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别牛步(爱情民宿之四)(23)
作者:寄秋
哎!她怎会变成这样,明明是没有交集的两条线,为何会突然错综复杂的交缠在一起,让她提不起劲的失去活力,向来旺盛的好奇心也在消弱中。
“是吗?那瞧瞧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很想狂吼的夏碧洛嗤鼻一哼。
“不就在洗碗……哇!这是什么东西?”黑抹抹的一团?
清水洗成黑水下打紧,伸手一捞,拖鞋、毛巾、脚踏车……更夸张的还有奄奄一息的大公鸡——仟婶买来啼晨的“闹钟”。
“嗯哼!你还不从实招来做了什么坏事,别让我使出绝招逼供。”她做出呵痒的动作,准备大举偷袭。
“我……呵……呵……哪有做什么事,不过就一时恍神嘛!”黄泉干笑的倒退两步,蚌壳嘴是缝上了肉线,一句不漏。
“少给我嘻嘻哈哈,以为我今天才认识你呀!”她们的交情可是超过十年,十年耶!
除了黄家亲友团外,没人比她更清楚她是怎样的过动儿,不可能有静下来的时候,即使偶尔一、两次生病,人也还是活蹦乱跳的,吵着要出去玩,不肯安份的养病。
这会儿她却安静得像个自闭儿,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轻声的叹息,甚至捉起她的脚底板替她洗脚,失常的举动令人不安。
“小碧,你火气很大喔!暍点青草茶降降火,不要黑着一张脸吓人,你知道心莲姊和小宝的胆子都很小。”风声鹤唳,杯弓蛇影,十足的胆小鬼。
“我火气大是谁引起的?你好意思笑我脸黑……等等,你哪来的青草茶?”装在冰桶里,刚一瞄她还当是上等香槟。
“文迪……呃,小陈拿来的。”黄泉心虚的低下头,怕她发现自己不经意出口的名字。
“小陈?!”夏碧洛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几时跟他走得这么近?我怎么都不知情。”
最近好像常看小陈来找她,两人不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搞神秘。
“呃,大家都是同事嘛!他有事找我帮忙我就帮喽!总不好意思拒绝,让他自己去想办法吧!”她笑得很不自然,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别人一口谎言说得流利,她却舌头快打结的深感不安,傀对好友的关心。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小陈给人的感觉就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谁晓得他私底下狂傲自负得很,决定的事就不容别人说不。
她也觉得很莫名其妙,搞不懂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一般同事嘛,又显得太矫情,他们之间的亲昵举动早已超过这界线。
可是又无法套上男女交往的模式自称男女朋友,因为他什么也没表示,只会用一双邪邪的眼睛勾引她,让她情不自禁的走向他。
当然,他邪恶的一面只表现给她看,他好像拥有分裂性格的双面人,在其他人面前又是那个闲闲打蚊子的小陈,两眼无神的哈欠连连。
她都被搞迷糊了,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人前人后两张脸,差别之大有如云泥,让人陷入迷雾中,难以分辨真假。
或许两个都是他、也或许两个都不是他,双重人格是童年受到压抑的后遗症,他应该也身不由己吧!
黄泉的眉心又不自觉的一拧,忘了手边洗碗的工作,拿着沾了泡沫的菜瓜布搓洗一个破洞的脸盆。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解释不可信任,他有事情需要帮忙为何只找你不找我,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说——”
夏碧洛的口气和平常两人相处时的互相调笑没两样,玩笑成份居多,并无多余含意,纯粹是朋友问亲近的表现,不掺杂一丝恶意。
但是一听到“不可告人的奸情”的黄泉顿时面潮红如霞,两颗灵璨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就是不看擦腰询问的好姊妹。
难言之隐、难言之隐,意思是说不出口,总不能要她大剌剌的招供她的确和赶牛车的大叔有暧昧奸情,两人秘密往来已有多时,甚至有过亲吻、拥抱、爱抚等亲密的肢体语言。
说起来,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实在不如人,所以才会老被他牵着鼻子走,抗拒变成欲拒还迎,每每让他偷香成功。
“谁和谁有奸情,是镇上的黄妈妈和公所的李科长吗?”目前正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八卦,据传言两人衣衫不整的被各自的另一半捉奸在床。
有人说是陷害,其实通奸的是黄先生和李太太,他们婚前便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一对情侣,当年因为误会而分开,后来又旧情复燃的暗通款曲。
不过怕背负负心、薄幸的罪名而不敢正大光明的往来,使计让彼此的老婆丈夫走入圈套中,藉此省了一笔赡养费,还能倒赚女方丈夫的遮羞及分手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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