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勾引一下(另类家族之二)(16)
作者:寄秋
心里想什么,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价还。」
「妳……」面对激动的她,杭纵天狠不下心提出分手。
错不在她,而且她真的为他付出很多,七年的时间不算短,她无怨无悔的等
待,除了太急于将他推上医界的金字塔顶峰,可说是没有让人嫌弃的缺点。
几近完美的女人,优雅而谈吐不俗,姣好的容貌配上高雅气质,又是个细心认
真的好医师,错过她,绝对是男人的损失。
「你们到底谈完了没?要分不分的拖泥带水,我肚子饿了。」有那么难分难舍
吗?刀子磨利点不就一刀两断。
打了个哈欠的唐迎晞显得佣懒,她倚着杭纵天抬高性感美腿,娇媚婀娜地置于
椅手,衣衫半敞展露着小女人刚承雨露的风情。
流媚的美却不俗气,清灵中带艳,艳色中又多了澄澈的纯真,她有着少女的娇
以及女人的媚,两者融于一身,竟成魔魅的美丽。
她是危险的,此时的她就像一头佣倦的花豹,虽有猫科动物的外表,爪子和利
牙却尖锐无比,谁若以为她无害就大错特错了。
「肚子饿了有蛋糕。」回答的是略带老气沧桑的女音。
一块提拉米苏放在面前,唐迎晞开心地笑了。「姑婆,妳很邪恶喔!我很容易
发胖。」
老人家脸微红。「女孩子胖一点才好,人单薄了活像坟墓里挖出来的骨头,吓
都吓死。」
唐迎晞并不胖,符合时下健康型的阳光女孩,骨肉匀称不生腻,减一分太瘦,
多一分太肥,简直可称得上是黄金比例。
而关洁儿和她一比就稍嫌削瘦,不知是天生吃不胖或是刻意减肥,她的两颊看
起来是凹陷的,胳臂瘦得见骨,整个人像风一吹便会飘走的柳枝。
老人家对待两人的差别待遇,聪明如关洁儿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的弦外之音分
明指的是她,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得姑婆的缘。
因为她太瘦。
「听到没,骨头小姐……啊!失礼了,是关姊姊,吓死老人家的罪过妳可担不
起,还不快去狂吃特吃,把自己养胖点,男人一变心就像春天的虫,活不过一夏,
妳还要死赖活赖,让自己难堪吗?」
为什么,为什么付出真心的人总是会受伤?
为什么,为什么一份执着到最后竟是空?
为什么,为什么不悔守候换来的是无尽的眼泪7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无数的为什么在脑中旋转,争着发出问号,如针一般不断地扎着她,一下又一
下,而她却回答不出来,也只想反问一句——为什么?
关洁儿的眼中并无神采,空洞得彷佛灵魂已经被抽干,她不懂原在眼前的幸福
怎么会突然消失,童话似的美丽城堡一下子崩陷了。
好狼狈,她逃了,逃得好不凄楚,就怕听见那一句「我们分手吧」。
好可悲的她,好无助的她呀!七年的感情敌不过认识六天的女大学生,昔日的
记忆都成了七彩泡沫,反映出她此时的凄凉。
她输了吗?
