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娜扫了一眼她几个群里的内容：“怎么还在撕？”

虽然一早就知道集资状况不理想，杨芸娜也没想过靠粉圈掐架虐粉。她利用手头可以利用的资源、人情推了不少的宣传，试图正向引导粉丝的注意力。

可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她这么认为的。

昨天营销号一天的有节奏的发稿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而这个人不但能买到营销公司的宣传，还能让SEASONS的粉群配合，上演一场大戏。

杨芸娜实在想不出除了张茹这个前经纪人还有谁能做到。

她一边不安于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一边又心里有几分窃喜：如果这样杂志销量真的能提高，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现在，都已经快要开卖了，粉丝的注意力还如此分散，销量怎么会好？

林露立刻按照她的意思，在核心粉丝、站子比较多的群里号召大家感慨发杂志发售相关的信息，不要再和小桔灯们纠缠，浪费精力。

论坛上也开了不少帖子，让大家关注九点即将开卖的杂志。

这些帖子有路人开的，也有SEASONS粉丝自己开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吸引粉丝的注意力，顺便为了销量继续虐粉。

终于九点到了。

— 九点了，《摩登》销量怎么样？

— 卡住了进不去，年团这流量还是可以啊

— 楼上你该换手机了我进去很流畅，【截图】

— 哈哈哈没看错吧？都五分钟了才卖了两万本？这还是有集资的？他家没散粉吗？

— 别嘲了，可怜可怜吧，年家集资也就集了十几万

— 要我说这家真的别和夏千橙比时尚了，买再多有什么用？人家几个VLOG拍下来，基本国内所有时尚圈的人都默认她是好几个品牌的VIP客户，品牌都要捧着的人。SEASONS说到底也不过是国内三线偶像明星，拿什么比啊！

实时销量数字一出来，不但让所有围观的路人看笑了，更让个杨芸娜自己也有点震惊。

她知道SEASONS这个团体的数据一直是有水分的，毕竟公司有自己经营偶像明星的方式，会利用周期性通稿和一定程度的数据注水营造假象。

可真正的粉丝数据少到这个程度她也绝对没想到。

如果说SEASONS没有那么多粉丝，她绝对不同意。

可如果真有粉丝，他们在哪？为什么不花钱，不买杂志呢？

是不知道杂志销量的重要性吗？

相比之下林露深入粉群，更了解粉丝群体的状态：“姐，粉丝也都是很现实的，之前传言的商务合作还有综艺是不是再放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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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楚月举着手机，笑得前仰后合。

夏千橙刚好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见她这样子就知道是网上粉圈又有什么新动静了。

她知道自己粉丝这两天在和SEASONS的粉丝掐架，比平时那种暗暗较劲的局势更针锋相对。

而事情的起因经过也在楚月的科普之下有所了解。

“这身不错，就是有点低调了。”楚月先评价了一下她的衣服，随即立刻把手机放到她面前，“看，《摩登》的销量。你原来这个团真的好水啊！”

夏千橙看了一眼：“一个小时快三万本不错了。现在大部分明星的活粉数量都没这么多。”

楚月撇撇嘴：“你要说老流量或者大众认知度比较高的明星没问题。他们可是有集资的，而且是刚红一年的新流量，还在上升期。这个销量可差远了。”

她现在说起这些一套一套的。

夏千橙没接话。

她不太关注这些，也并不希望自己的粉丝去在乎这些。

楚月也估摸出她的想法，并不强求，转换话题道：“对了，你知道这次我们本来特别被动，别对方耍阴招害惨了，最后怎么翻转的吗？”

夏千橙：“知道，SAFE嘛。”

她有关注SAFE的微博，当然知道他发了什么。

楚月神秘地笑了笑：“那你知道SAFE为什么会出现吗？”

夏千橙看向她：“为什么？”

“我有他的联系方式。”楚月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开心。

“微信？”

楚月点点头：“他好像工作挺忙的，微博很少上了，粉圈关注也比较少。如果不是我发微信给他，他都不知道这件事。哈哈，你说我给他发消息，问他之前中奖的事，让他给尺码他会不会给？”

夏千橙听她说这些话时带着几分雀跃和期待的语气，不知怎么，心里有几分别扭，五味杂陈。

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服的领子转身往更衣室走。

轻飘飘留下一句：“那你就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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