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财神(扬州三奇花之二)(23)

作者:寄秋
飞来横财并非福,值得商讨。

“欢欢,你不是做作之入,聪明人不做傻事。”应嘲风开始把玩她乌如黑夜的秀发。

“我不是个难相处的女夜刹,大体上呢!你这块饵丢得叫人心动,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开出你的条件吧!太爽快会让人生疑。“他指的是那日在茶寮一事。

莫迎欢似笑非笑地勾住他的脖子,两眼看似清澈却颇负城府,深得读不出半点心机。

“你年岁一大把,想必家中妻妾成群、儿女绕膝,美婢爱奴串如天上繁星。”

“别离剑冷酷、无情,是为你绝了情,责美纳欢可犯了你莫大小姐的忌讳。”他连个鼻都不屑纳。

说得圆滑,他若具有个后宫豢美藏娇,凭她的手腕还毁不了?

“不求痴情,不求无怨无悔,我这个人有点小毛病,就是自私,不喜欢争风吃醋,喜欢独占宠爱。

应嘲风笑在心底,她真是坦白得阴呀!

“人不自私,天殊地火。我这个人一向很懒,讨厌一心两用。”光她一个他就摆不平。

莫迎欢坐正身于。“不会懒到连看我一眼都嫌累吧!我可是会爬墙喔!”她可不当深闺怨妇。

三从四德是什么玩意儿?她不会为了这几句绑住女人的假道学,让自己活在男人画地自限的框框里终卷一生。

人对她三分好,她还以五分。

若是发现所信任之人辜负她,自然不会死守承诺当个傻女人,期望良人万回头之日。

她做不来悲情女子。

“我会让你连床都下不不。”应潮风微怒地钳住她的腰肢。

“啧!你吃醋的模样真可爱。”大男人吃起味来,酸味四溢。

他脸色潮红地瞪着她。“我没有吃醋。”

“是。大老爷,你没有吃醋,只是为了莫须有的妒意想捏断我的腰。”不老实。

被戳中心事的难堪让应嘲风恼羞成怒,手一压,吻往莫迎欢刁得腻人的殷殷红唇,辗转吮咬。

他从不碰女人的唇,偶尔为之的放纵纯属欲望的宣泄,不含情意。

当舌尖滑过她芙答般玉瓣,那份甜美沁入他脑髓直透百会,他简直是着了魔似地一再舔吮,不愿失了半分甜蜜。

应嘲风不满足地以舌顶开她半启的贝齿,用狂风之姿席卷她小巧的丁香舌,霸道地索取属于他的芬芳,吻肿了蝴蝶簿翼般的唇。

淡淡处子香惊醒了他的理智,他勉为其难地抽回舌瓣,意犹未尽地细啄。

“难得看你如此乖巧。”

莫迎欢微吸着气,抚抚自己的唇。“你咬疼我了。”

“那是吻。”应嘲风不忍地摸揉她肿胀的唇瓣。

“我知道什么是吻,你这是用牙齿啃。”真糟糕,她不用见人了。

她的话令应嘲风十分不悦,打翻醋酝子。

“说!谁吻了我的女入?”

“你想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莫迎欢一怔,继而大笑地探乱他的发。“天呀!你还不是普通的醋桶耶!”

“欢欢——”他抓住她的手“逼供”。

“想知道是谁吗?”她放意忍着笑。

“说。”

“这个人很自大、狂妄,而且非常爱吃醋,看似还在天边,原来就在眼前,你要把自己给杀了吗?”

被捉弄的应嘲风气一消,吻吻握在掌中的小手,他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谁叫他就是喜欢她。

“顽皮,真想看我杀人呀!”

“你真杀过人?”她翻过他的手心,瞧瞧他因持剑而变厚的指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一语道尽江湖心。

一道清丽的影像拂过莫迎欢的脑海中,她倏地从他腿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戳着他前额。

身不由己包不包括“她”?

“听说你身边跟着一位绝色美女,对体痴心一片,你有没有私心?”

这下,换应嘲风笑她。“怎么?嫉妒呀。”

“不,我是肃清可能阻碍我财路的人。”她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她是我师妹,我对她没有半点非份之心,这你大可放心。”他略带取笑地澄清。

“可是,她好像不这么想。”

“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只关心你几时要嫁我为妻。”应嘲风将她揽入怀中轻啄。

“这并不难,我是很好商量的人,有媒有聘便成礼。”她的意思很明显。

他笑中有着一抹无奈。“你不会要把六礼全折抵银子吧!”

“知我者,你也。”莫迎欢摇头晃脑地装文人道。“真不愧是我莫迎欢的知音人。”

“难怪你会在地方上引起旋风,我自叹不如你。”婚姻大事她竟拿来当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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