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掳娇妾(专宠侍妾之一)(24)

作者:寄秋


只能利用欢爱过後,她体力消耗殆尽之际,进行他的计谋。

「愚儿,愚儿,只要说个好,不然我要再爱你一回。」他威胁著说。

她微呻了一句,将身子蜷缩成虾形。「好,随便你,别再折腾我了。」

好累,她只想休息。

秦乱雨乐得不禁想跳起来大叫,按捺著喜悦拍拍她的背,「乖,你好好睡,我不吵你了。」

「嗯!」

她在无知的情况下被诱拐了一个承诺。

「我爱你,愚儿。」

他只敢在她沉睡时倾诉爱语,清醒的她总是令人有所顾忌,而他碍於面子和自尊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一再以威吓的口气要胁。

爱她已是事实,打一开始他便无法自拔的爱上她,愈沉愈深地恋著她迷人的智慧,渴望与她每一回的唇舌交锋,爱看她臻首低垂的深思模样。

她是一幅具有深度的画,右脸的凸疤是丘陵,左脸的光滑是平原,两湖碧潭深不可测,看似清澈,实则暗波汹涌,教人爱得惶然、不安。

轻轻抚弄她因翻身而无掩的面容,那份满足盈充心窝,不管日後有多少风雨,他绝不放手。

想到此,一抹阴影拢了上来。

他嘴上虽不承认皇上的指婚,但是以郑家在朝中的势力而言,肯定得下一番工夫才摆脱得掉。

更教他头疼得是郑丹翎的难缠,一度他请缨上战场,而她竟不畏边防时局危急,三番两次假借各项名义赖住军营不走。

因此,他在三年之期将届之时决定班师回朝,只要他立场够顽强,谁也奈何不了他。

女人的青春有限,他不相信她还能坚持多久。

「子乱,我好像允诺了什么重要的事。」

秦乱雨微微一惊,对上一双略带睡意的星眸。「没事,你只是答应我永不离开。」看看天色,他竟发呆了一、两个时辰,难怪向来睡得不多便能恢复体力的她已然清醒。

「喔!永不离……什么?!」她蓦地瞠大美瞳,一副受惊吓的表情。

「愚儿,你该不会想不认帐吧?」他用著压迫性的口气挪揄道。

「呃,这件事的真实性值得商榷,人在无意识情况下的诺誓是当不得真……」

柳未央有一些心虚,无法说得理直气壮,她眼神不定地回避他的专注,心口变得惶惶然。

在睡梦中答应了一件绝对会後悔的事,因此牵牵挂挂的萦绕心头,令她睡不安稳,於是一睁开眼,第一句便问出心头事。

可是她没料到竟是这种事,她太轻忽了。

换言之,是他的卑劣。

「愚儿呀,人无信不立,自己说过的话怎能不算数,你存心戏弄我?」他态度强硬的横睨她。

「我忘了。」她装胡涂的眨著双眸。

秦乱雨贼笑地贴近她。「要我用身体复习一遍吗?你知道生气的男人特别饥饿。」

她当然明了他话里的含意,连忙闪身下了床,利用琉璃屏风後已冷却的水净身,洗去疲惫和黏湿感,穿上一袭翠湖色衣衫。

发未梳,凌乱中却别有一番风情。

柳未央坐在梳妆台前,对著铜镜梳编一侧的发辫,旋了数圈後别上珠花固定,而发尾则用银饰垂练绾著,摇摆间发出轻脆的撞击声。

她一向不爱人服侍,除了心性单纯的杏花儿,其他十数名女侍一律被她摒退,只能做些洒扫的工作。

「愚儿,你挂怀玉稍昨日说的那件事吗?」秦乱雨已穿戴整齐地站在她身後。

看著铜镜中有些无措的他,她不解的问:「什么事困扰你?」

「就知道你没良心。」他小声而埋怨地嘀咕著。

见状,柳未央不禁莞尔。「子乱,应该是烦恼皇上赐婚那事吧?」瞧他眉头皱得更深,大概八九不离十。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娶长平公主,死都不肯。」他坚决而愤恨的说。

死都不肯,有那么严重?「听说长平公主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委屈的可是她。」人人贪慕权贵,都认为搭上了郑家这条线,在朝廷的根基才扎得稳,不易动摇。

「为什么我听起来像嘲讽?」好似他有隐疾般。

「爷儿多想了,愚儿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她暗自窃笑,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入府这些时日她时有所闻,再经由杏花儿的夸大描述,她大致了解长平公主是个怎样的女子。

昔日在将军府就常听义父聊起朝中事,他一说起郑国丈的女儿就摇头叹气,直道还是自个儿的义女有骨气,不会因美丽而招蜂引蝶,到处追著男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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