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丫鬟(苦命丫鬟之一)(15)
作者:叶芊芊
再忍一下,她听人说过,男人和女人最好的沟通时机是在──床上……趁着两人交欢时,同他撒娇,事半功倍。
想通后,芊丫头的身子不再忸怩,又回到安静的状态。
这时,伙计密告:“启禀千户,那个小鬼曾跟朱老头一起来抓药。”
“小保,你有什么话要说?”石韶将矛头指向小保。
“朱爷说的全是实话,请千户大人不要打他。”小保临危不乱。
“小孩子不可说谎,快说真话。”太镇定,反让石韶起疑。
“我说的是真的。”小保毫不降服。
“给我掌嘴!”石韶不容情。
“住手!”芊丫头大喊,引起一片哗然。
众人都拉长脖子,睁大眼睛,好奇地观看千户要如何处置花魁?
怒火如焚,石韶猛地起身,芊丫头来不及防备,自他膝上摔落至地,但不敢妄动,面对着冷地板,竖直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石韶如何收拾残局?他会打她?会关她?还是会杀了她?
令人窒息的数分钟,对芊丫头来说,却如数年那么长。
忽地,石韶沉声命令:“你们全部退下!”语气不如想像的火烈。
“小保要怎么处置?”原卫氏请示的问。
“关起来。”石韶心意已决。
※※※
说时迟那时快,芊丫头正想起身,却被石韶像拎小鸡般拎起。
芊丫头被拎到太师椅上,石韶把椅子转向一边,面对他,而不是面对案桌,空间宽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芊丫头纳闷。
不及细想,忽然他手放在她腿下,一手放一腿,往上提,将她两腿提到两边椅把上,一腿放一把,两腿大张,无法并拢,这是什么审问姿势?芊丫头害怕,但石韶却一脸高兴,他喜欢她怕他,那让他十分受用,自得意满。
看她惶惶不安的模样,他欲焰燃了起来,解开她的裙带,虽然她的手紧抓不放,但不是他对手,用力一拉,扯下,接着如法炮制,褪下她底裤,花心一览无遗,她不安,她乱动,他更得意,兴不可遏。
用手指挑弄,深入花心,一阵酥软,她浑身痉挛。
“这样是干什么?”芊丫头呻吟,两腿颤抖,却越张越开。
“问案。”石韶邪笑,手指掐着花苞旋转,流出更多更稠的蜜汁。
“这哪像问案!”芊丫头星眸半张,欲拒还迎。
“我喜欢,边问边玩。”石韶注视着她的脸和反应,嘴角一抹淫笑。
“求你……”芊丫头扭动下身,嘶声喘气。
“求我什么?”石韶连继几次大力抽动,令芊丫头身体后仰瘫软。
“求你有话快问。”芊丫头靠着椅背,气如游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石韶放慢手指出入速度。
“没有。”芊丫头得以喘口气,神魂回过来。
“那你为什么在公堂之上,不准我打小保?”石韶尖锐。
“小保和我关系特殊,你打他,我自然会出声阻止。”芊丫头头头是道。
“哦?你是因为怕我打他,不是因为怕……”石韶手指狠戳一下。
“我怕什么?”芊丫头下身一紧,将他指头包住。
“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石韶手指在里面恣意攫动。
“我不清楚。”体内一缩一放,一种奇妙的快乐使芊丫头飘飘欲仙。
“你怕他招供。”石韶突然撤指,不让她满足。
“不,我问心无愧,而且我一点都不怕你。”芊丫头难掩失望。
“该死的女人,我要你说你怕我。”石韶忽尔整只手捏住她整片花心。
“好痛!”芊丫头下意识地弹起身,但他的手却将她拉下来。
“快说我要听的话。”石韶用力一握,手上尽是黏汁。
“对,我是怕你,你那么残忍,我怕死你了。”芊丫头泪水噙在眼里。
“每个人都可以说我残忍,唯独你不行。”石韶放手,并拿她的裙子擦手。
“为什么?”芊丫头小声问,不太敢再冒然顶撞。
“因为我对你很好。”石韶拿起她的裙子擦干她湿润的小穴。
“有吗?”芊丫头对他的行为百思不解。
