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甜诱:在宫少的心尖上烙个吻(14)

作者:盛淮锦


宫砚承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心情不好?”

南初捏了捏眉心,“这麽明显?”

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宫砚承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邵铭修的母亲是不是去找你麻烦了?还有你家的那个阿姨……”

南初猛的坐起身,擡步走出别墅。

四处扫了一眼,就见黑色的宾利车仍然在送她来时的位置停着,而驾驶室已经没了人。

她快步走到后座车门旁,敲了敲。

车门应声而开,露出宫砚承那张弧度精致的侧脸。

南初张了张嘴,几个呼吸后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怎麽还没走?”

宫砚承默了片刻,“想等着明天送你上班。”

见南初不说话,又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看到刚刚走出来的两个人,猜到一些情况,又怕你一个人心情不好。”

“等着送我上班?”南初不知道是宫砚承疯了,还是自己疯了,“你就在这儿等?打算在车里过夜?”

宫砚承没说话,脑袋垂的更低了。

南初觉得自己心髒都要炸了,只想找个突破口来发洩,放纵。

于是心虚不已的宫小承被她拎回了别墅。

第9章 南初喝醉了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热气,但勉强还可以吃。

南初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波尔多干红,醒酒的过程中,没好气的瞪了宫砚承一眼,“吃饭!”

宫砚承:“我错了,你别生气。”

“生气?”南初撇了眼冰桶里醒着的红酒,贝齿咬着筷子笑道:“我还要奖励你呢。”

虽然她这笑有些阴恻恻的,宫砚承还是被勾的心痒难耐,“奖励什麽?”

“你说呢?”南初又将皮球踢了过去,转而埋头吃饭。

吃过饭后,南初将醒好的酒倒在杯子里,和宫砚承碰了一下。

“庆祝你大病初愈,解了体内的毒,庆祝我重获新生,清了身边的垃圾,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以及往后的每一天。”

说完不等宫砚承作何反应,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话里的‘重获新生’有清醒、彻悟的含义,在当代人的词典中并不少见。

是以宫砚承也没往深层次去想,只是看着南初的目光更为深邃了一些。

南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碰了下他的杯子,“你怎麽不喝?这酒又不是假的,还不值得我们拿来庆祝吗?”

话落又是一杯干。

几十万一瓶的红酒在她这儿成了白开水一样的东西。

在她想要倒第三杯的时候,被宫砚承擡手按住,“你喝醉了。”

南初眉梢一扬,“开什麽玩笑?我才喝两杯。”

宫砚承还是按着杯口不松手,“别喝了。”

南初妥协的松了手,“听老公的。”

宫砚承:“……”

他擡手松了下领带,眸子里翻涌的欲色似能把人淹没,“南初,你如果不想明天下不来床的话,就别用这种眼神勾我。”

哪怕知道她喝醉了,他还是被她一句无心的老公喊的亢奋无比。

她知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有多差,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南初眨了眨染着醉意的眸子,似在分辨他这话的意思。

随后也不知是懂了没,女王般的朝宫砚承勾了勾手指,命令道:“来抱我。”

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这是宫砚承的第一想法。

除此之外,他第一次觉得餐桌这麽碍事。

绕过两人之间的矩形方桌,宫砚承一把捞住快要倾倒的南初,将人打横抱起。

南初受惊般的擡手搂住宫砚承的脖颈,“干什麽?”

“送你上去休息。”宫砚承说着擡步走上楼梯。

南初“哦”了一声,脸颊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呼出的热气激的宫砚承浑身如过电一般。

可他还是牢牢的将人抱着,拾阶而上的的步伐沉稳而有力。

南初擡手轻抚宫砚承的脸颊,“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不等对方回答,她紧接着又在他肩头磕了下脑袋,“这一世换我来宠你就好了啊。”

“什麽?”宫砚承没怎麽听清后面这句。

南初却不肯再说了。

宫砚承失笑,颔首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对你好还不乐意麽?我是你的爱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南初“唔”了一声,不知想到什麽,又钻起了牛角尖,“是不是不管我多有本事,只要出身不好,就会被一些人看不起?”

宫砚承神色一肃,“谁敢?”

南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擡手攥住他的衣领,“你父母会不会也嫌弃我的出身?不让我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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