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也没想到他竟然能从眼神中看出自己的想法，摸了摸鼻尖，小声“唔”了一声。

“怎么了？”厉霖川声线十分柔和，“那小子惹到你们的话，我可以帮忙教训他。”

这样的机会属实不多，顾晚莞也不再遮遮掩掩，和方灵对视了一眼，先一步端起了他的咖啡：“二少，我和灵灵……有个事情想问问你……咱们出来说吧，好吗？”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透露出殷勤的模样，厉霖川挑了挑眉，顺着她的意思走了出去。

“坐。”顾晚莞拍了拍沙发，调整了一下靠垫，“……还需要什么吗？”

“看这个样子，你是有求于我了，”厉霖川也不推辞，不慌不忙的落了座，两条长腿闲适的交叠在一起，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说吧，可以理解的情况，就答应你。”

顾晚莞知道这件事他多半会帮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着厉霖川的面问这样的问题，总会让她觉得有些紧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是我有问题想问！”方灵深吸一口气，率先一步开了口，“二少，你知道秦瑞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吗？”

厉霖川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眉峰轻轻挑了挑。

“我们对小秦爷的喜好并不太了解，”顾晚莞小声补上了后半句，“所以想着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先来问问你……”

“秦瑞……”厉霖川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方小姐，你喜欢他？”

“没错！”方灵拳头捏的死紧，知道厉霖川估计早就看出来了，干脆也不再隐瞒，“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二少，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还有没有希望？”

顾晚莞经历过一段漫长的暗恋，知道这样的话，哪怕不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也会无比的紧张，方灵在这种时候总有意想不到的勇气。

“这样的问题，我没办法给你回答，”厉霖川淡淡道，“就算我对秦瑞再了解，也无法完全左右他的决定……”

“我只需要知道在你眼里是怎么看的就可以了！”方灵急切的打断了他，“二少，秦瑞他……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吗？”

第871章 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方灵问这样的问题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他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但是是人就会有分享欲，更何况秦瑞那样的性格，绝对藏不住什么秘密。

“他可不是会在背后议论女孩子的人，”厉霖川淡淡的笑了一下，“方小姐，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一点。”

方灵顿了顿，眼神黯淡了下来。

秦瑞的素质和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就像厉霖川说的一样，他绝对不会随意的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可这也同样证明了，自己在他那里，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

“我知道了……”方灵低声说，“不好意思，问你这些……”

厉霖川并不觉得方灵会想到来问自己，所以这件事多半是顾晚莞的主意，他指尖点了点，莫名觉得心情很是畅快，于是开口补充了一句。

“虽然他并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秦瑞从不屑于和不喜欢的人说话。”

厉霖川懒洋洋的搅了一下咖啡，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果不其然看到顾晚莞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了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顾晚莞忍不住问，身体前倾，十分期待，“是不是就是说，在你眼里这件事是有希望的？”

厉霖川轻声一笑，并不回答，平时淡漠的眼睛像是被咖啡的香味侵染，视线温柔又宠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顾晚莞瞬间振奋起来，“虽然你不能保证秦瑞对灵灵的感情是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一种，但是你能确定小秦爷并不排斥，对不对？”

她是真心实意地在为方灵而感到高兴，厉霖川对这个状况十分满意，于是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太好了！”顾晚莞笑了起来，扭头看向了方灵，“灵灵，二少这么说的话，那就是支持这件事，我们一点一点来，一定会成功的！”

方灵也没想到厉霖川真的会支持自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今天要吃点好吃的来庆祝一下，”顾晚莞心情十分畅快，边说边走向了冰箱，“让我看看……还能不能开发个什么新菜色……”

她人在厨房，距离客厅稍微还有一点距离，方灵看了看顾晚莞的背影，抿了抿嘴，少见的没有跟上去。

“二少，”她干咳一声，压低了声音，“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