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方魔神却在往生堂当仪倌[原神]+番外(243)

作者:酷暑不熟


但阿北是喜欢人间烟火气息的仙兽,再加上本能的依赖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人,还是婉言谢绝了真君的建议,但为了不让这位真君伤心,阿北还是承诺道以后会多来奥藏山看望留云借风,还会给几位真君带幽冥司的陈年佳酿,这才让留云借风真君安心了下来。

目送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留云借风真君万分感慨:“行云那家伙,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的样子,大概也会安心了吧。”

理水叠山看着留云借风道:“你不也安心了吗?我们都知道阿北丢的时候你是最着急的,因为你觉得辜负了行云引雷那家伙对你的信任,连一个孩子都照看不好,现在知道这孩子活的很好,你这颗为孩子牵肠挂肚的心啊,总算是能放回去了。”

“一开始,我觉得这位冥神带阿北来是别有用心,现在看来,或许他只是照顾到了阿北的情绪,也愿意顺手推舟卖我们这个人情。”削月筑阳真君淡淡的说,“与他熟络的是帝君,帝君信任他,将他视为至交好友,就说明他值得我们信任,而且魔神战争期间,幽冥司对璃月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若没有幽冥司摆渡人的引导,只怕璃月大地上的冤魂还会更多,动乱的时间也会更长,世上之人除了被北太帝君庇佑的耘离族,没有人能比专司鬼魂之事的摆渡人更擅长超度冤魂了,就连往生堂的行事方法也是受到了他们的引导。

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帝君是为了守护璃月,那幽冥司是为了守护整个提瓦特的轮回秩序,那位冥神肩上的担子似乎更加沉重,即使如此,却还是能把阿北照顾的这般好,只能说这位冥神骨子里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吧。

另一边,阿北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喻归:“没想到你给璃月的仙人们这么大反应,看来是一开始冥神的滤镜太重了,导致他们对你颇为忌惮。”

喻归的脸色非常平静:“忌惮是应该的,毕竟我不是别人,也是一位执政,魔神战争期间争夺执政之位是何等的惨烈?多少人命丧于此,最后胜出的基本都是武力与头脑并存的强者,如何能不让人忌惮?再加上摆渡人在璃月的无处不在,虽得岩神默许,但对仙人们来说总归是不自在的,上次亚多和西客去琥牢山取酒之时不也是借了幽冥司的名义吗?若是以个人名义,这两个家伙指不定闹出什么动静来,当然西客应该不会,他应该是劝架的那个。”

阿北赞同的点点头:“呃,确实是。”亚多和西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靠谱,谁不靠谱。

喻归说:“如今的局面亦是皆大欢喜,这三位真君与你母亲情同手足,过去数千年一同守护璃月,你要是有空可自行去寻他们,我看得出来那位留云借风似乎是缺个说话的对象,你连临州都搞得定,她应该也不在话下。”

阿北鼓着腮帮子叉腰道:“怎么把我说的跟个始乱终弃的登徒子一样?小爷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喻归勾了勾唇,又揉了揉阿北蓬松的头发:“抱歉,我眼拙,实在瞧不见你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魅力。”

阿北鄙夷的看着喻归:“……喻归,你怕是忘了州州还能克扣你的日常开销这事了,小心我告状让你睡大街去。”

喻归轻笑一声:“你这么多年也只学会威胁人这一套了。”

阿北傲娇的偏头:“虽然伎俩这些年翻不了新的花样,但……对你有用就好了。”

喻归勾了勾唇,轻轻挥一挥手,在他身边的小孩瞬间变回了娇小的仓鼠形态,然后将小仓鼠放到了自己肩膀上。

阿北无能狂怒道:“你又把我变回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喻归大步朝着璃月港的方向走去:“一只仓鼠需要什么面子,别忘了自己前几天喝醉酒在大街上睡死过去的事情。”

“那都过去了!你还拿来说事!”

喻归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北:“是啊,毕竟我年纪委实大了,指不定哪一天和临州聊天的时候嘴上没个严实,把这件事一不小心说出去了,你猜猜看临州会关你多少年的禁闭?而且……万一我跟她聊天的时候她心情欠佳,你说禁闭年限会不会翻倍?”

阿北一想到那个情景,身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抖全身的皮毛,将鸡皮疙瘩抖掉,太可怕了,比起被喻归揍一顿,禁闭对他的打击和折磨更大,于是阿北要自由不要尊严的拉了拉喻归的衣领,可怜兮兮的靠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喻归,我错了,你别和临州说。”

喻归挑了挑眉:“还敢不敢威胁我了?”

阿北连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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