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刷刷怪[灵异]+番外(47)
作者:咸柠七七
他心里深处的“大爷”和“姑奶奶”也不知是否安好,也不知是去向何方,有生之年三人能否再相遇。
久而久之,这件事慢慢的在他记忆里逐渐淡忘了。
后来,当白家的小孙子白玄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发了福的老大叔了。
再回忆起这段前尘往事仿佛恍若隔世。他犹豫再三,才决定把玉凤鸟佩交给白玄。既然玉佩在他这里并不能很好的发挥它的作用。
不如听天由命。也许能找到它的有缘人。
----------2013年七月二十九号
何知瑶从梦中惊醒。
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赫然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她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2013年7月29号上午7点21分,已经是清晨了。她突然注意到桌上的玉凤鸟佩,不知为何,已经碎成好几块了,玉佩上的凤鸟失去往日神采,碎成一块块的小碎片。她愣了好大一会。废了好大劲儿才把玉凤鸟佩拼在一起,完整却不完美的玉凤鸟佩呈现在她眼前。
“怎么会这样?……”
难倒又是一场梦?可是玉佩为什么会碎了呢?是不是玉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所以碎了?
她揉揉太阳穴,不太确定是梦境还是现实。她缓缓闭上眼睛,发现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正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像在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2008年7月23号下午,市区京都银行发生特大持枪抢劫案件,警方现场击毙犯罪嫌疑人王某,并抓获以罗某为首的犯罪团伙共5人,普通市民伤5名,并无人员死亡……
-----2008年9月份,她顺利拿着录取通知书就读京城刑大……
……
-----2013年3月份,她主动申请调遣任职到乐水区警察分局技术科实习……
-----2013年6月份,六月份的实习生涯也完美落幕,正式转正成为乐水区警察局的一名法医……
……
她猛的睁开眼,她在2013年的记忆已经改变了。然而她在1969年的记忆却依然历历在目,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种种线索告诉她,叶一迦也没有死!
难道……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猛地开了门冲出去,一路小跑。
警察办公室的灯开着,值夜班的几个同事正在打着哈欠提着早餐回办公室,其中一名小警察平时跟她聊得挺来的,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便打了个招呼说:“早啊,何医生。你也值夜班啊?”
“啊!是……那个……”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紧张得手心冒汗,努力让自己心情平息,颤着声音问:“叶警官在哪儿?”
小警察一愣,转而说道:“您是说叶队啊?”
“对!他在哪?”
“叶队在他办公室啊,他今天也值夜班------”小警察话完没说还,何知瑶早已经溜得不见踪影了。
“哐”的一声,正在办公的叶一迦被吓了一大跳,映入眼帘是的何知瑶一脸惊慌失措,他板着脸,说道:“小何同志,你都不敲门的吗?”
“你没死啊?”何知瑶傻傻的说,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那么想我死啊?”
“你真的没死啊?”何知瑶又不确定的说,这到底是不是梦?
“你那么拼命的救我,我怎么好意思死呢?”他啼笑皆非,语气逐渐变得温柔,调侃道:“再说我死了谁来娶你啊。”
“我又没说我要嫁你!”她脸红耳赤的辩驳道。
“哦是么?谁哭着说要嫁给我啊?还说什么我如果死了她也不活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何知瑶捂住耳朵,这个幼稚鬼,又来嘲笑她!
活着真好。她想着。
再见到何仙姑的时候,何知瑶一言不发的紧紧的抱着她,她好想她。
2013年的她,其实才一个晚上没见到何仙姑。可是鬼知道她在1969年,隔了大半个世纪没见到她。她能活着回来是不幸中的大幸。何仙姑被她矫情的拥抱弄得莫名其妙,十分嫌弃的推开何知瑶,凶巴巴的问:“死丫头你干嘛呢?抱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呢。在局里受了什么刺激?”
“奶奶,我爱你!”何知瑶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只有经历过生死,才懂得身边的人的珍贵,她作势再一次想要抱住何仙姑,却又被何仙姑推开了。
“死丫头大清早这么恶心,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嘻嘻,奶奶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我就是要恶心死你!”何知瑶一点也不嫌弃她。她突然想起正事,取出口袋里的戒指。是一枚男式的戒指,造型十分简约老旧的白金对戒,没有任何花纹也没有镶嵌钻石珠宝。她把戒指递给何仙姑。
何仙姑接过戒指,发现戒指里边歪歪斜斜的用利器雕刻了两个小字,小仙。她心脏几乎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刺到她的心坎里,让她悲痛欲绝。
“这戒指哪来的?”她缓了情绪,好久才问。
“何徹给你的。”话刚说完,何知瑶就收到何仙姑的一顿暴击,疼的她惨叫。
“什么何徹,那是你爷爷!没大没小!”
“哎呀疼死了。”
“你见过他?”何仙姑问。
何知瑶揉揉发疼的脑袋,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何仙姑说。听完何知瑶的话,何仙姑看着掌心里的对戒,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思绪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时候,何徹还不叫何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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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继续,把故事讲完!
第37章
37
民国三十七年冬
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黑压压的看不见底。
田野里的玉米棒被冷风吹得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音,让人无比的萧索悲凉。
旁边的野草堆被吹得翻飞起来,远处的狼嚎狗吠声,让人发瑟。干冷的寒气,冻的红了他的眼。他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太害怕不停的瑟瑟发抖,他还在处于长身体的状态,身上的衣服十分的不合体,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病号服。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倒像是一个大人穿着小孩子的衣服,给穿成了六分袖。
他光着脚丫子没有穿鞋子,脚上的皮肉已经长了冻疮,长途跋涉的奔跑,他的脚已经划到石子磕出血了,恐惧大于疼痛,他一路走来,地上一步一步的脚印都沾着血,好在现在是夜晚。
他们并不能凭着脚印而找到他。
“那些人”以为他还是小孩子,其实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少年。他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块玻璃碎片,碎片在他的手掌心沾染上了血,开出了一朵血红色的曼珠沙华。碎片镶到肉里,空气中溅出血腥味儿。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恐惧已经充斥了他的身体。
他紧紧的握住玻璃碎片,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几个时辰多前,他用这个小小的一片玻璃碎片割破了两个男人的喉咙,那血像被撞烂的水龙头一样喷泄出来,溅得他一脸血腥味儿,也溅红了他的眼。
让他意识到,只有反抗才能得到自由,只有杀戮才能让他获得重生。
于是他逃了出来。
从火车上跳了下来,他的一条腿被摔坏了。好在,另外一条腿还能跑,他一瘸一瘸的跑向深黑处的田野里,强烈的求生的意识,让他不停的奔跑,一点都不敢回头张望生怕漆黑的夜色把他吞没其中无法前行。
后来他跑不动了,躲进了这一米多高的玉米棒田里,大片的玉米棒田,成为了他最好的避风港。他把头埋在双腿上,蜷缩成最小的幅度,借着黑夜,让自己成为黑夜的一份子。
这个“世界”,并不是是他的“世界”。
而这两个“世界”唯一的共同点,是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仇恨和憎恶。
他叫徹。
他的家乡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那里有潺潺溪水,林间翠鸟,随着风摇曳的粉白色桃花瓣。淳朴而勤劳的族人依靠自己的力量建造了一座座的房舍,让自己妻儿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能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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