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老公失忆了(86)
作者:三夜檀
“谢我?”
江眠点头:“嗯,谢谢你解开了我的一个疑惑,更谢谢你成为周羡均的朋友。”
毕竟周羡均最害怕的就是孤独。
蒋捷从江眠的神情中的未尽之意,他失笑。像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你都发现了?”看来是他多事了,不过蒋捷有些好奇,江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们一群发小中,心大如李悟徐潇之流,都没发现阿羡这个特质,毕竟从哪方面看阿羡都不可能与孤单扯上关系。
面对蒋捷的疑问,江眠也没有隐藏:“是之前那个恐怖片。周羡均的胆子没那么小,但他的恐惧是真实的,我去看了那个恐怖片后,就明白了过来。”
周羡均恐惧的不是恶鬼与诅咒,是主角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是那种刻骨的孤寂让他的害怕了。
蒋捷不知道该吃惊文静内敛的江眠为了周羡均去看恐怖片,还是该吃惊于江眠的敏锐。
不过,或许这两件事的缘由是同一件事情。
蒋捷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江眠,其实你和阿羡才是真的相似。”
话中带着感慨与些许释然。
江眠有些懵,她和周羡均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哪里相似了?
蒋捷却不在解释什么,只是说道:“你要是想知道原因,可以去问问阿羡我和他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说完蒋捷带着他未点燃的烟离开了天台。
他下楼的时候碰到周羡均,还好心给周羡均点明了江眠的位置。
李悟注意到了蒋捷动作,怨念的盯着蒋捷:“蒋捷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叛变了!”
蒋捷语气自然:“我站在你这边过吗?”
李悟憋了一堆话,刚起了一个头,就被蒋捷打断:“感情的事情太麻烦,而我讨厌麻烦,就不参与了。”
彻底把李悟给婉拒了。
李悟孤立无援,再加上今天和江眠的接触,让他发现江眠与他想象中清高傲物形象不同,但想到周羡均付出了那么多,让他这么接受他又有些不甘心。
正生闷气中,他看到段芙给他发消息,说在车库看到他的车了,问他是不是也在会所。
李悟关掉信息框的手一顿,和段芙又聊了几句。
第六十章
李悟也知道轻重, 不敢做得太过火,没有擅自同意段芙想过来的请求,转而是找到了周羡均。
正好周羡均与江眠一前一后从楼梯走了下来。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李悟倚在楼梯杠上,晃着手机懒洋洋得说道:“阿羡, 段芙和她的朋友也约在这家会所来聚会了, 她在问能不能过来看看。”
李悟目不斜视, 焦点只落在周羡均身上。
而周羡均, 意料之中的看向江眠,似乎在害怕对方会不高兴。
出息!
李悟骂周羡均不争气, 比失忆前还不争气。
来了,周羡均面上不露分毫,内心却在高度紧张, 他看似不经意的介绍着:“绵绵,段芙你知道吗?李悟他们的朋友, 还是有点名气的演员, 你想见见她吗?”
上次小报的事情一直压在周羡均的心里,绵绵可是专门强调过她讨厌欺骗,周羡均只能小心拿捏着分寸, “随便你想不想见, 反正我和她也不熟, 就上次李悟攒局把人叫来, 我见过一次, 你说是吧李悟?”
李悟见周羡均这反应, 就知道他是没救了, 又一头栽了进去。
“对,对。”李悟刺他, “你们确实不太熟,上回段芙想要过来,都被你以被恐怖片吓到担心破坏阳气为由给拒绝了。”
他本意是想嘲周羡均胆子小,没想到周羡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冲着江眠表功。
“绵绵让我去阳气重的地方,我当然就只去全是男生的地方了。”上次只是一个意外,他绝对没有欺骗绵绵!
李悟看似盯着周羡均,其实在暗自关注江眠的反应。
“段芙吗?我听过。”江眠慢吞吞地回答,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过听到周羡均以那么离谱的理由拒绝对方,她的嘴角弯了弯。
怎么说呢?
很周羡均的反应。
“既然是李悟他们的朋友,就让她们过来吧,我并不介意。”江眠看了一眼李悟说道。
李悟觉得有些怪,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不过既然江眠同意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立马看热闹不嫌事大得通知段芙她们过来。
周羡均见江眠的反应,也放下心来,绵绵没误会就好。只要绵绵在,不管段芙李芙,他根本不在意她们来不来,有没有这些人与他又没什么关系。
“行了,李悟你好好招待你朋友,我再带绵绵去玩一玩其他设施,难得出来一趟,一定要让绵绵玩尽兴。”说完周羡均就继续带着江眠继续开始了快乐探索。
周羡均这次很有心机的选择了桌球室,他特意踩点观察过,没有第三个人。
江眠接过周羡均递过来的球杆,都不知道该怎么握。
“绵绵,你之前玩过桌球吗?”周羡均也给自己挑了根顺手的球杆,涂上巧克粉。
江眠的视线在周羡均骨节分明的手上多停留了片刻:“没有。”
“那我来教你吧,很简单。”周羡均弯下腰,肩背与腰形成一条笔直刚劲的线。
江眠的目光像是被吸引一般,控制不住的落在了周羡均的身上。
明明周羡均穿着休闲没有任何暴露紧身的地方,江眠却觉得有些渴,特别是周羡均慵懒的压下腰时,像只准备狩猎的黑豹一样,目光轻慢暗含锐气得瞄准白球,轻巧而有力地击出一杆后,那一声脆响仿佛就敲击在江眠的心上。
让江眠的血液有些发烫,她一直都知道周羡均长相出众,但比起脸,其实她更关注周羡均的手与声音,但今天她忽然发现,周羡均的身材也非常惹人注目,让人无端联想到性感两个字。
“……就是这样,计算好路线后,左手为支架,右手肘部用力,把白球轻轻击打出来。”周羡均演示完一杆后问,“绵绵,你看明白了吗?”
周羡均说得话根本没过江眠脑子,她有些羞,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然后含糊得说:“大概明白了。”
周羡均把白球复位,让江眠领到台前:“那你挥一杆给我看看呢?”
啊?江眠被赶鸭子上架,把杆放在左手背上,下意识就用上了夹粉笔的姿势,右手随意抓着了球杆一截位置,还没挥杆,就被周羡均拦住了。
周羡均没说江眠做错了,只是用低沉的声音解释:“食指夹住球杆会把手磨痛,而且容易影响枪头方向,造成滑杆。”他一面说,一面去调整江眠的手指姿势。
除了手,他们没有其他部位的接触,但江眠却觉得她被周羡均的气息包围了。她本来就喜欢周羡均的声音,当磁性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脑袋几乎成了浆糊,没办法进行思考了,只能跟随着周羡均的指导而动作。
如果她是猎物,让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法逃脱的绝境。
没被拒绝,周羡均又开始调整江眠的右手:“绵绵,你抓杆得位置需要再靠后一些,这样才更省力,来你亲自试一试区别。”
江眠第一次觉得这个昵称是对她状态的写实,她真的在周羡均耐心的低语中变得有些软绵绵了。
在周羡均的指导下,江眠感觉她的手没用太大的力气,白球就被她击出,然后撞到倒数第二排的红球,红球被侧击缓缓滚动,底袋进球。
江眠睁大眼睛,惊喜地听着红球在底袋滚动的声响:“周羡均,球进了!”
“嗯,绵绵你把球击进底袋了,很棒。”周羡均看着江眠的发旋,嘴角抿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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