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第一娇妻+番外(217)
作者:二十一世纪梨花
今天在高原举办婚礼,陈泊宁体谅沈恩慈穿着十几斤重的婚纱和极细高跟站了大半天,想让她安稳睡个好觉。
没想到沈恩慈有活力得很,话题从南到北,说得神采飞扬。
陈泊宁安静听着,有一搭没一搭轻捏她手腕,薄薄一层软肉,捏起很舒服。沈恩慈说的多是一些没有具体内容的话,而且非常跳跃,可能上一秒钟还在说去年樱桃不如今年的好吃,下一秒就开始说圈里的八卦。
话很密,根本没给陈泊宁留插嘴的空隙。
于是陈泊宁捏着捏着就开始走神,他想起沈恩慈拍《栾树》那阵因角色需求增肥好几十斤,按沈恩慈的基础体重,长胖几十斤也算不上胖得离谱,整个人看起来倒像颗蓬松的棉花糖,泛着柔光蜜意。
那个时候沈恩慈的肚子有层软肉,捏着好软好舒服,他当时一月飞一次剧组,待一到两天,晚上睡觉都不舍得把手从沈恩慈肚子移开。
想着想着还有点怀念,微凉骨感的手从沈恩慈缎面吊带睡裙下方往上探,一寸一寸带着旖旎的意味,快到目的地时沈恩慈猛地按住他的手,面色赤红:“你要干嘛?”
“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也不是不行吧,那我要去检查一下手机直播间关没有。”
今天晚上的事给沈恩慈留下太大心理阴影,陈泊宁凑在她锁骨窝低笑一声,手最终游移到沈恩慈的小肚子上。
平坦紧致。
上世纪欧洲贵族小姐们流行细腰,那条古董婚纱的尺码小到离谱,饶是沈恩慈这样偏瘦的身材也必须至少再减五六斤才能勉强塞进去,陈泊宁当时让设计师来改腰围尺寸,可沈恩慈舍不得动这条裙子,硬饿了大半个月才减到理想体重。
陈泊宁看着心疼,想着如果是小时候的沈小荷,根本不会因为一条严苛审美的裙子连饭都不吃了。
他的小荷长大了。
他不在的这么多年,沈恩慈一定受过不少委屈。
恍神半分钟,沈恩慈已经半褪衣裳坐上他腹部,一缕细软垂发落至耳边,纤细玉兰般摇摇欲坠。
可能因为没谈过恋爱,沈恩慈关于感情方面很是懵懂,也许觉得,做这种事会让他开心。
但其实不是的。
可爱笨拙的爱人。
陈泊宁看得心软,俯身吻沈恩慈嘴角,低声问:“你饿不饿?”
沈恩慈略惊讶抬头,愣了几秒,还以为陈泊宁在讲什么荤话,可在看清他眼中认真神情时候才确定这不是什么床笫蜜语。
陈泊宁是在问她这么多年,累不累,委不委屈。
有人关心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变得矫情,沈恩慈眼角微酸趴进陈泊宁怀里:“我饿。”
寒夜料峭,风温吞吞地吹,沈恩慈抱着一大袋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来的零食坐在在河岸边,已入深冬,堤岸上的草皮变得枯黄坚硬,轻易能刺穿柔软面料。
简单来说,扎屁股。
陈泊宁从车里取出一张毛毯铺在她身下,完全阻隔外界纷扰,沈恩慈接受得心安理得,小时候陈泊宁也是这样,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垫草地。
撕开一包棉花糖,刚放进嘴里便溶溶化开,有很微妙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只剩甜意。
沈恩慈一连吃了三个,吃完又拆泡椒笋和跳跳糖,极端刺激味蕾的甜辣酸咸,吃过瘾了才看见陈泊宁站在她背后敛目低笑。
以前钱很少,但陈泊宁还是会给她买零食,棉花糖和水果牛奶,两个人坐在河岸边,小心翼翼分食。
陈泊宁一般不怎么吃,他是服务角色,给沈恩慈撕糖纸拆牛奶吸管。
“过来陪我坐。”
沈恩慈拉着陈泊宁坐下来,然后往他嘴里喂了颗青葡萄味道的水果硬糖,听见糖与牙齿碰撞的声音才笑弯眼睛撒娇问他:“陈泊宁,你为什么会一直在我身边呀?”
晚风吹过树梢密叶,疏疏作响,体感微凉。陈泊宁慢条斯理打开手里的流苏披肩披到沈恩慈肩膀上,微顿开口:“有没有读过佩索阿的一首小诗?”
“嗯?”
“喜爱一朵花就会无意识地站在她身边。”
沈恩慈没什么耐性看这种带有哲学意味的诗歌,就算看了也记不住,于是偏着头笑问他:“那我是你喜爱的花吗?”
她看陈泊宁的眼睛似蓄着一汪泉水,波光粼粼,很是清喜,陈泊宁垂头凑近她,沉哑淡然:“如果你是花,我就爱花。”
“如果你是树,我就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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