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情隐狼(危情系列之五)(13)

作者:寄秋


而且看她无忧无虑的快乐神情很不平衡,要愁云惨雾地拉她一起忧郁才公平。

「臭木头,我若胖到大门进不来,一定在门口等你。」肥肥肥!他不知道这个字是女人的禁忌?

「等我?」木易不解地眼睛一眯。

「对,等着压死你,为天下女人除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天底下逃过他魔掌的女人会感激她伟大精神。

听到这里,木休忍不住大笑。这对欢喜冤家。「放心,A仔,我是开玩笑。」

「开玩笑?!」白妮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你不要我的糖果?」

「嗯,我不吃甜食。」

「真的?」

「真的。」木休重重的点头保证。

「耶!万岁……木休哥万岁、糖果万岁--」一放下心,她人来疯的个性立现。

「A仔,我要糖果。」蓦然冒出一句低柔的嗓音。

众人倏地往门口看。

「阿烈……」

望着这辆看起来很「值钱」的拉风跑车,石孟舲不由得对眼前的男人改观,他似乎很有钱,可以在瞬间变出代步工具。

再看看跑车旁边那辆看起来有「岁月」的重型车,台湾贫富之差的最佳典范,很轻易地表露无遗。

「哪偷的?下回我也去弄一部。」黑色法拉利?她勉强接受。

隐狼勾起食指往她脑门轻扣。「你告诉我哪里有跑车可偷,我第一个报名。」

她在跑车旁东摸西搓,顺便敲几下,试试好车的回声如何,享受当一次「富家女」的虚荣感。

「怪哉,认识你已有一段时日,怎么先前没见你把它拿出来炫一炫了。」藏私的小器男。

他眼神遽然一沉。「用不上,这是一部防弹跑车。」

火鹰有先见之明,不知从哪个坑挖出这部车,他是备而不用,一直冷冻在某地,直到今日才见了光。

隐狼不允许有人伤害他有一点「喜欢」的女人,毕竟除了那三位怪里怪气的伙伴,石孟舲是第一个让他有心动感觉的女人。

在这股感觉消失之前,她的命属于他。

「防弹车?!真的可以防弹?」她笑得邪恶,眼神斜看他藏在衣袖中的掌心雷手枪。

「想试试看?」手一滑动,枪躺在他手心。

在不自觉中,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宠她。

若在以前他顶多冷哼一声转身,当她是一坨烂泥。

「噫--」好像很有趣。

她接过精巧细致的改良型小手枪,心中既雀跃又有一点紧张,摸触光滑的枪身,令人心安的危险性教人矛盾不已,害怕又心喜它的自卫能力。

枪,可以救人亦可以夺人命,全凭使用者的心态。

「会不会用,要不要教你使用技巧?」看她反复把玩,隐狼开口一问。

「不用了,我以前在非洲雨林里曾和一些朋友去打过猎。」只不过当时用的是笨重的大型猎枪。

人和野兽不同,致命要害有点差异。

致命?「这把枪沾过血吧!」石孟舲将手枪还给他。

她相信车的安全性能,不会无聊到浪费一颗子弹来测试已知的事实,纯粹是好玩,想看看他的枪有无出奇之处,是否可以在十公尺外准确命中目标。

枪法好的人,人们总是想找出他不完美的缺憾,以证明自己并非不济。

「杀过人,但没沾上任何人的鲜血。」他手一弹,枪身没入衣袖中。「上车吧!你需要添购新行头。」

「我?!」石孟舲低头看一身中性打扮,不觉得有何不妥。「先生,你忘了我是甲级贫户。」

「无所谓,反正你已欠了一屁股债,顶多这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我,我刚缺一名女佣。」

「做梦。」她一弯身就坐进舒服的坐垫。「法拉利跑车的感觉很……有钱。」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形容词,只有市侩的以金钱来计量价值性。

