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论斤买(无敌女子学院之四)(26)
作者:寄秋
「爹,我看你就给她休书一封让她哭个过瘾,省得咱们司徒家的列祖列宗被她吵得不得安宁。」来,吃颗花生米。
头一仰,马唯熏看戏地边喝茶边被「喂养」。
「休、书──」他敢?!
「瞧!她两眼瞪得多骇人呀!娘瞧见了哪敢回家,宁可在外晃荡也不愿再死一回。」司徒悔语带玄机的说道。
一想到心爱女子魂魄无依,司徒三思的心也变得无情。「不是我绝情在先,是你咎由自取,夫妻情义就此休离,你好自为之吧!」
「你……你真要休了我……」不,不可能,他怎么能休弃她,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室呀!
「我们夫妻关系本就名存实亡,念着你替我生下业儿的情分上我不为难你,你走吧!」他不想再看到她虚伪的嘴脸。
「不,我不走,你不能休离我,我是司徒家的元配夫人,永远是你唯一的妻子,我不会走的。」他休想以一纸休书打发她。
名和利她一样也没得到,叫她如何甘心。
「我心底只承认玉娘是我的妻子,她才是我的元配,你不配。」当初他就不该让她进门,以为她会善待他最爱的女人。
他错了,却再也无法挽回,让悔恨啃食他一生。
「你……你居然还爱着她,你忘了对我爹的承诺吗?」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她,至死方休。
司徒三思笑得悲凉地睨视她。「我欠你爹一条命,你夺去我心爱女子的魂魄,这还扯不平吗?玉娘已代我还你爹一条命了。」
闻言心一惊的楚月凤有了慌色,她看向一脸漠然的儿子。「我是业儿的娘,这个家是他一手掌理,谁也不能赶走一家之主的娘。」
她仗势着还有儿子这座靠山,怎么也不肯摆出低姿势求饶。
「我还没死,一家之主还得叫我一声爹,何况业儿早就向我提过要让他大哥当家,我并未反对。」他早就属意长子持家,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堪负重任。
「什么,你要让妾生的贱种当家?!」她不同意,死也不让他如愿。
「留点口德呀!大娘,不,该叫你楚大婶,你该想想日后该何去何从,不妨学仙仙表妹看破红尘,削发为尼。」他说过别让他有毁了她的机会。司徒悔冷声道。
不听劝告的下场是家破人亡,念在她是因侍女而受迫才留她一条命,从此青灯长伴,勤扫佛尘。
「你胆敢叫我去当屁姑,你凭什么?」她后悔没连他一起杀了,留下祸根。
「凭我是聂玉娘的儿子,而你花了五百银子请逍遥山庄的杀手杀了我娘亲,这理由够充足了吧!」他没杀了她是给业弟面子,不想他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聂玉娘?怎么和五娘师父只差一个字,而且笔划相近。偏着头「思考」的马唯熏不自觉的掉了桂花糕上的芝麻屑。
脸色一白,楚月凤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只有她娘家的人才知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娘亲口告诉我的。」天网一张,魑魅难逃。
「不可能,我明明亲手推她下崖,她根本没活命的机会……」糟了,她居然被他套出话来。
司徒悔笑着耸耸肩,表示没法帮她了。「真相大白了,你还想挣扎吗?」
「你……你算计我,你们父子俩算计我,我不要活了,我要死在你们司徒家当厉鬼,看你们如何亏待我,我要死给你们看……」她装腔作势的寻死寻活,意在找条退路留住当家主母的身分。
「请便,我会先吩咐更生打盆水来,免得你的血弄脏了我们司徒家的柱子。」要比作戏她还输他一截。
「司徒悔你……」好样的,看出她的虚张声势。「业儿,你替娘出出气,别让他们爷儿欺到咱们母子身上。」
她怎么能死,她还要活着享受荣华富贵,折磨那贱人的儿子。
哀莫大于心死的司徒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连神也帮不了,你令我羞为人子。」
楚月凤大受打击的颠了一下,脸色苍白地不敢相信连儿子也遗弃她,她不过为了夺回丈夫的爱何错之有,为何没人谅解她?
