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23)

作者:剪我玫瑰


晚餐结束,周重宴拉开木门,让竺萱在边上坐着,他半蹲,给她套上高跟鞋,她说他这是骗她上床的假体贴。

周重宴扶着她站起来,“我想和你上床还用骗?小马儿自己就扑上来了。”

竺萱红唇半咬,乜他一眼,“乱说。”

经过日料会所的前台,有个男人看见周重宴,热情地迎上来打招呼,“小周总,真是巧。”

周重宴打了声招呼,对方看见挽着周重宴的竺萱,不禁挑眉,“这是旧情复燃了?”

竺萱看对方眼熟,想了一会儿记起他是谁,“豪哥?”

杜豪一听,生怕得罪周重宴,对着竺萱赔笑脸,“哪里哪里,叫我杜豪好了。”

恰巧电梯来了,杜豪以手挡着电梯门,送两人上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才长舒一口气。

“你们认识?”周重宴看着光亮的电梯门映出他和她,他高大衬得她玲珑,真配。

他又说,“你别随便叫人哥,我怎么没听你叫过我宴哥呢?”

竺萱总是抓不住周重宴莫名其妙吃醋的点,“重宴,我们一样大好吗?我为什么要叫你哥?”

周重宴回嘴,“不然今晚叫爸爸,两个你挑一个。”

第19章 摆平房东太太

竺萱不理他人来疯,问他,“刚刚那人是谁?”

周重宴不把人放心上,“我妈手下的几个人。”

竺萱不懂,“小弟吗?”

周重宴不知道怎么形容,“差不多。”

“所以你妈是杜豪的老板吗?”

“算是吧。”

在这种谈甜甜的恋爱的时候,周重宴不乐意竺萱提到别人,“叫我哥哥。”

竺萱心思不在这里,直觉发现了什么,“原来是你妈啊……”

停车场里,竺萱把洪菁死后的事告诉了周重宴。

洪菁和黑社会小弟坠楼,两人当场死亡,警察联系竺萱料理后事,她回到家里收拾东西,准备退掉这租的房子,房东太太上门来叉着腰地骂她,说现在房子死过人了掉价,价格一落千丈,全都砸手里!要竺萱赔钱!

竺萱没了妈妈,直擦眼泪,“我妈是在楼下死的,不关房子的事。”

房东太太纠缠不休,“怎么不关房子的事了?人不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不管!你无论如何得把这房子买了!”

随行的警察看不下去,“别为难小姑娘了,她哪里有钱买?”

房东太太眼睛一瞪,指着警察的鼻子骂,“你们不是捍卫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吗?我不是人民群众?我的财产就不是财产?”

警察回嘴,“你的房子不是好好地在这吗?来来来,你告诉我,哪里不安全了?”

最后,竺萱和房东太太也没有个处理结果。

房东太太拿大锁头大铁链把房子一锁,让竺萱拿钱来买房子,不然洪菁的遗物别想拿!

过了几天,竺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南市的豪哥,要跟她谈洪菁欠债的事。

竺萱心想这压骆驼的稻草又添了一根,她什么时候会被压死?

谈洪菁欠债一事约在租的房子那里,竺萱去了,原本紧锁的房门如今大开,豪哥在家里等她。

豪哥现在今非昔比,死了一个小弟,身后还站了四个小弟。

竺萱把存的兼职和奖学金的钱都带来了,知道一定不够,“我妈欠你们多少钱?”

天气好,阳台照进来的阳光大,人影映在客厅的地板上,势不可挡的一大团对上孤零零的长条。

豪哥问她,“你是竺萱?”

竺萱点头。

“我的老板说母债不及子女,钱不要了,你快把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带走。”

竺萱不解,“那房东太太?”

豪哥起身要走,“你的话真多,快收东西!”

