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港+番外(11)

作者:土豆味的黄瓜


“放心,不是还有要微信这个选项么。”从妘安抚的拍了拍为自己气不过的井笙。

“就你心大。”

从妘笑了笑,没说什么。

相比柏济包间的喧嚣,隔壁包间要安静的多。

三个大男人的包间,不见一个女人。

顾絮岐低头把玩着酒杯,抬眸问:“九哥,听说你家老大拿公司的钱还赌债,你把他职位给卸了?”

简欲逢手里盘着佛珠,锐利的视线盯着某一处,面无波澜,不咸不淡道: “嗯。”

顾絮岐又问:“你家老头子就没说什么?”

怀鹤年吐槽:“他家老二嫖娼,还有老四勾结官员的事老头子不照样没追究。”

简欲逢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幽幽开口:“老头子最看重一家和谐。”

他上面的几位哥哥个个都老谋深算,想把他从掌权的位置上拉下来,和谐也不过是看在简戎的份上表面做做面子。

这些年来他能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没人知道他背地里经受了多少算计,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心思。

顾絮岐靠在真皮沙发上,敲着二郎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他原职?”

简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颇有威望,是婺城的豪门世家,实则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虚有其表,树干内早已被虫子啃噬的面目全非。

简欲逢双眸昏暗不明,张了张嘴:“先等等。”

怀鹤年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包间门被人敲了敲,顾絮岐以为是进来送酒的侍应生,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从妘。

当下顾絮岐和怀鹤年十分有默契下意识朝简欲逢看去,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坐在那儿,默不作声。

从妘在瞥见坐在主位上的简欲逢时,正迎上他投过来探究的目光,昏沉的脑子清醒了片刻。

井笙不放心的跟在后面,在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愣了一愣,没来得及多想,紧紧看着从妘,生怕出什么乱子。

简欲逢睨向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步子有些虚,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从妘在跟前驻足,那双狐狸眼沾着几分潋滟,勾了勾嘴角:“九爷,好巧,又是我。”

映入眸中的男人眉眼深邃,偏冷色调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些漫不经心,修长指尖拨弄着佛珠,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一时间让她看的有点入迷,回过神,从妘温和道: “能不能加个微信?”

九爷?

井笙视线落在从妘身边气场强大到难以忽视的男人t身上,难不成这位就是简欲逢简九爷?

怀鹤年和顾絮岐都十分好奇简欲逢会不会给。

不知道从妘又在作什么妖,简欲逢漆黑如墨的眸子扫了她一眼,调子懒散:“不能。”

从妘喝的有点多,现在酒劲上头了,她只记得那天在会所简欲逢也是一开始拒绝帮她,后来她亲了亲他,他就帮自己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她宁愿亲简欲逢也不愿亲别人。

从妘又坐在了他的腿上,全然忘记还有别人在场,亲了亲他的嘴角,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上,醉醺醺软声说:“不给我微信我只能去亲别人了。”

顾絮岐眼睛都瞪大了,差点大喊一声,不过被简欲逢冷冷扫了一眼,闭了嘴,老实低下头。

这女人胆子是真大,上次在会所也是。

长这么大他还没佩服过什么人,现在从妘算一个,简欲逢这个活阎王都敢招惹。

敬她是条汉子。

伴随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上次是为了让自己救她,这次是为了让自己加她微信,怎么每次遇到她她都会有麻烦。

怀里的女人温香软玉,简欲逢没猜出她突如其来这句话的意思,嗓音低沉磁性: “嗯?”

只听女人在耳畔委屈巴巴: “大冒险输了。”

先前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才喝了不少酒,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如果今天自己不在这里,那她该怎么办,要别人的?

想到这里,简欲逢惩罚似的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怀里的人小声嘟囔了声:“痒。”

靠在男人身上让她莫名有种安全感,可能是前几次他出手帮自己的缘故,又不舒服,觉得他身上很硬,肩膀隔得她下巴疼。

怀鹤年和顾絮岐两人相视一眼,难得发现简欲逢对一个女人这样纵容,两人关系怕是不简单。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怀鹤年目光又落在站在那儿的井笙身上,眉目若有所思。

井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往日高冷女神怎么在简欲逢那里变成了软绵绵的小女人模样,而且传闻中的活阎王什么也没做,还有点宠溺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从妘什么时候和简欲逢有一腿了!

不对劲,不对劲。

第13章 你喜欢他?

隔天,从妘日上三竿才醒过来,发觉脑袋疼的厉害,坐在床上大脑宕机了几分钟,思绪才渐渐转回,起身下床拉开窗帘。

听到客厅传来动静,拍了拍昏沉的脑袋走出去,就看到井笙坐在沙发上逗着红豆玩。

从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刚睡醒的嗓音发软:“笙笙,你怎么在这里?”

“你昨晚喝多了,我和柏济把你送回来的。”

“是吗?”

昨晚要到简欲逢的微信回了包间,在场的人听了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没人相信,程安更不相信两人的话。

最后只好找了个侍应生过来问了问,简欲逢是不是在隔壁,侍应生告诉他简欲逢在隔壁。

他们在场的人甚至都没有和简欲逢坐在一起的资格,更别提有简欲逢的联系方式了。

杨昌明这时才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从妘眼熟,这不是那天在会所说自己是简欲逢的人的那个女人吗?

程安不想放过从妘,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到了简欲逢的微信,而不是随便加了一个人的微信来糊弄自己。

简欲逢就在隔壁,他们是都不信,却没一个人敢过去当面质问。

后来还是杨昌明和程安说了那天在会所的事,程安这才不甘心的放过从妘。

从妘喝的烂醉,倒头就睡,两人都知道她家那小巷子车开不进去。

柏济担心井笙一个人招架不了喝醉的从妘,特意给两人送了回去,才自己回家。

回去的路上就把程安的联系方式给删了,不解气骂了句,狗操的玩意!

当时天色也不早了,从妘这里没人照顾,井笙和家里说了声,在她家留宿了一晚。

发现井笙直勾勾盯着自己,嘴上还带着莫名的笑意,让从妘心里没来由一阵发毛。

井笙目光审视着她,拍了拍沙发: “过来。”

搞不清状况的从妘走过去坐下,张了张嘴:“怎么了?”

井笙坐在地毯上,胳膊肘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从妘眉头微皱,昨晚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喝多了酒,貌似还见到了简欲逢,之后的事就没什么印象了。

“昨晚怎么了?”

“说说你和简欲逢是怎么回事,给我如实招来。”

想也没想,从妘回道: “我和他没什么事,怎么突然问这个?”

井笙毫不客气白了她一眼,情绪浮动: “没什么事你昨晚坐在他腿上亲他,他还没把你给扔出去?”

“我亲他了?”

看到井笙一副别给我装的模样,她确定了是真的。

她还以为那是自己做的梦,现下脑海里对昨晚的事有了点印象,好像是玩游戏让她去隔壁找人要微信,好巧不巧简欲逢就在隔壁。

“想起来了?”井笙见从妘不说话,八卦道,“说说吧,你什么时候和他有一腿的。”

一开始井笙告诉自己亲简欲逢的时候她有点尴尬,不过后来想通,第一次是他主动亲的自己,自己这次亲回来怎么了,就当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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