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同班了(38)
妈妈咯咯笑道:“那你先挑喜欢吃的嘛。对了,爸爸还在里面装了巧克力球,挺贵的,他就买了一盒,我尝了一个,老天啊老好吃了,你吃了没有?”
魏嫌马上爬起来去翻糖罐,果然看到里面有零星几个费列罗,她惨叫一声:“爸爸怎么不早说,天热这个要化掉的!”
魏嫌马上拆开来,把甜甜的巧克力放进嘴里,腮帮子鼓起一块来,认真告诉她妈妈说好吃。
正好宋尔止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下来出门去,魏嫌不是吃独食的人,于是想也不想,立马从罐子里又翻出一颗费列罗来,塞给从她床下经过的宋尔止。
“……谢了。”即便宋尔止是因为卫生间被马屿洁占着洗澡而要出门去外面上厕所,但因为不忍心拒绝魏嫌,只好吃着巧克力去厕所了。
……
魏嫌其实早在这天之前就接到了要在迎新晚会上表演舞蹈的安排,她觉得挺正常,她刚在世界赛上拿了名词,算是出了个风头,学校本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奖才对她放宽了录取条件,现在想让她也表演无可厚非。
魏嫌今晚要跳的舞也是《水天一色》,这舞最近在业界小有名气了,她人就在这儿,学校哪能不行驶特权,让自己的学生们优先欣赏。
只不过魏嫌压根没怎么当回事,没太把这个晚会放在心上。
对魏嫌这个从小到大不知出了多少场演出、参加过多少赛事的“老司机”来说,只是学校的一台演出而已,可以说是小菜一碟,况且最近一直在排这只舞,跳一场是信手拈来。
而且今晚的舞相比于昨天省里的汇报演出要随意多了,不算正式,伴舞不出,就她一个人跳独舞。
因为这支舞算是场大型舞蹈,对舞台要求很高,伴舞出场要求地方要够大,还要干冰做烘托效果,操场上的舞台达不到要求,老师干脆就让魏嫌一个人跳独舞。
用不着考虑跟伴舞们的配合问题了,这对魏嫌来说就更轻松了。
魏嫌不止不紧张,甚至中午还跑出了学校。
她是跑出去做家教试课了,上午搜了大学生兼职,最后综合比照,能赚到最多钱的是英语家教还有舞蹈老师的兼职,这两种不知哪个更好,于是魏嫌打算亲自都去试做一下。
因为着急赚钱,不想浪费这个周末的时间,魏嫌就趁着今天白天的时间先出去试课,如果顺利的话,明后天就能正式开始兼职工作了,也就开始有收入了。
今天上午一个家长联系过她之后,魏嫌马上就答应了当天去学生家里试上一节英语家教课,紧急做了一番准备,中午在学校吃完饭就出发了。
家教课程挺顺利的,不过明明给学生上课只要一小时,她来回却总共花掉了四小时的时间,实在是淮石市太大了,做公交车车程很长,还要倒一次车。
不过好在时间跟她算的差不多,回到学校的时候没迟到,没耽误五点钟开始的晚会彩排。
只是她实在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只顾着算时间,忘记考虑自己的状态了。
魏嫌呆呆的坐在人来人往的后台,已经换好表演服了,一件鱼肚白的交领大袖长裙,明明是三层面料,却很轻薄,上半身的肩和腰完全贴身,极度凸显她的柔韧和纤细,裙摆处大大散开,用料超过六米。
她这演出服定做的,太贵了,特别舍得用料,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裙摆能扑开占三个人的位置,怕影响别人走路,她就全揽起来抱在怀里。
彩排已经开始了,不过还没到她上场,她就坐在后台等着。
后台人多,空气流通不好,有些热,魏嫌就坐在一个大箱子上,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休息。
她回来的时候坐了两小时公交车,快到晚高峰,路上已经不太畅通了,车子走走停停晃悠太久,好像有点晕车了,现在脑袋有点昏。
魏嫌撑起上身,转头朝后看了一眼,想找到帮她化妆的小姐姐,那是《水天一色》的一个伴舞,大二的学生,今天不上场就只是帮她化妆来了。
可导演嫌后台人太多,把没节目的人都赶出去了,那个学姐帮她化好妆穿上舞服,也就跟着出去了。
而且怕魏嫌的东西在人多手杂的后台弄丢了,还把她的衣服和包一起带出去看着了。
这里人太多了,恐怕要出去找到她也不容易,魏嫌便放弃去找她包里的糖来吃,又靠回墙边闭目养神去了。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魏嫌觉得已经缓过来了,提前做了十分钟拉伸,然后就上了场。
可彩排开始以后,她上了场就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在做一个过肩翻差点扭了脚腕的时候,她意识到现在状态不行,要是因为彩排受了伤,那过会儿的正式演出肯定就上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