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27)
作者:寄秋
「缨儿是全汴京最有实力的赌后,不好为了一件小事就泪流满面,有损你的威赫声望。」
泪眼含怒的赵缨抬起头瞪他「你……你在说什么鬼话,人家已经不是赌后了,我输给你了。」
失节事小,赌位一让万劫不复。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杏眼微瞠,柳眉重叠,一枝梨花春带雨,蝉露秋霜浓。」在这节骨眼上,他觉得她出奇的漂亮,像沾了露水的秋蝉花。
「少灌米汤,那是因为你尚未见过我其他姐妹和四大丫鬟,不然你准被迷得晕头转向。」好色不离淫。
「好重的酸味,我是不是闻到一股干醋?」他笑着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嗅。
粉腮配嫣的赵缨推推他胸膛,「谁会为个风流鬼吃醋?去找你那群要人又要钱的红粉知己。」
「知己难寻,她们没有一个及得上你一根脚趾头,随变一动就勾走了我的魂。」他爱怜地掬握她的白细小脚。
「哼!别以为我会再受骗,若不喜欢,你会天天往女人裙下钻;日日流连不思长进?」嫖妓比赌重要吗?
也不晓得心头在不高兴什么,可一想到他曾对那些欢场女子做过和她一样的事,一股气就不舒坦地梗在胸口,而且她们肯不会像她那么痛,-个个倚门相送时都是带着令人刺眼的笑,表情甜蜜又不舍地一再挽留,好似在他身上可以得到无限的快乐。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他分明有差别待遇嘛!
她想都不想地一拳捶下去,怎知刚好位置会在「那个」的上方,还害她碰到软趴趴的怪东西。
「哎哟,谋杀亲夫呀!你差点毁了你的终身‘性福’。」好险,差个半寸就正中命根子。
「你少胡说八道,谁是夫来着,我是为民除害,替天下苍生造福。」地红着脸蛋强逞性子。
古珩一手揉护下体,一手抚搓她凌乱的秀发「我保证以后绝不乱来。」
「赌徒的话若能信,除非乌鸦的毛一夕变白。」还想唬弄她。
「那太难了吧!简单一点的要求我或许办得到。」不是不可能,而是乌鸦防人不好抓。
他很想向她解释自己不是赌徒,可是涉及另一个敏感身分,她铁定更加痛恨,骗比赌的罪孽更深重。
尤其他三番两次用「千术」拐了她,她不当场揪断他耳根子才怪。
说不定一转头就老死不相见了。
所以,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能让此事发生,适时的隐瞒才是长久之计。他得多加练习偷天换日的本事,维持好赌技不露破绽,然后再找个机会输给她。
这样,她心满意足,而他高枕无忧,不用时时担心一时的狡诈会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头拧下来给我当脚垫,怎样,够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觉锦被已滑下肩头。
见状,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难,娘子的吩咐为夫一定遵从。」
他邪肆地往被里一钻,抬起她粉嫩葱白的玉腿往脸上搁,不安分的厚舌勾舔着她的脚窝,细细嗡吻。
好滑嫩的肌肤啊,叫人爱不释手。
「古珩,你在干什么?」她惊得要缩腿,可他有力的掌心却紧紧扣着。
「叫我珩,或是珩哥哥,缨儿娘子。」好香的粉肤,咬一口甘醇流涎。
敛腰的赵缨一拧他的大腿。「你起来啦!很羞人呐!」
「我的缨儿会害羞真是难得呀!」他撩高被褥露出眼睛,以及她一小截白藕细腿。
「古珩——」
他将手覆在她的私处。「叫我珩,不然……我会再要你一回。」
「你……卑鄙的小人……珩!」她呻吟的一唤,恨恨地见他失望地抽出指头。
「好娘子,要不是你身子真的受不了太多欢愉,我不会就此罢手。」他暗哑的说道。
仿佛饥饿的野兽刚从地底被唤回,要了她四、五次还不知饱意,稍一见她粉肩低露,眼波流转,蠢动的欲望就不安分。
如果有一天被她吸精而亡,他一定会含笑九泉,死得适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穴成了墓穴,葬了他无数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浑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尸体。」她扶着腰抱怨道。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尽量放柔动作,欢爱后的难受是无可避免。」他撑起她的背施以内力揉按着。
他可不敢说姑娘家的初夜向来如此,不然以她的个性准会翻出他过往的风流史,—一咒誓外加几下花拳绣腿,不内伤也瘀血。
嗜赌的人是吃不得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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