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赖你,怎样?(1)

作者:席绢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就是赖你,怎样?(席绢)

当混世小魔王碰上好心小女生……会发生什幺事?

叫他别混帮派?行!那他混角头总可以吧?

以为她是谁呀?!臭鸡婆到每件事都要管!

T大生,不良五专生,不配是吗?理你啊!

反正她是娶定她了!

一向只有他凶别人的份,她却比他还凶──只对他凶。

唉!没辙!

谁叫她是她的保险杆!

年初回信

迟了一本才开辟这个信箱,真的对不起。去年实在有点匆促加手忙脚乱,只好延宕至今,希望你们没有太期待。我努力回想去年的问题,其实也不脱那几个雷同的啦,我挑着回喽。如有被跳过让过的,代表……代表……我给它忘了,而非不重要了吗?

Q1:X绢,借问一下,什么叫“跋”?跟拔萝卜有什么关系?

绢答:跟“拔萝卜”没什么关系,我想大抵跟拔地瓜也不会有太大的关连。“跋”咧,是后记的正确名称。以国学常识而言,一本书除了正文之外,写在前头的感言称“序”,写在正文后头的感言称“跋”。了吗?再不了,你去拔芭乐算了。

Q2:X绢,怎么办?我愈来愈不想看你的小说了。

绢答:那就别看了呀,用翻的你看如何?再不然瞄一眼封面也算仁至义尽了。谢谢你曾爱过我喽。

Q3:我讨厌你在书中的论说文!

绢答:OK、OK!下次改成议论文体,或散文?主随客便嘛。

Q4:我好喜欢你发表个人的独特观点,多写一点吧!

绢答:做人真难。(这时候,请听“左右为难”来配合本人的心情)不过,既然“叛逆”是我的本质,我想阁下大可不必担心许多了。我的调调就是那样了,死性本是难改,安啦!

Q5:你恋爱过吗?

绢答:怎么?你想追我呀?先送上详尽的资料再议吧。不过,我似乎不偏好同性,怎么办?

Q6:X绢,你对流言怎么处理?有些中伤的话很可恶,你生不生气?

绢答:你想叫我咬牙切齿还是怎的!对不起,我的牙齿不好,恐怕做不来高难度的动作。不理它吧,反正我再惨也没别人惨。千万别同情我。

Q7:你到底有没有在回信呀?!

绢答:有呀!那个谁谁谁!有收到回信的请站出来为我作证。虽不多,但真的有啦!

Q8:你的序为什么愈来愈不好笑了?

绢答:我的序……曾经好笑过吗?

Q9:你真的不认为你欠下我们许多续集吗?石强、白水晶,君碛、耶律础兄弟,刘若谦、孟红歌……

绢答:停停!我几时欠下你们续集未写!支票在哪里?我开过这些支票吗?我怎么一点点记忆也没有?相信我,一同忘了这件事比较好。真的!

Q10:你看其他人的小说吗?不同出版社的作者也看?

绢答:当然。每一家出版社都有我欣赏的作者。我是个每天必看小说的人,如何会排斥其他出版社?那不是自找死路吗?没小说看很痛苦的。

Q11:X绢,你不觉得将故事藏私是罪大恶极的事吗?你自己招,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没分享的?

绢答:嗯……我要回家想一想。如果说“没有”,你们会不会相信?

Q12:石强、白水晶!石强、白水晶!……

绢答:OK!让我们在此做一个结束吧——话说出国求学七年后,石强成了一名死神接班人回台湾了,迎娶了白水晶,两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生了一名矮矮的儿子(遗传自母系),以及一个高高的女儿(遗传自父系),幸福的一塌糊涂——可、以、了、吧!?别在跟我讨故事了哦!结案。

Q13:X绢,你变了。

绢答:豆花,你也变了。

Q14:你怕不怕有人超越你?

绢答:我的前头已有不少人了,现在这么问,有些迟了吧?我最高的理想是成为绝对另类的作者,而不在于是否有人比我好。

Q15:你去年最爱那一本书?

绢答:最费心力的是“点绛唇”;偏心的是“纯属意外”。目前为止,就这样了。

好啦!炳拉完了。阁下的问题若有向隅,敬请年末再提醒一次。提醒多了,总有记住的时候嘛。对了,关于写作的问题,我相信各家作者都传授了不少,我也在很久以前提过了。你们确定还要提笔问我吗?不如问出版社比较快,你看如何?

愿今年又是愉快丰收的一年。

祝福大家。

第一章

生命由一连串的无常连结而成,没有人会有相同的命运。而昨日的泪水,也可能成为今日的欢笑,我一直是这么想着的。因此,我凡事不强求,不奢望,顺其自然地静待命运为我带来种种安排。

太习惯了去等待,将等待变成了生命中难以拔除的一部分。所以当心中所待的“成果”来到时,竟是仓皇不知所措。

那个我由男孩等到男人,再由男人等到成为男子的人,在我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捧着一大束红艳的玫瑰来到我眼前——

“夕汐,我回来了,我来娶你了。”

他沉稳的语调内蕴着激昂;如果不是知他甚深的人,不会察觉他这句话的涵盖了历尽千辛万苦的深意。

我心激动,也不知所措,太过于突如其来的惊喜,反而令我忘了反应。

一时之间,过往如潮水涌来,我竟是呆立门边,什么话也没法子说出口,光是望着他沉毅的面孔出神怔忡,彷佛便已度足了这辈子剩余的时光,没能再做其他的事。

——记于九八年二月二十日,寒流来时。

* * *

常夕汐永远往不了第一次见到纪衍泽的情形。

那年,她十三岁,他十岁。

碰碰撞撞的声音宣告着这栋新建成的公寓,又有新住户搬了进来。唯一的意外,则是夹着宣嚣怒吼,一男一女之间不断以粗话互骂着。仔细听来,原因大抵是男嫌女动作慢,女嫌男光说不做,活似个大少爷什么的。

甫放学回来的常夕汐,便是在公寓外的卡车边,看到了十岁的纪衍泽;一个奇特的小男孩。

那样的一张面孔,很容易使人心生胆寒,而他只是个十岁大的小孩。

健硕的体格,洗得泛黄的衣裤上,若仔细看,会看到许多松脱的缝线以及污渍——活似狂热于打斗的小流氓。然而体格上的霸气,远远不及他那张横意满布的面孔令人害怕提防。

严格来说,小男孩拥有一张端正的面孔,五官立体且分明,但是——一点也不可爱,更是不可亲。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光芒,活似随时想将看不顺眼的人撕扯成碎片似的,致使这么一张小小的十岁面孔,充满着好勇战的腥气。

初次见面,常夕汐便意识到这个新邻居是个问题儿童。

“看什么看!没看过呀!吧!”不善的语气夹着粗话,狺狺咆向静立不远处的常夕汐。

常夕汐吓了一跳,将书包捧在身前,压下心中的畏怯,轻道:

“你们的家具挡住了出入口,我过不去。还还有,不可以说脏话,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

小男孩邪笑的走近她。

“有呀!不过她自己也会骂脏话,还敢说别人。”仰高面孔盯着高他一个头的她。“你怕我,对不对?”

常夕汐退了一小步,无法回答。在他们学校,也有这种坏学生;他们班的男生更是曾被私下勒索过。毫无疑问,这个小孩不必到上国中,已开始懂得使坏的中滋味,而且不是虚言吓了事的那种人。他……有可能是个狠角色。而她,并没有真正与这种人对上的经验;就连眼前的小蚌头,她也无力招架。

她只能选择逃开,打算越过重重家具的阻隔,回到自己位于四楼的家,但——

席绢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