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险中求(警界四枭系列之一)(17)

作者:寄秋


至少她那股气势比她父亲还要旺盛,从青涩的小女孩年代她就开始参与毒品买卖,以经验累积成为今日的大毒犯,毒品供应商,还利用自己在学校的人脉引诱同学吸毒,进而为她所用的当起中盘商、毒品转运站。

她的野心还不只如此,因为其父有所谓的恋童癖、制服癖,喜欢找些十来岁的小女生玩变态的性游戏,所以她脑筋转得快地将主意打向身边的女孩子,以毒品为饵控制她们,进而当起她父亲的性玩具。

当然同一个女孩玩久了总会腻,必须不断的换新才能勾起他病态的欲望,因此跷家不归的小女生越来越多了,最后成为人肉市场待价而沽的抢手货,一律销往东南亚和中欧小国。

买卖人口和毒品走私一样是最赚钱的行业,风险虽大却不容易定罪,他们底下多得是背黑锅的棋子,只要不捉到确切证据,谁也无法起诉他们父女俩。

"要是他们好说话,我何必先把货扣着,早让它们流进市面大卖特卖了。"光是这半年他最少损失上亿元的入帐。

女孩眉头一皱,像是在思索未来的方向,拉起身边一位半裸的少女便往她盈硕的胸房吻去。"我们班上新来一个转学生,长得还不错十分顺眼,就是有点古怪,你帮我查查看她的背景是否安全,哪天我带回来让你玩玩。"

"真的?"男子色心大起的盯着她怀里的小丫头。"你说的那个转学生叫什么名字,我让助理去查一查。"

一想到有新鲜货好尝,他泛红潮的脸上兴奋莫名,眼露蠢动的想要尽早一尝为快。小女生的滋味可比毒品诱人多了!

"她叫蓝青凯,宏扬补校转来的特异分子。"听说她在课堂上打了老师一巴掌被勒令转学,打人原因不明。

"喔!蓝青凯,听起来像男孩子的名字……"有点倒胃口。"咦!等等,这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是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年纪大了忘性也大,越来越不中用了。

"什么意思?她不会是你外头情妇生的女儿吧?"女孩语带讥诮的说道,她不会忘了自己的出身。

当年他为了追求仕途稳固,不惜抛弃她们母女俩另结新欢,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至今难以平复的多有怨怼,以致她交错朋友沉沦黑暗世界,从此再也翻不了身。

要不是他另一个女儿死于非命让他失去政治筹码,他也不会找回私生女顶替已故之女的地位,欺瞒众人用死人的身分继续掩护不名誉的过往,她那个无缘相识的妹妹就是死在他床上。

男人微窘的低唤,"海棠,我们一定要提起此事吗?我已经对你们做了最适当的补偿。"

"补偿?"她冷笑的推开春情泛滥的女孩起身。"爸,你要记住,我不是在唐人街厮混的小太妹,而是体弱多病的乖宝宝徐筱竹,别再叫错人了,不然你的麻烦肯定大如天。"

乱伦、强暴、性凌虐致死、恶意弃尸和烧毁尸体,这几条罪名够他待一辈子苦牢,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一个二十五的老女人扮演十七岁的小女孩也挺有趣的,若无意外她会继续扮下去,直到毕业。

第7章

"咦!你那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抚抚微肿的下巴,想佯笑装无碍的韩亚诺一扬起嘴角,麻辣的抽痛感如红烫的蜡油滴到一般,开怀的笑意扭曲成苦笑,不自在的侧过身让向来严厉的父亲看不到他其他惨重的伤势。

他一直都很清楚她的实力有多强,能连续拿下三届国际男女混合武术冠军,还敢夸言无对手退出第四度比赛,这种张狂的个性若无一定自信哪能狂狷骄傲,谁惹到她就算不死也半残。

偏偏他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以为他就算没有胜算也不可能输得太惨,女孩子的能力有限无法超出男孩子的极限,即使勤勉技巧还是有不足之处,顶多和他打成平手。

结果他估计错误的下场就是带了一身见不得人的伤回家,一手按着胃一手扶着差点脱臼的臂膀,走得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步履蹒跚而可笑的笑掉借他机车的同事满口大牙。

他当他撞车了,可是看到车子无事人却矮了一截的弯腰驼背,笑声震耳得让他的头更痛了。

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是专出风云人物的风云道馆的馆主干金,本身更是风云中的佼佼者,要是没点本事怎能成为四枭之首,独领风骚的令歹徒闻风丧胆遁逃。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撞到正面。"而且还是全身唯一可以见人的地方。

"上药了吗?"刚正的四方脸存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确定是否跌倒所致。

"我看过跌打损伤的师父,他说伤得不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韩亚诺说谎,天大的谎言。

天寿哟,你是给拖拉库撞到厚!怎么伤得这么严重?骨头断了很多根喔!还有不好医的内伤,肝呀肺都黑青了,没吃上一年半栽的草药是好不了的,我看最好几个月别乱动,不然带一辈子伤哦!

以上是某某知名中医所说的话,他节录。

"为什么不到大一点的医院挂号,照照x光片看有没有伤到头部?地方性的民俗疗法优劣参半,别搞出什么后遗症出来才好。"眉带厉色的韩父不赞同他的轻率行为,他不相信非科学的民间药理。

因为一诊断事情会闹大,家里的人对她的印象会更差。韩亚诺在心里回答。

"没什么大碍何必多跑一趟,你不想同业竞争把我的伤形容成家庭暴力吧!"

只有这个时候他必须承认狗仔队的威力无远弗届,什么烂到不行的无匣头剧情都编得出来,一点小伤渲染成弥留状态,刀伤、枪伤胡乱编成一册的出刊,其实不过是掉了一颗牙。

韩父眼神稍微严肃的盯着他。"我晓得报纸向来以夸张耸动的标题吸引群众的阅报率,但是你自己也给我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年纪不小了还惹出一堆不该犯的麻烦。"

他的口气透露一丝对儿子目前作为的不满,希望他能稍加收敛点别轻犯错误,就算他是他的儿子一样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照着他为他规划好的路子走,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他是以高压式的教育方式将他教育成才,以后他庞大的事业体可全要交给他打理,他只能全力以赴的达到他的要求,不可中途出岔的坏了他一手建立的名声,连一丝丝可能性的出轨都不允许。

"爸,你不用耳提面命的嘱咐我应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一把尺会衡量,不会让你太难做人。"韩亚诺语多暗示未来的出路,可惜生性刚硬的韩父听不出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会让我难做人,难道你真如安儿所言,和个未成年少女来往密切?"

这点他绝不宽待,他韩家在社会上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岂容他胡作非为的败坏社会秩序,留下为人诟病的话题愧对大众。

"目标'她未成年,但是等你认识她再深一点,你会大为改观的称许她有见地、敢担当,是个少见的好女孩。"他不能说得太深入,否则对她当前的任务恐有危及。

不是他担心父亲会将此事以报导方式刊载登出,而是怕隔墙有耳,万一一个不惶说溜嘴传人第三者耳中,不仅有泄密之虞,还可能影响整件事的运作,破坏警力部署多时的努力。

"我不管她是好女孩或坏女孩,总之我不准你再和她交往,你必须立刻和她切断任何联系。"看来他得尽早安排他的婚事,让他断了不必要的旖思旁念。

韩亚诺静默的低头垂视,语轻声淡的启动唇瓣。"办不到。"

"办不到?!"天要反了吗?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照你的要求念完私立小学,又上如教会一般严格的贵族学校,然后出国留学、拿外国文凭,若非我坚持完成国家军训教育,也许你有办法让我免除当兵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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