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浅(22)

作者:寥寥几笔
“贺总会误会?他在乎吗?他知道你一个人来这里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们倒算是一直的同学,不过后来高中的时候温澜走艺考就和他不同班了。

以前他们互怼起来就都不嘴软,现在也没变多少。

傅时宴愣了一下:“你还是没怎么变。”

温澜翻了个白眼看向了别处。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叫了车。”

温澜只盼着这车子快点到,好甩掉这个尾巴。ᴶˢᴳ

傅时宴看了一眼她站在风口微微发抖的样子,勾唇笑道:“那块地你开那么高的价,是为了报复我吗?”

温澜将自己的大衣扣上,奇怪地看着他:“你没事吧?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项目跟你有关系,而且愿赌服输,这也值得你自恋一下?”

“我不信你不知道那块地是干嘛用的。”

“管你信不信,我确实不知道。”

话音刚落,温澜叫的车就停在了路口,她匆忙上车,看都没看傅时宴一眼。

关于那块地的用处,温澜还真的没有问过贺栩。

但傅时宴既然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这件事肯定和贺栩有关。

到了去碧幽院的路口下车,温澜才发现那束桔梗花被插在了她背的包的夹层上。

因为一路的挤压,几片花瓣已经残败,在温澜的手里没有了生气。

恰时恰点地,手机上傅时宴之前说的他的号码给她发来了消息。

“收好这朵花,后面还会有更大的。”

除了这条消息,还有贺栩的很多个电话。

她刚刚把手机的免打扰关闭,所以都是才看到的。

手指在贺栩的号码上顿了一下,还没点下去,身后一辆黑色宾利车的喇叭响了好几次。

车子在她身旁停下,车窗落下,贺栩紧紧盯着她,阴沉森冷的眸子让温澜后背发凉。

第40章 受伤了

她上了车。

“你去哪了?”

温澜手中还攥着那支破败的桔梗花,看向贺栩:“去看看你昨天去的地方。”

男人轻嘲,大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耳朵贴近到自己的唇边:“这花不好看。”

“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桔梗花。”

桔梗花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

温澜当然知道傅时宴的意思,比起周泽,她更不想将他作为自己脱离贺栩的跳板,因为她十分清楚傅时宴对她的喜欢比周泽要纯粹更多,不过他这人的嘴确实欠了一些。

温澜的话又莫名惹起男人的怒气,窒息的吻又向她滚来,伴着浓烈刺激的酒味冲击着她的唇齿。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地变得粗重他才松开。

她愤怒地看着贺栩:“你又喝酒了?”

他却心满意足地勾唇笑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发动车子顺着路回了碧幽院。

那朵桔梗花,温澜一直捏在手里,下车的时候贺栩直接将温澜横抱了起来,顺手将她手中的花抽出,丢在了碧幽院外面的花坛里。

温澜一愣,挣扎着就要下去捡。

“你想试试后果吗?”

男人停住了脚步,危险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温澜盯着他,不服输地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除了床上那点手段,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手段不在新,管用就行。”

温澜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抱进了客厅的沙发上。

关于他喝酒的事情,温澜不再问了,她觉得很累。

以后自然会有别人去关心他的这些,她操什么闲心,给自己找赌。

第二天去剧院的路上,还是那个门卫送得她。

“温小姐,晚上您就别一个人乱跑了,我接不到您在贺总那边也不好交代。”

“抱歉,你也可以不来接我。”

“这怎么能行!”他立即着急地回应,“您都不知道昨天找不到您,贺总差点没把我给杀了,要不是江助理帮我说了几句话,今儿我可能都没命送您了。”

温澜垂了垂眸,轻嘲道:“杀人犯法,他不会杀你的。”

“唉,您还真别觉得我夸张,我说句实在话,贺总真的对您挺上心的,只是有时候他不善于表达,就拿昨天来说,他知道您不见了,那么重要的饭局都吃到一半离开,光我们找都不够,他还亲自去找,我还真没见过贺总什么时候这么失控过。”

他确实上心,上心把她圈在自己身边罢了。

“他昨天什么饭局?”

“这我不清楚,好像是和唐家有关系吧。”

温澜不说话了。

和唐家有关系的还能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补充道:“不过不是那种饭局…”

温澜嘲讽地笑了一下,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排练持续了好几天,正式演出前教排又给她打预防针,让她别因为个人问题给这场舞剧招来什么。

她能成为这场舞剧的主演,估计也是觉得出国巡演的事情对她有亏欠,不然就按照她绯闻缠身的情况下估计很难拿到这个位置。

温澜也是这次才知道这场演出的观众中有个身份神秘的。

教排说什么都不透露,她也不好一直追问。

正式演出前需要走点,这场舞剧又要用到威亚,她倒是不怕这个,但看着每一幕走位的道具转换,总觉得和平常排练有些不一样。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前几幕都顺利,只有最后一幕用到威亚时她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随着另一个主演的上场,温澜也缓缓上台。

台下正是掌声四起的时候,一阵失重感传来,随之就是在高空中的坠落。

原本在这个时候应该起到保护作用的备用绳索也断开了。

那一瞬间,温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从三米高的地方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传到身体各处,在坚硬冰凉的地板上,温澜只能听见大家的尖叫和慌张大喊,眼睛也因为百骸俱裂的痛感而挤压着,根本没有张开眼睛去看的意识。

最后她只记得自己被横抱起来,用力睁开眼睛看到的似乎是傅时宴的脸。

第41章 死得难看

医院中。

温澜的身上的许多处都被包扎上了厚厚的纱布,严重的地方被打上了石膏。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因为受伤进医院了。

看着天花板,身旁坐着的人是谁她也不知道,那人看见她睁开了双眼,惊喜地叫来了人,这时温澜才听出来是阮幼晴的声音。

“温澜,你感觉怎么样了。”

阮幼晴起身弯腰看她才出现在温澜的视线中。

身上倒是不怎么痛了,但可能是还没有开始活动的原因。

“还好。”她的嗓子干哑无比,阮幼晴和护士轻轻把她扶着坐了起来,这姿势才能喝几口水。

“傅时宴呢?”

“什么?”

阮幼晴皱眉,不理解她怎么第一时间问他的名字。

“谁把我送过来的?”

“我不知道,是护士给我打了电话,我也是在你手术后才来的。”

温澜没好意思问贺栩在哪里,毕竟他也没什么义务陪着她。

床头柜上很大一束桔梗花吸引了温澜的目光,阮幼晴看向她看的方向,解释道:“哦!这束花我来的时候就在了。”

温澜想起了傅时宴那天说的话。

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确定是傅时宴送她来的医院。

阮幼晴看着温澜眼底流露出的温暖笑意一脸不解:“你盯着这破花笑什么?”

显然她以为这花是贺栩送的。

温澜用力抬了抬手,示意她把花抱给她。

“我想仔细看看。”

阮幼晴无奈,但她是病人也不好拗着她,不满地把花放在了被子上。

温澜轻轻拢起来,用力地闻了闻。

她最喜欢的花是蔷薇,那是从前贺家院子里最耀眼的植物。

至于桔梗花,是她在庄园里喜欢上的,比起玫瑰它更有神秘的色彩,在那晚的暮色之中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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