抽烟的，她好像是跟顾凯学的，前几年她工作压力特别大，那种焦虑让她整夜都不得入眠，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经常跟顾凯一块去酒吧，有一次好像是她开玩笑说想偿偿他的烟，他便给她点了一根，她刚抽的时候觉得呛鼻子烧喉咙，很不舒服，但她喜欢晕烟的感觉，还有烟雾缭绕的意境，会让她很放松。

季舒想着刚刚程凛那臭脸，不禁笑了笑，转身进屋去哄人。

程凛晚上準备做芹菜肉馅的饺子，因为季舒爱吃芹菜馅的，刚刚他已经把面揉好了，但得让面发一会到时才好吃。

季舒过去的时候，他正剁肉馅呢，因为要发力他拿刀的那只手肌肉都崩着。季舒走到他身后讨好的问道：“晚上做什麽馅的？”

程凛没理她。

季舒看到案板上放着一把芹菜，抿了抿嘴：“哦，是做我喜欢吃的芹菜馅呢。”说着她便上手环到人家腰上去，还肆无忌惮的占便宜。程凛被她骚扰的都不能好好剁馅了，把刀往边上一放，转过身便把人抵在流理台上，低头问：“你戒不戒烟。”

“要戒不也得有一个过程吗，”季舒顺毛，“你们男的抽烟说戒就能戒吗，肯定不可能吧。”

“我给你买戒烟糖，或是别的……”

“我不吃糖，”程凛话还没说就被季舒打断，她挑起下颌瞪他。

程凛拿她简直没办法。

季舒看他脸又沉下来，忙说：“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少抽，争取慢慢戒掉。”她心想先把人哄好了再说，可惜程凛完全不上道。

“那你这个慢慢……总得有个时间期限吧。”程凛说。

“这个还要期限呀，”季舒撇开眼望向肉板上的肉，眉头一挑：“如果你要问我期限的话，那就是一万年。”

程凛两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眼神威逼。

“唉呀，”季舒嗔道，“没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