「是吗?」

隐狼旋转车匙朝她鬼魅一笑,接着在她尚未作好心理准备,倏然猛踩油门,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出去。

「还有一点你忘了提,那就是快。」

紧捉着车侧上锁的扶手,石孟舲两眼微眯,露出一条小缝,她想若不幸亡故,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很……台湾。」哇!抢红灯。

不是闯,是抢,在黄灯快灭红灯初起的刹那,连警察都无法可办他的横行。

「谢谢。」

来台湾多次,隐狼早学会台湾人开车的奇特方式,懂礼貌的驾驶永远吃亏。

黑色跑车在街道中穿梭,很快地买好他心目中所要的衣色款式,在她百般不愿的情况下。

最后,她被迫拎了一大堆他很满意而她却不认为的高级衣料,沿途还不时争论各人的小小意见。

当然,所谓的争端是石孟舲唱的独脚戏,隐狼根本不甩她的抗议,吹着口哨,脸上带着愉悦神采。

「不用拉了,遮不了半寸肌肤。」高挑纤细的骨架好搭衣,就如她身上这件。

「少说风凉话,我发现你这个人不懂理字怎么写。」她觉得小腿肚凉飕飕,怪别扭的。

「很抱歉你不满意,我是外国人。」他的意思是说不会写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女人嘛!就是要穿得像个女人,瞧她现在穿的比先前那套显眼多了,整个女性曲线都一览无遗。

「和你争辩是自虐行为,我一定有被虐待狂。」她也许真该去看心理医生。

被人使唤来使唤去,连吐苦水都没人相信。

有自知之明。「女人,你在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他也不想想祸首是谁。「咦!前面不是银色撒旦,怎么没看见灯光,会不会……」出事了。

后三个字她不敢说出口,这辈子她不想再看见亲人受难而她无力挽救的情形,一个悲剧已经足够了。

隐狼侧过身,拍拍她的手背安抚。「放心,你的表哥不是短命鬼,祸害遗千年可是你们老祖宗的名言。」

「混蛋狼,不要把事实说出口,很不道德。」被他一逗,石孟舲莞而一笑放下心。

「你笑起来很有女人味,记得多笑。」她的笑容令人怦然心动。

他将车停在PUB门口,在车内先察看四周环境,瞧瞧照后镜有无异样,然后先行下车绕到另一旁开车门。

「嗯!你今天有穿上人衣。」她暗讽他今天表示出绅士风度,真是天要变了。

隐狼不在意地笑笑,在她唇上轻落一吻。「你知道我比较喜欢脱衣服,尤其是你的。」

「嘘!不正经,要是被人家听到……」她庆幸还好天色暗淡,看不到脸上薄晕。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在这种地方找不到善男信女。」女人就爱假矜持一下。他悻悻然地想道。

店内传出二男一女的交谈声,石孟舲大约吸收一些没营养的内容,了解白妮又为了那几颗小孩子的糖果,展开护糖行动。

她的爱吃甜食众所皆知,所以老是被取笑是长不大的彼得潘。

瞧她兴高采烈地高呼万岁,石孟舲忍不住兴起捉弄的念头。

「A仔,我要吃糖果。」

如她所料,众人目光立刻投注在她身上。

「阿烈--」

这不是久别重逢的问候声,而是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惊叹语气,白妮像见鬼似地面无表情,完全惊讶到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氧气才送到大脑,白妮恢复神智地踱到石孟舲身侧,上下不住地打量她的大突破。

「天呀!你是女人。」

木休、木易在惊喜之余听到这话,差点要仰天长啸,大叹上帝忘了给她脑子。

「笨蛋,你不是早知道阿烈是女人。」受不了,木易想替她做换脑手术。

「知道是一回事,但穿上女装……喔!我心碎了。」白妮佯装痛苦的愀着心窝。

木易不是滋味的撇嘴。「花痴呀!想看帅哥可以靠近一点,我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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