她没错,她没有错,是聂玉娘抢走她的夫君,她死上千遍、万遍都不足以消弭她心中的恨,她罪该万死,不得超生!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提,我娘说她原谅你了,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教教学生以自娱,惬意如神仙。」这算不算是落井下石呢?
司徒悔伸手扶住未来娘子震愕万分的下颚,相信她也明白他所指何人。
「你娘没死?!」惊喜交加的司徒三思仿佛逢春的枯木一跃而起。
「问你未来的媳妇吧!她的五娘师父似乎也曾死过一次。」
※ ※ ※
「十项全能运动比赛开始,请参赛者立即就位,白鹿书院的代表是运动健儿司徒悔……」
一阵男子的欢呼声立起,掌声如雷,震动四方。
「接下来是无敌女子学院的猪肉西施马唯熏,她……」
司礼的声音被女子的加油声淹没,鼓声咚咚是家庭团的义助,马大头偕同一干亲友场边喝采,顺便一家烤肉万家香,当场烤起乳猪好庆祝胜利。
他马大头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输,除非司徒家的少爷不想娶他女儿。
「第一项比赛是扛重物,由司徒少爷……」
「弃权。」
嘎!弃权?「为什么?」
「你叫我娘子扛十袋米,你不想活了吗?」居然还问他为什么,脑袋装了猪屎呀!
「呃!是,是,是我失言,第二项比赛开始,上馒头……」
「弃权。」
不会吧!他又弃权。「敢问大少爷为何弃权?」
「能比吗?」司徒悔凉凉地丢下一句。
「为什么不能此?」人要有求知的精神。
「嬴了人家说我胜之不武,输了会被人嘲笑不如女人,一开始就不公的比赛怎么能玩?」比或不比都是输。
「嗯!满有道理的,方山长耍阴……呃!我是说第三项比赛是放纸鸢,谁放得高谁就嬴。」
「弃权。」
又……又来了。「理由呢?」
「太娘娘腔。」又不是姑娘家放什么纸鸢,难看。
「有……有理,再来是泅水比赛。」别再弃权了,白鹿书院的学生正在准备石子丢他。
「弃权。」
司礼的脸皮有明显抽动。「请说明。」
「你会让自己的妻子赤身露体的站在众人面前吗?」他问的根本就是废话。
「哪有赤身露体,还穿著单衣……呃!是不怎么得体,再来是踢毽子比赛。」别再瞪了,他知道错了。
「弃……」
「等一下,你再给我弃权试试?」气急败坏的任思贤赶来阻止,就怕输给他任性的娘子。
「等多久也没用,我不会踢毽子。」不弃权都不行,他也很无奈。
「你……你不会踢毽子,你不是十项全能的运动健儿?!是谁摆的乌龙,他该不会是故意放水吧。
司徒悔无赖的看向方素心。「这要问问你的郡主妻子,没人会比这个吧!」
「呃……」任思贤无语。
他也晓得这是放水题,不过他以为仅此一回,用意是不想让妻子输得太难看而拒绝回家,没想到他还是少算一着。
「可以继续此了吗?」乳猪好象烤熟了,待会得去占个好位置。
「请。」
接下来是射镖、射箭、鞠球、马上竞速和腕力,司徒悔都以小胜,险赢的方式取得胜利,五比五平手不分胜负,皆大欢喜。
男女混合的欢呼声响彻云霄,你看我顺眼,我看你不错,莫名的多了几对才华佳人,手牵手的相约烤肉旁。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马大头,感动得泪流满面,他终于可以嫁女儿了,不必提心吊胆的退回聘礼,担心未来女婿会一路嬴好让女儿恼羞成怒地提出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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