那天,竺萱收拾了家里洪菁的遗物,离开时豪哥和小弟们已经走得不见踪影。

回东大的公交车上,竺萱不断往好处想,可能洪菁这次赌债欠的不多,就几万块,豪哥的老板觉得能免就免了。

不过,这个‘往好处’的想法很快就破灭,竺萱掏出所有存款,又跟相熟的几个同学借钱,在东市的鹤山寺给洪菁供了个墓牌。

洪菁下葬那天,阴雨绵绵,有人不辞辛苦地从南市赶来参加,是洪菁之前的牌搭子王太太,胖胖的身体一步一个台阶爬上鹤山实在费劲。

祭拜洪菁后,王太太把竺萱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问她,“你妈欠豪哥的赌债,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办?听说那个豪哥不是好相与的,背后的老板势力大得很。”

竺萱套王太太的话,“豪哥说让我慢慢还。唉,阿姨,我都不知道得还到哪年哪月。”

要是洪菁只欠债几万块的话,估计王太太一甩手,宽慰她说一两年就凑出来了。

“可不是嘛!”王太太的眼神怜爱极了,“除非你现在中个彩票,不然八十七万你得还到什么时候?”

竺萱把真实的赌债数目套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时问周重宴多要的五十万,洪菁早已挥霍一空。

这下,周重宴的一百万加上豪哥的八十七万,她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还完?

又过几天,竺萱接到房东太太的电话,对面语气柔和了不少,“竺萱,那天你给的十万块凶房补偿够是够,但是水电费该结还是要结的。”

竺萱不懂,“十万块?”

听在房东太太耳里觉得竺萱觉得自己赔了十万块,几百块钱的水电费就得给她抹了,她又激动起来,“是啊!你让你哥赔了十万块不假,但是不能不给水电费呀?三百七十一块,快还我!”

她怨言颇多,“喔唷,真是的,看起来像黑社会,扔了钱还凶巴巴的,十万块是给了,几百块的水电就不用给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竺萱把水电费给房东太太转账过去,在宿舍里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给豪哥打电话。

对面已经是空号了。

竺萱咬着唇不解,这位背后的老板是做慈善的?又免赌债又帮她摆平房东太太?

……

现在答案揭晓。

竺萱难以置信,“所以背后的老板是你妈?”

周重宴心理没什么波动,“可能吧。”

他想起那晚和密斯黄的对话,她是管不着竺萱的事,但是放竺萱一马还是符合他妈的作风。

不过,周重宴还是第一次知道洪菁又欠了七十几万万这事,很心疼竺萱。

竺萱心里头波澜渐起,“你妈妈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哪里讨厌你?”周重宴安抚地去握竺萱的手,“我这么喜欢你,她一定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不会讨厌你的。既然我妈对你好,以后你当她的儿媳也要对她好。”

竺萱脸一红,乜他一眼,“她的儿子没一处好的,我才不要。”

周重温不满地捏她的脸,“由不得你宝贝。”

这晚,竺萱在周重宴的公寓里过夜,他抱着他在晨光里醒过来,狠狠弄了她几回合才送她去上班。

周重宴食髓知味,见天要接竺萱下班一起吃晚餐,然后回他的公寓。她被他折腾得腰和腿还酸疼着,都用‘和他睡太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挡回去。

竺萱不去他的公寓也不开房,这让两人车.震的频率渐高,周重宴草草满足欲望后,再看着竺萱上楼,照他以前那个吃法,这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竺萱上楼的时候不免哀怨,她这个月丝袜都让周重宴撕掉多少双了。

她一直坚持要脱的,可周重宴情到浓时不管不顾的,说撕就撕,偏偏弄坏东西的人还振振有词,咬她的唇,说她是故意穿丝袜让他发.情的,怪不得他。

倒是有一次,周重宴听话地没撕她的丝袜,脱了下来,她还想他转性了,没想到下一秒,他用丝袜绑上了她的双手,让她听话,不要乱动,不然收拾得她更惨。

竺萱被周重宴猛烈地压制,动弹不得,整个人任凭他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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