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可能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年了，没有人可以站上no。1的原因吧。

不过这一点很少有人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到也不会告诉别人而是把这个当做自己的秘密，按道理说来说塔娜这个刚通关两个跑团的根本不知道才对。

但是塔娜是个赌徒，自从她开始阅读死灵之书时发现降低的san值无法更改时，她就知道了。

她不在意地笑笑，如果可以通关，理智值掉多少又怎么样，她只想多知道一点事情，帮助自己通关，所以理智值无所谓。

塔娜看着那团黑烟，原本不成形的黑烟在她眼里竟然成为了一个形状，而塔娜脑子里的死灵之书正在不断翻页，直到停留在伯爵的日记那里。

书里的描述和面前的存在对上了，塔娜知道，那个描述就是面前的怪物。

塔娜看着面前的生物，她眼神陷了进去。

那是一条透明的类似鱼形状的存在，它是黑色的正在不断游走飘在了空中，透明漂亮，让人晕眩，恨不得被吸入进去。

祂是空鱼生物。

在死灵之书里，曾说过这么一个事情，只要是存在克苏鲁神话的世界那务必有这么三个维度空间，祂们分别是。

犹格。索托斯的位面、祂维空间以及幻梦境，而祂维空间就是空鱼生物们的家，祂们和人类世界互相平行，人类看不见祂们，祂们也看不见人类。

塔娜脑子里关于空鱼生物的记忆一拥而入，不断翻滚，这让塔娜逐渐地理解了一切。

【塔娜 的SanCheck: 25/34 本次提交的理智检定成功，你需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理智了 san=34-1=33】

第17章

通往莫斯科的列车

艾利斯德又听见了提醒自己的理智值降低的系统音，说实在的，他已经习惯了。自从他来到这个副本后，他的理智就不断降低，特别倒霉。

倒霉的都想让艾利斯德去教堂拜拜了。

不过他现在顾不上自己有多倒霉了，面前的那些怪物撕碎了自己的皮肤，从皮肤里钻了出来，触手和鱼的触须在空中飘荡，祂们上半身全是触须而下半身则是人的半身，祂们正摇摇晃晃走向自己。

艾利斯德咽一口口水，他面露紧张，他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快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要安全迅速地。

在他想着对策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态变化。

在经历了三次直面怪物后他的心态得到了很高的提高，也因此他不害怕面前的这些怪物，脑子清醒得很甚至可以思考该怎么办。

但是人类在怎么面不改色也依旧会在面对未知时升起一丝惧怕。

鉴定系统继续响起。

【艾利斯德的SanCheck: 7/55 本次提交的理智检定成功，san=55-1=54】

在那些怪物慢悠悠地往前拖行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艾利斯德的肩膀上，艾利斯德紧张地都忘记了呼吸，紧接着那双手把艾利斯德拽了过去，那双手很冰凉不像是人类的温度，不过经过那个不知名的人的帮助。

那些怪物倒是停下来，祂们触须变得很长，触须在空中挥舞似乎在思考什么。

而艾利斯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后面，他眼前一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时他反应过来时。

他看清楚了拽他的人是谁了，一头被一些木头戳起来的长发，中世纪的长裙粗糙地扫过了艾利斯德的手臂。

这是，穿这种风格的人，艾利斯德目前就遇到一位。

艾利斯德站在那个女人的身后怔怔地看着。

心中一个名字在从心底升起。

雷尔小姐。

前面雷尔小姐竟然往前走着，艾利斯德下意识地想拦住却突然想到雷尔非明也是怪物。

艾利斯德尴尬地垂下手。

而雷尔已经来到了领头的那个怪物面前，她正张开手臂和那些怪物拥抱了一下，领头的怪物的触须往前挪了一下，属于人的脸被重塑构建，他显得很生气且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同类，直到许久，他沙哑地问。

“怎么了，雷尔小姐，你认识他是吗？认识这个可恶的偷窥狂，你要帮助他?你要帮助一个外人?你确定吗?”怪物说话慢条斯理，句句都充满着不屑地意味。

他这话一出，身后所有怪物全部肉眼可见乐地挥舞着触须，祂们的触须在头上挥舞，正好可以看见被触须撕开的肉。

祂们上半身的皮肉被撕开，触须攀附在肉皮上肆意妄为。而皮肉是红艳且粉嫩的，甚至可以看见里面黄色的脂肪。

而往下还可以看见里面还有一些还在不断跳动地血管挂在皮肤上，这一切都显得恐怖血腥以及怪诞非人。

“雷尔你的无礼我们就不计较了，现在给我让开，他惹怒了我得付出代价。”怪物说道紧接着祂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着。

“哦对了，看他的衣服，如果没有猜错话他似乎还是外乡人，如果是外乡人就更可恶了不是吗？我们这里现在不欢迎外乡人，史丹夫大人说了，明日我们的母穴会降临，而我们的种族会延续，所以外乡人都该死。”

雷尔小姐抿嘴似乎在思考什么，良久，她露出浅浅的微笑，雷尔小姐没有反驳只是绕着那些触须走了一圈。

这种虚伪地动作让领头的怪物看见了后翻了个白眼。

雷尔总是这么格格不入，在维持人类模样时遵守那些规矩就差不多了，可是雷尔不同，她非得处处维持这种假面，就好像是她真的是人类一样，就好像她真的有独立的性格一样，简直是可笑，祂们是更为高贵的种族，在高维的国度里游弋着。

雷尔小姐不知道对方所想，她只是轻轻提起裙子，裙子轻盈地展开，这么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一样，雷尔小姐抚摸胸口神情有些哀怨，就像是祂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拜托，格瑞斯，看在我为庆典做出了那么多礼服，服务了你们那么长时间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训斥我吧，对了，这是我的疏忽，我忘记介绍了，你也知道我很忙对吧，所以为了更好的制作衣服为了庆典为了舞会，我请来了一位员工，他和我们不一样，至于衣服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换下，好了，好了，格瑞斯你想想看，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一份子，我不至于做出让种族蒙羞的事情不是吗？”

在对面不信任的眼神里，雷尔小姐继续提起裙子行了个礼。

她继续说“我请来的员工我会看好的，我可以保证，有我的保证你可以放心了吧，至于他的无礼我向你道歉，你要知道不懂我们种族的文化的家伙就是这个样子，我会管教好他的，格瑞斯，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破坏母穴的见面舞会的，而关于这位员工你们以后还会天天见面呢，毕竟定制服装什么的总会和他说话不是吗？拜托了饶他这一次吧。”

雷尔小姐说的话意味深长。

那个感受了偷窥的怪物原本只是要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惩罚，好让这个人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偷窥不该偷窥的存在。

勿看是最基本的礼仪。

但是现在雷尔小姐要保这个人，其他怪物们转转触须，祂们就像是飞舞的鱼类，触须贴着皮肤肆意挥舞，紧接着领头的怪物从触须下面的嘴发出冷哼。

雷尔竟然要保这个人那就卖她一个面子。

一场危机就这么被解除，艾利斯德难得有点束手无策，他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慢慢走了进来的雷尔小姐。

雷尔小姐和之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人，如果他不知道雷尔小姐是怪物不曾看见雷尔小姐的真身后，艾利斯德或许就认为雷尔不是怪物。

艾利斯德这么想着脸色又白了起来。

雷尔小姐没有关注艾利斯德的脸色怎么样，在她看来这都是艾利斯德的活该，让艾利斯德急匆匆地就跑开了，她的原形哪里有那么恐怖，这实在是对一位女士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