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36)
作者:剪我玫瑰
合同签了,设计师图稿确认好了,这边就差通知工厂开工,没想到女生发现男方在外面约炮招妓偷腥,还不止一次!
——呜呜……我不就来月经那次没给他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结婚了!他还反咬一口说我不好,平日不关心他也不温柔体贴。小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竺,你放心。这份珠宝我还是会买的。只是我心里难受,你劝分我不是没想过,但是他家和我家一起做生意,我们相当于商业联姻,他家还帮我家拿地和竞选,最后还是要结婚的。
竺萱劝了她几句,周重宴在卧室里等烦了,出来抓她。
周重宴倚在门边,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就是个管不住烂屌的渣男破事?至于大晚上哭诉不让竺萱睡觉吗?
周重听没了耐心,“让她分手,这种男的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竺萱听见周重宴在那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机转头,“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没听见她说两家一块做生意?又是地又是官,错综复杂,怎么断?”
周重宴听明白了,“既然觉得钱和权比较重要,还哭什么?男方花花肠子,那就各玩各的呗。”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简单粗暴得可以。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对面几句。
通话时长停在42分钟的时候,竺萱才解脱。
回到卧室里,周重宴正靠着床头看电视,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绿茵场一旁花花绿绿的观众席,场下肌肉饱满的运动员追着足球跑。
竺萱上床,依偎在周重宴身边,她仰头亲他,他不作反应。
竺萱只能哄他,“我偶尔是疏忽了你,但你多少体贴我一下好不好?”
周重宴关上电视,把遥控器随手丢在地毯上,他躺下拉起被子,“电话打完了吗?打完就睡吧。”
竺萱贴在周重宴卷成寿司的背上,牢牢抱住他,“我也不想聊那么久的,对不起嘛。”
周重宴兴师问罪,“竺萱,你今晚和我在一起,有过半分钟专心在我身上吗?”
竺萱知道他说的是今晚她吃饭睡觉对着手机又回信息又聊电话的事,她无可奈何,“我也没办法啊,这份工作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
周重宴腾地坐起来,眉眼冷漠,“竺萱,你别和我扯工作性质,丢下男朋友大半夜做情感咨询真不是你的工作。”
“这份工作是你家给的,你受不了我也没办法,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臂,“我们都要结婚了,什么叫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清楚!”
知道分手不能乱说,竺萱没说话。
……
竺萱在床头柜拉过充电线给手机充电,静静地躺下来。
一张偌大的双人床,周重宴躺左边,竺萱躺右边,中间像隔了楚河汉界。
卧室里的窗帘轻轻摆动,卧室里很静,以至于竺萱的手机又响起来时,很吵。
竺萱看一眼左边的周重宴,去看手机,不慎碰到接听键,这下只能接起来,她小小声,“喂,罗小姐?”她一句我要休息了没说出口,周重宴已经越过她,接过她的手机!
竺萱不想给他,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对着手机那边说,“竺萱要睡觉了。”
周重宴盯着竺萱,边说边用‘你欠收拾’的眼神睨了她一眼,摁住她的屏幕键,把她的手机关机。
他把她的手机丢在床边的地毯,把竺萱的双手抓在一起摁在床上,逼问她,“竺萱,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哪句没听清?嗯?”
竺萱恨恨地把头一偏,看都不看他。
周重宴骑在竺萱身上,“看着我!”
竺萱不看他,周重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你今晚有正眼看过我吗?”
第31章 竺萱与周重宴(正文结束)
竺萱不发一言,眼神倔强地盯着他。
“说啊。”周重宴盯着她,他的手往下,薄唇微掀,“装什么装?”
竺萱张口咬他的手指,周重宴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松嘴。”
竺萱就是不松嘴,杏眼圆瞪,撩拨得周重宴火起,更压制她,“竺萱,你就是欠收拾!”
竺萱受不了,也咬不住周重宴的手指,被动地松开嘴。
周重宴却没抽开手,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竺萱的嘴里进出,这个姿势不爽,又换了个姿势。
竺萱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被周重宴征服着,半疼半爽,极致的愉悦。
周重宴看竺萱哭得眼眶泛红,笑得很邪气,“哭啊,我喜欢看你哭,我喜欢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竺萱无助地震颤,又不能动弹,想骂他坏蛋又不敢说。
竺萱格外的乖顺听话,周重宴心想就得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她才乖一点,他提议,“给你五秒钟让你逃,逃过去了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如果说周重宴有意识的在调.教竺萱的话,那这显然是有效果的,竺萱下意识知道逃不了,就算逃过去了只会被周重宴抓回来更惨烈的欺负。
周重宴见竺萱摇头说不玩,满意地亲她,“真乖,那别的事情也学乖点,不要再让工作挤压和我的时间了好不好?”
竺萱点头,“……知道了。”
……
醒过来是周六早上,周重宴坐在床边穿衣服,竺萱懒洋洋地在床上睡回笼觉。
周重宴套上宽松的T恤问竺萱要吃什么,倒杯水递到她的手上,“外卖还是煮粥?”
竺萱捧着水杯一点点地喝,她没胃口,“都可以的。”她瞟一眼地毯上的手机,打算等他离开后开机和罗小姐道歉。
周重宴看穿竺萱的小心思,弯腰把她的手机捡起来,放到她手里。
这样竺萱反而不好意思当他的面开机了,周重宴叹气,摸着她的脸,“你总是惯性忽略我,把我放在你的一切事情后面,这让我很难受。”
他扶着她的腰,额头相抵,下一秒她被周重宴托着骑在他身上,两张嘴唇紧贴,交换唾液地深吻。
早晨的热吻足以振奋人心,竺萱的唇被亲得又湿又红,眼儿妩媚了不止一点点,眼中的周重宴简直帅到让她心颤。
不过,有件事让竺萱挂心挂肚的,她戳周重宴的胸膛和他讲道理,“诶。昨晚那事,你真的很冷漠刻薄,说我的客户觉得钱和权重要。你不能这么说她,毕竟她是为了她父母,你比我更清楚,劝分不是那么容易,有些生意定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撕毁合同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拼的家业都成别人的了。”
周重宴对待别人的事一贯地高高挂起,“既然除了结婚没有别条路能走,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这种事还是女人和女人感同身受,竺萱解释,“本来以为钱权还有男人都能到手,结果男人不怎么样还要和他结婚,女人能不难过吗?哭是正常的情绪发泄。”
“连哭都不用。”周重宴出乎她意料的冷静,“有些生意签了得硬着头皮做不假,但是男方管不住屌就是他的错,该道歉的是他,而不是女方哭哭啼啼委曲求全。”他和竺萱分析形势,“这事,婚继续结可以,不用怕没了生意,还得要求男方上门赔礼道歉,直到女方心里舒坦了才结婚。有些事,你越怕人家越拿捏你,还不如坦坦荡荡,有一说一。”
“……”竺萱语塞,她发现周重宴是对的。
周重宴接着说,“你和她想问题现实又不够深入,最后也是一筹莫展,无非就是流泪忍让还有一味承担这套,你以为到最后,她的父母真的会感激她的献身吗?”
竺萱心里莫名不舒服,觉得周重宴好像在讽刺她和洪菁过去做过的那件事,又悲哀地发现他说的是对的。
……
吃早餐的时候,竺萱心事重重的模样,周重宴盛一碗粥放到她面前,“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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