“这样够不够好?”石韶用舌头舔她两腿的顶点。
“不知道……”芊丫头如着电极,双目紧闭,不敢往下看。
好舒服,她感觉到花心紧绷而膨胀,像正在开放的牡丹,越大越红。
她的手不自觉地绕到他冠帽后的绳带上,一拉,冠帽应声落地,同一时间她的指尖插入他丝线分明的乌发里,扰乱他的整齐,时而因快乐而抱住他的头,时而因痛苦而揪紧他的头发……眼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摔了下来,她知道她爱他,爱得要死。
为什么爱身下这个坏人?因为他肯为她做任何被礼教视为不堪的事。
就像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千户,却像低低在下的奴才舔她……此一刻,她只盼天长地久──“你是我第一个。”
第六章
一见朱爷的尸体高悬在城门上,芊丫头心如刀割。
城墙上,贴了一张公告:若有人敢出面葬尸,以共犯论。
守尸的锦衣卫一见是花魁,不知如何是好,一面帮她把朱爷的尸首放入草席内,遣另一名锦衣卫送回朱爷家中;一面派人通知千户,是否要将花魁逮捕入狱?还是佯装没这一回事,不了了之?
不久,尘土飞扬,疾如雷电的马蹄声替彻云霄。
驰近之后,所有人都低头寒噤,唯独芊丫头仰首不屈,面对盛怒的脸孔。
石韶勒住马头,伸手握住芊丫头的粉臂,用力一拉,芊丫头胸口朝下,伏在马背上,接着石韶双足一蹬,马蹄翻飞,往城门外奔出,留下面面相觑的锦衣卫,偏着头,猜测千户会如何对付花魁?
马了解主人,奔到了远离尘嚣的牛首山上骤止。
石韶抱着芊丫头一跃而下,不束不缚,任马自己找块草地吃草。
牛首山在金陵郊外,本是王孙公子骑马打猎的去处,自从石韶来了之后,为了练兵,将牛苜山视为靶场。
良久,石韶按耐不住,劈头开骂:“你非把我气死不可!”
“我不敢。”芊丫头楚楚可怜。
“既然不敢,为何对我的命令视而不见?”石韶咄咄逼人。
“朱爷是个好人,不该死无葬身之地。”芊丫头眼眶缓缓红了起来。
“你跟他非亲非故,为何要淌这滩浑水?”石韶毫不心软的逼问。
“我跟他并非完全非亲非故,至少是邻居。”芊丫头辩称。
“若论交情,李丽为什么自己不来?”石韶冷笑。
“她为什么要来?”芊丫头佯装不解反问。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石韶卸责道。
“不对,朱爷明明是被你逼死的。”芊丫头冒犯的说。
“你不用拿话激我,他是怕东窗事发才自行了断。”石韶不受影响。
“东窗?什么东窗西窗?”芊丫头勉强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
“别装了,小保的长相是骗不了人的。”石韶从石缝中揪起一朵小花。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芊丫头感叹自己就像那朵花,前途坎坷。
“总之,我不会放过李丽母子的。”石韶将花捏碎。
“跟她无关,替朱爷收尸是我个人的决定。”芊丫头沉吟。
“你知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害死你?”石韶愤怒。
“死?你要杀我?”芊丫头目瞪口呆。
他不爱她,所以忍心杀她,这个联想令她比死还要难过……眼泪在没有预警,而且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汨汨流下……石韶微一怔,他不明自她的眼泪因何而流?女人心,海底针,他并不想大海捞针,但她逼他捞,他总觉得她在无形中控制了他的思维,不过他努力不让她发现这个秘密。
为什么会受她控制?这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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