关洁儿不信的自问,她到底错在哪里?她全心全意爱着他,她没有错、没有错
不,她只是输给一时激情,她要挽回她的爱情,不论要等多久,总会守得云开
见月明,她必须相信自己,勇往直前。
很想振作的关洁儿却浑身乏力,眼见家门就在眼前却没力气开门而入,背倚着
门软了脚,止不住的泪水泊泊而流。
「洁儿,妳怎么蹲在这里哭?」
「我哪有哭……森尔学长?!」
耳边传来字正腔圆责族式牛津英语,微怔的失意女抬起头看向来人。
「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是受了什么委屈,让妳美丽的容颜如同沾满了春露的
尼罗河莲花,惹人怜惜。」
「森尔学长,你……你怎么来台湾了?」眨着迷蒙泪眼,她像迷路的小鹿瞅着
眼前堪称美丽的男人。
他露齿一笑,「因为我想念我的心百合花,特地飘洋过海来看妳。」
森尔.布是英国贲族,他拥有一头闪亮金发和迷人眼眸,欧洲人的白哲皮肤和
挺俏的鹰勾鼻,笑起来一口白牙,好像世界也跟着微笑。
他是牛津大学哲学系讲师,拥有医学博士学位,同时也是高关洁儿七届的学
长,他们认识在二ooo千禧年的校友会上,他对她一见钟情,展开长达两年的追
求。
但那时她已心有所属,对他虽有好感却未接受他的感情,两人一直维持似有若
无的暧昧情憬。
后来她回国了,彼此的关系才渐行渐远,偶尔透过网路问候近况。
「森尔学长,你……」想起从前他对她的呵护关怀,关洁儿忍不住悲从中来,
掩面轻泣。
「喔!宝贝,别哭,我会心疼的,到我的怀抱来,让我给妳安慰。」真是的,
是谁让娇艳的花儿哭泣?!
「森尔学长。」她哭着投向他张开的臂膀,伏在他胸前低声呜咽。
「乖,我的心甜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好好他爱妳,帮妳撑起一片天。」他
迷人的小白兔。
把自己交给他?
三个小时后,关洁儿心乱如麻地睁大惊惶的眼,双臂似畏寒地紧抱自己的身
子,不知该哭还是笑地望着失焦的前方,神色木然。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听着森尔温柔多情的嗓音抚慰受伤的心,她
竟失神地跟着他走,来到最近的一间饭店。
浴室里传来爱尔兰古老民谣,意思是一个少女失去她的双眼,她把狼当做情
人,和牠生了三只小狼,而冬天一到,狼为裹腹吃掉少女充饥。
她想笑,却红了眼眶,此时的她不就是盲目的少女?为了一时的空虚而将自己
献给野狼,现在他正高声欢呼,哼着甜美的丰收。
冷气开得太强了,她冷得拉起被单,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满室是欢爱过的气
味,她和她不爱的男人上床了。
「宝贝,妳冷了吗?我让妳暖和起来。」洗过澡的森尔浑身散发清爽的肥皂
味,他由她的身后抱住她。
一接触到泛着热气的皮肤,她微微一颤。「森尔学长,我……」
「嘘!怎么还喊我学长,叫我森尔。」他爱怜地吻着她滑细的颈背,挑弄她的
感官。
「森尔。」她轻轻一唤,心情却异常沉重。
「嗯!我的宝贝。」他终于得到她,他的东方情人,森尔的眼中闪着炽热
以及对某物的执着。
英国男人的热情只有在床第之间才看得见,已爱过她两回的森尔仍蠢蠢欲动,
双手抚摸裸露于外的玉臂,顺着滑嫩的细肘往上移动,大掌停留在最靠近手的胸
部,他技巧纯熟地隔着被单捻捏硬挺的花蕾,低下头以舌头沾湿……
「不,不能再错了,我们不可以……」明知道是错还继续下去,那实在是太愚
蠢了。
关洁儿推开了他的手,拉紧被单滚到床的另一头,拒绝再受到引诱。
「怎么了,宝贝,我的表现让妳不满意吗?」他并未逼她,只用深情的眼神凝
望着她。
她像受到惊吓的小兽防着他,「森尔学长,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我
的男朋友还未结束。」至少她还没有。
「还是美国的那一个?」他在笑,却给人心里发冷的感觉。
「是的,我们一起回到了台湾,在同一间医院工作。」她想踉他说清楚,避免
无谓的纠葛。
「喔!是吗?那你们真幸运。」都七年了还没分开,他以为他有机会了,没想
到是空欢喜一场。
「学长,今天的事是一个错误,我们可不可以把它忘了,当做没什么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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