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后母(34)

作者:寄秋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後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著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後果,犹如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馀烬已不再复燃。

周慷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Stop.

他的「暂停」仅限口舌,可双手不曾停歇。「你说我听。」

「你结扎了吗?」话一说出,她感觉覆在身上的男人僵了僵手脚,低咒了一句儿童不宜的脏话。

「我很健康用不著担心!」那一字字串起的句子宛如来自深谷。

笑得有点慌的周慷文不敢乱碰他的身体,怕走火的枪贯穿了她。「你好像很生气哦?」

「原来你看得出来呀!小妖精。」他故意咬了咬她裸露的香肩,解下她胸衣的後扣。

「你……呃,你晓得每年有多少只小虫虫造成不可弥补的後遗症,我们身为高知识份子应该极力防止。」「做人」要未雨绸缪嘛!

「慷文,我很不想打断你的话,麻烦你长话短说。」他的耐心快消失殆尽了。

是你要我长话短说的喔!她直接浓缩成简短的一句,「你爱我吗?」

「你……见鬼了,你明知故问。」她简直是女巫化身,将简化繁。

「人家又不是神,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心灵透视能力。」两手稍稍的挪向他脑後,她施展女性魅力地爱抚著。

很卑鄙的手法,但非常有效,如抚猫般的安抚果然让他的怒火降了几分,相对的欲火越燃越炽。

「我的表现还不明白吗?」他拒绝了性感尤物嘉丽却接受小家碧玉的她。

说她是小家碧玉也不正确,她是朵野生玫瑰,企图心强烈得要消灭周遭的野花野草,只许她一株占地为王,不放其他植物越雷池一步。

「女孩子都很爱慕虚荣嘛!你说一句来讨我欢心好不好?」她撒娇地摩挲他胸膛,引起他的轻颤。

低喘出声的滕尔东毫无招架之力。「小妖精,你……」

「不对、不对,是「我」开头,「你」做结尾,中间字不难理解吧!」她纠正他并给予小孩子都听得出来的提示。

「我要你。」同样有三个字,他低头含住她的花蕾。

她简直快要哭给他看了,「滕尔东大混蛋,你敢占我便宜试试。」

「嘘!小保母,安静做事,你应该唤我大老板才是。」像他一心探索她美妙的身体。

「尔东,你不会让我吃亏是不是?」她的神智已开始有些涣散,像飘浮在天堂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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